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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了吧?”有修士道。 “不,不,我看不像,方才那最后一擊雖然厲害,可是不足以直接將之滅噬,我覺得它是逃了?!绷⒖逃腥朔瘩g道。 處于陣法之外的修士在爭論魔蛇到底是被噬滅了,還是受不住陣法攻擊而逃了,處于陣法之中的三十六名修士,他們心中卻無比的清楚,這條魔蛇,不,應(yīng)該說魔祖的化身,它已然逃了。 “徐若光,怎么辦,我們要追到它的老巢嗎?” 薛山問道,他這話是以神識傳音的方式說出來的,只不過因?yàn)殛嚪?lián)系,處于陣法之中的三十六名修士,其神識皆是互相聯(lián)系的,因此薛山這話雖然是問徐若光的,但是其余三十四人也是能夠聽到的,他們可以很方便的以神識交流。 “你知道他的老巢在哪里?”姬宇沒好氣的道。 “不知道,那不可以找嗎?”薛山并不放棄,他想的是斬草除根,一旦放蛇歸元,后面說不定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麻煩。 “如何找?”姬宇立刻問道:“你有辦法找?” “顧道友,你說呢?” 薛山?jīng)]有回答姬宇的問題,而且將問題拋給顧繡,顧繡明白薛山為何問自己,因?yàn)榍懊鎯蓚€(gè)魔祖的化身皆是她找到的。 可是現(xiàn)在情況與先前完全不同了,之前有兩股魔息作為線索,只要她的神識夠隱秘,不被魔祖發(fā)現(xiàn),便可以順著魔息追根求源,可是現(xiàn)在,化身隱匿入真身之中,且隱匿的徹徹底底,沒有留下一點(diǎn)痕跡,這讓她如何去找。 顧繡正想說自己并無辦法,就聽徐若光道:“不要找了,我們也找不到,現(xiàn)在大家聽我命令,離開這里!” 他這話一出,處于陣中的眾修士便是一愣,離開這里,如何離開這里? 他們這不是攻擊陣法嗎?難道也是傳送陣法? 而此時(shí),除了徐若光之外,對于這聲東擊西陣了解的最深刻的就數(shù)文歷了,他聽到徐若光的話后,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感覺。 可是除了這個(gè)感覺,他也不免擔(dān)心,以他對陣法的了解,若想啟動(dòng)此陣最大的功能,則需要很多很多的神息。 說到底,聲東擊西陣并不是一個(gè)攻擊陣法,而是一個(gè)大型逃亡陣法。 聲東是迷惑對手的,擊西也不是真正的目的,同樣是迷惑對手的,而真正的目的在這后面,一個(gè)最多可以帶八十一人逃亡的陣法,至于逃到何處,便要看緣分了,但是可以保證,逃的夠遠(yuǎn)。 而此陣之所以如此之難,除了先前這些功能,便是其傳送功能可以破開空間術(shù)法、陣法隔離、各種符箓術(shù)法的阻擋,也就是在很大程度上,只要陣法啟動(dòng),沒有遇到逆天之力量,都是可以成功的。 只是如此陣法,本就是逆天之陣,若是想要啟動(dòng)這最后的力量,所需神息絕對不是他們這三十六人可以提供的,即便加上他們身上所有的金珠,也是不夠的。 而文歷的擔(dān)心,顧繡同樣也有。 只不過她相信,徐若光既然可以說出來,他便有解決的辦法。 ☆、第五百七十九章:加入 “徐道友,如何離開?利用陣法離開,這不是攻擊陣法嗎?難道還能帶我們離開?” 鬼修那邊的桂成最是耐不住性子,他因?qū)τ陉嚪ㄖ啦⒉痪?,心中反而最是沒底,就怕被人糊弄了,當(dāng)了炮灰填了進(jìn)去。 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嗤笑聲,姬宇早就看出了桂成那點(diǎn)小心思,“桂道友,你若是懷疑,可以退出,我讓我的靈獸替上?!?/br> “我何時(shí)說過要退出了,有疑惑難道不能問問嗎?”桂成不悅的問道。 “自然可以問?!边@次回答他的是徐若光,“況且,若是想要啟動(dòng)陣法的傳送功能,還需諸位道友的幫忙?!?/br> “徐道友,你說,有什么我們能幫得上的,必定義不容辭!”有修士立刻道。 “是啊,是啊,這本就不是徐道友一人的事,我們還是沾了徐道友的光了?!庇钟行奘康?。 “若光道友,我們既然加入了陣法,你如何說,我們便如何做,這是之前就議定之事。 若是有人違逆,就按之前說好的來,直接在陣法之內(nèi)滅殺。”有人冷聲冷氣的道。 徐若光看了眾人一眼,略顯清冷的聲音在三十五名修士腦中響起,“聲東擊西陣陣法真正的精髓不在攻,而在逃,聲東是迷惑對手的手段,擊西卻也是并不是最終的目的。 當(dāng)然,陣法在沒有衍生出陣靈之前,都是死物,布陣和起陣的皆是修士,目的也根據(jù)修士本身的意志而轉(zhuǎn)移的,聲東擊西陣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大陣,啟動(dòng)陣法所需要的神息不用我多說,想必諸位道友也是心中有數(shù)的?!?/br> 說到這里,徐若光微微頓了一下,方才繼續(xù)道:“而想要啟動(dòng)陣法的傳送功能,所需要的神息更不是我們?nèi)吮隳芴峁┑钠鸬摹?/br> “既然如此,徐道友你為何……” 不等徐若光回答,桂成便急著開口,只是他一開口,就被于明海打斷了,“桂道友,稍安勿躁,既然徐道友提出了這一點(diǎn),他一定是有辦法的?!?/br> “就是,若光公子既然說可以離開這里,肯定是有辦法的,還請鬼修道友不要隨意打岔,若是耽誤了時(shí)機(jī),到時(shí)算誰的?” 文歷沒好氣的道,姬宇看著文歷那副巴巴的模樣,沒好氣的嗤了一聲,就連于明海也覺得文歷這樣,讓他有些心塞,他自然沒有忘記文歷之前那副心高氣傲的模樣,即使最后想要和他們一起進(jìn)宮殿,也沒有這般諂媚啊。 如今倒是成了徐若光的死忠小弟了。 “說起來,我之前也只是有六成把握,可是如今卻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了?!毙烊艄獾暤馈?/br> 他這話讓眾修士一怔,八成以上的把握,在這些修士的心中,不亞于就是在承諾此事應(yīng)該會成功,畢竟在于絕大多數(shù)修士而言,很多事,只要有四成以上的成功率,就值得他們?nèi)ッ耙幻半U(xiǎn)了。 “徐道友,你說,你如何吩咐,我們就怎么做?!弊罴敝岢鲑|(zhì)疑的是桂成,現(xiàn)在最急著表態(tài)的也是桂成。 徐若光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道:“之前在城池的時(shí)候,大家應(yīng)該都去逛過城內(nèi)的坊市了,不知大家現(xiàn)在身上還有沒有元珠,還有多少?” 眾人雖然不知道他要元珠做什么,畢竟元珠的等階太高,在修士身上算不得流通貨幣,不過眾修士也沒有多說,紛紛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之前在坊市換取到但是還沒有來得及用上的元珠,不過雖然每個(gè)人身上多多少少都還留有元珠,但是數(shù)量并不多,不過這似乎也早在徐若光的預(yù)料之中,他并沒有露出任何失望之色。 就在眾人疑惑徐若光收集這些元珠要做什么時(shí)候,就見他忽然祭出一個(gè)玉碗,玉碗很小,一手便可托起,玉碗從徐若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