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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混合在一起,元息隨著那莫名氣息的加入,更加的精粹醇厚,如同去其糟粕取其精華,這讓顧繡在震驚的同時似乎又感到理所當然。 畢竟當時在漩渦中的感覺現(xiàn)在還留在她的腦中,此時,她更加確定了在漩渦中,徐若光獲得了大機緣。 其他尊神界的道修則趁著這個機會迅速的吸收元息,雖然不能恢復個十成十的戰(zhàn)力,但是能恢復一點是一點吧。 當冥神界的鬼修發(fā)現(xiàn)攝魂鐘所逸出的鬼息避開郁琉璃涂敏等尊神界的鬼修時,他們立刻明白了郁琉璃等森城鬼修獲得了成為上界修士的資格。 此時,云層之上,巍峨的白玉宮宇之內,新上任的上界天道應天道祖看著還滯留不走的二人,面上帶著明顯的怒色,“爾等毀壞天劫劫器,難道自此往后魔修鬼修不再飛升?還望二位不要意氣用事,免得被你們的后代晚輩唾罵痛恨,遺臭萬年!” 黑淵魔祖發(fā)出一陣桀桀的刺耳笑聲,“應天,你已然是上界天道,該有的風度和心胸還是要有的,你看你現(xiàn)在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哪里像是堂堂上界天道該有的風華和氣度,上界天道……那該是仙風道骨,氣質卓然的,流幽冥兄,你說在下說的是也不是?” “是極是極!本座覺得黑淵魔兄這話說的甚是有理?!?/br> 流幽冥祖說著對應天道祖拱了拱手,看似恭敬的道:“應天天君,混沌他老人家允許我們停留在上界六個時辰,在這六個時辰內我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至于劫器,天君你便放心吧,劫器我們可以損毀,自然也有本事恢復,本座的后代晚輩的飛升大事,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 “本座也是,劫器本座也有法子修好,我們可不像窮極那個膽小的家伙,一落敗,就馬不停蹄的溜了,連力神界的晚輩該得到的機緣也被他斷了?!?/br> 黑淵魔祖諷刺道。 “窮極那小子,看起來五大三粗,很有擔當?shù)哪樱鋵嵞懶∪缡?,實在不堪一擊。”流幽冥祖快速的接道?/br> 他們二人這一唱一和的,讓應天道祖氣悶不已,他看著下方恢復鬼息魔息的一眾鬼修魔修,卻又束手無策。 得到了天道之位,看起來天威赫赫,可是天道的位子他剛剛坐上,天威尚在形成之中,流幽和黑淵在這時候利用一眾小輩挑事,他卻只能袖手旁觀。 天道是天威,也是桎梏,他可為的少,不可為的多! 一切就看那一眾小輩的造化了! ☆、第六百一十九章:今非昔比 “徐若光,這情形看起來似乎很不妙??!”姬宇折扇一灑,頗為擔憂的道。 顧繡撇頭看了他一眼,雖然沒說話,可是那眼神中的意思可是很明顯,廣岳道友,你這副模樣可不像是在擔心啊! 姬宇咧嘴一笑,“顧道友,我這叫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聽說你們女修就喜歡這般即使心里已經嚇破膽,但是面上還繃著的男子,是也不是?” 顧繡斜眼睨了他一眼,又轉頭去看徐若光,清眸中透出徐若光堅定淡然的面孔,“廣岳道友,真正的淡定和假裝的淡定總是有些不同的。” “嗯?哪里不同?”他手中的折扇搖的更快了,顧繡覺得他剛剛吸收的那一點元息除了讓他從儲物袋中拿出折扇,以供他維持瀟灑的形象,已然不剩多少了,否則堂堂真神期修士為何還會發(fā)抖。 注意到顧繡看著他的手,姬宇的目光也朝自己握著折扇的手看去,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的發(fā)抖,他深覺丟臉,立刻道:“我這是力竭,力竭你懂吧,在那漩渦中被胡吹亂吸了十多年,早已精疲力盡,元氣尚未恢復,現(xiàn)在還要面臨這么一場大戰(zhàn),即使心里淡定,身體也是要反抗的,我這是身體自然而然做出的應對……” 姬宇這話一說,倒是得到了周圍幾名修士的應和。 涂敏嗤笑一聲,“我說廣岳道友,你害怕就害怕吧,還嘴硬什么啊?” 她最是看不慣姬宇總是欺負他們家薛山,找到機會便要刺他一刺。 “誰說我害怕了?不就是些鬼魔等烏合之眾嗎?他們現(xiàn)在在我們上界逞兇斗狠、耀武揚威,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們?!?/br> 姬宇說著,折扇更是搖的啪嗒啪嗒的響。 涂敏沒有說話,只是下巴一揚,示意姬宇沖過去和那些鬼修魔修斗法。 姬宇有些猶豫,他的確吸收了一部分元息,他自然也感到元息不同于神息的精妙之處了,即使他丹田經脈內的元息并不是那般充足,可是僅僅以他現(xiàn)在的情形,對付一兩名同階的鬼修魔修他還是很有底氣的。 那些鬼修魔修正在吸收攝魂鐘和蛇形令牌中的鬼息魔息,雖然尚未吸收完成,可是姬宇卻是很敏銳的感到了現(xiàn)在的鬼修魔修和之前的有所不同了。 姬宇的猶豫被涂敏看在眼中,她雖然沒有催促他,但是她面上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這比言語催促還有效。 算了,早晚有一場,自己做個先鋒又有何不可,說不定真的打起來了,這手也就不抖了,免得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姬宇這般想著,折扇一揚,便要沖到前面去做個先鋒。 只是剛剛一動,便被徐若光攔住了。 “等一會兒,那兩件法器乃是劫器,現(xiàn)在劫器中的天劫之威沒有全部以鬼息、魔息的方式釋放出來,你若是就這么沖過去,先要承受兩重玄神期進階尊神境界的天劫。” 徐若光此話一出,一眾尊神界的修士皆嘩然色變,再看向對面的鬼修和魔修的眼神便又忌憚了幾分。 姬宇、顧繡等人對于攝魂鐘是劫器之事早有猜測,但是那蛇形令牌竟然也是劫器,顧繡立刻想到了蛇形令牌應該是魔修進階的劫器。 在一眾尊神界修士擔憂、焦慮的心情中,對面的一眾鬼修、魔修終于完成了鬼息和魔息的吸收,而那兩件為他們提供鬼息、魔息的劫器此時也有了明顯的變化,不僅表面暗淡了許多,威勢亦是大減,幾乎讓人察覺不到它們曾經是有著赫赫威勢的天劫之器。 柳沐兒和三令主一揚手,準備收回已經沒了劫器之威的攝魂鐘和蛇形令牌,只是讓人驚訝的是,攝魂鐘和蛇形令牌就像與他們二人失去了神魂聯(lián)系一般,不但對二人的召喚無動于衷,更是反其道而行之,開始慢慢往上空飄去,看起來它們飄走的速度并不快,可是只短短幾息的時間,攝魂鐘和蛇形令牌就隱入了云層之中,消失在天際。 柳沐兒和三令主臉色微變,其他鬼修和魔修更是驚疑不定。 柳沐兒和三令主對視一眼,柳沐兒開口道:“攝魂鐘散盡能量,為我等恢復實力,現(xiàn)在已經被冥祖收回去重新蘊養(yǎng)?!?/br> 三令主緊接著道:“魔祖令牌亦是如此,現(xiàn)在大家能做的就是……” 他話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