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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自來,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都知道他因為送禮的齷蹉事得罪了東佬,今天這樣的場合竟然有膽子登門,不知是負荊請罪,還是來自取其辱。無論如何,有熱鬧可看了,欣賞別人展示愚蠢智商是件分外有趣的事,那些打牌的,拼酒的,吹牛扯皮的,紛紛停下了手里動作,放低聲音,目光赤|裸裸投到蔣庭輝身上,隨著他向主桌移動而去,并各自帶上了或戲謔或譏諷的怪笑。蔣亦杰藏在人群里,一臉漠然,看似氣定神閑地慢悠悠點著煙,心頭卻咚咚咚敲起了小鼓。他不知道等待蔣庭輝的將是什么,卻比當事人還要緊張數(shù)倍。蔣庭輝坦然迎著眾人復雜的目光,一路走到東佬桌前,躬身說道:“東佬叔,今天是您大日子,我也沒什么好孝敬的,小小禮物略表心意,還請東佬叔別嫌棄?!闭f話間向后一伸手,火女捧上一只方正錦盒,蓋子掀開,里頭是尊黃燦燦的小金佛。蔣庭輝將佛像連同盒子一并送到東佬手里,“祝東佬叔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東佬屁股擱在椅子上沒挪過地方,面無表情拿起金佛掂了掂,左右看看,見旁邊的朋友感興趣,還隨手遞過去請對方把玩了一番。就在眾人都以為東佬被這尊厚禮打動了的時候,東佬忽然拿過金佛往盒子里一丟,大力甩回到蔣庭輝懷中:“有心了,不過無功不受祿,聽說茂西是信佛的,送他最合適!”蔣庭輝下意識接住錦盒,似乎愣了一下,連忙解釋道:“東佬叔,您一定是聽見外頭風言風語瞎傳了,其實您誤會我了……”東佬干脆理也不理,直接訓斥手下:“都是干什么吃的?養(yǎng)條狗也知道好好看門,你們一個個大活人,卻什么不清不楚的東西都敢放進來,趕人的事,還要我親自出馬嗎?”兩邊的手下挨了罵,面露不善地上前推推搡搡:“走吧走吧,少惹不痛快!沖撞了東佬叔的壽宴,你吃不了兜著走!”話說到這份上了,蔣庭輝無奈做出個舉手投降的動作,灰溜溜帶著肥林、火女,端上那尊被人拒絕的小金佛往外走去,會場四處稀稀拉拉響起嘲笑的噓聲。蔣亦杰幾口吸完了一支煙,接連又點上一支,嘴巴里滿是苦味。他想迫使自己不要去留意大哥的神色,卻又按耐不住關(guān)切的心情。只是一抬眼功夫,對方剛好望了過來,四目相交,大哥的眼角分明帶著一絲笑意……那不是安撫的笑,而是在傳達著某些更深層的內(nèi)容,到底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鞠躬感謝泠風妹子扔的一個地雷。鞠躬感謝二呆扇妹子扔的一個地雷。我一定會繼續(xù)努力噠!因為前天三更了一下子,我腦子有些轉(zhuǎn)不動,所以昨天沒更出來,真是很對不起妹子們啦。作為一個不太聰明的人,想要寫出稍微聰明些的角色,總趕腳有點吃力……無論如何,我會盡可能提高速度滴~~~因為大哥是個腹黑屬性小攻,這兩章我正使勁突出他的腹黑屬性,結(jié)果大哥小妹對手戲啥的就少了點,表急表急,馬上補起~~~35章眼睜睜看到大哥碰了一鼻子灰,與火女、肥林捧著那尊金佛垂頭喪氣離開了會場,蔣亦杰心里像是堵了團破布一樣,煙草帶來的苦澀味道久久不散。他咬著牙暗罵自己,廢物到什么時候都是個廢物!死而復生,占盡天時、地利、人和,依舊無法幫大哥順利奪回應得的一切!原以為除掉了古展,又借著解救安安的機會與正叔攀上了關(guān)系,這下大哥總算可以揚眉吐氣一舉統(tǒng)領(lǐng)和新社了,誰知就差臨門一腳,面前又橫上了茂西、東佬兩座大山。難題永遠比預想之中多得多。在他抽出第三只香煙打算點燃時,楊笑基笑呵呵隨后抽掉了打火機:“怎么老是讓干爹吸二手煙呢,會得肺癌的,干兒子你真不孝?!闭f完在他大腿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楊笑基那一巴掌位置有些靠里,落下后還順勢向兩腿間撈了一把,驚得蔣亦杰下意識側(cè)身躲避,并伸手去遮擋,嘴里接連嫌棄地“嘖、嘖”著。被養(yǎng)小雞這么一鬧,人反倒精神了,蔣亦杰努力調(diào)整好情緒,擠出個笑容找龍準搭話:“人果然是不能太自大,你看蔣庭輝,距離堂主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就尾巴翹上天了,連東佬叔都不放在眼里,結(jié)果怎么樣,這一跤跌得可真夠精彩!當誰沒見過金子嗎,切!和新社里有本事的人多著呢,龍哥,你看好哪一個?”依他本意,是想勾引著龍準說出屬意人選,誰知龍準倒玩起了高深:“凡事不能看表面,塞翁失馬,安知禍福?庭輝是個人才,你們又是親兄弟,有這層關(guān)系在,我要是去支持別人,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龍準的話向來只能聽三分,三分里頭還不知道要拐多少個彎,蔣亦杰自然不會輕易當真:“龍哥,這話我不是第一次說了——蔣庭輝是蔣庭輝,蔣亦杰是蔣亦杰,他姓他的蔣,我姓我的蔣,你龍哥怎么對他是你的事,可別指望我跟著領(lǐng)情!”龍準呵呵干笑了兩聲,正要說話,目光卻被什么吸引著止不住向主桌飄了過去。蔣亦杰一抬頭,看到東佬起身迎向了一名五十歲上下的老男人,兩人又是握手又是擁抱,態(tài)度親密熱誠。那人身后跟著四、五名西裝革履的隨從,排場極為豪華。楊笑基的聲音從背后沙沙響起:“咦,蔡丙倫到了,十幾年不見老了很多嘛,看來玉石生意也不好做,整天愁眉苦臉才會生皺紋……”蔣亦杰回頭挑眉白了干爹一眼,只鄙夷,不說話。寒暄過后,蔡丙倫命人送上了備好的賀禮,東佬拆開來品鑒一番,又吩咐手下取了回禮給姓蔡的?;囟Y裝在一支細長盒子里,邊緣依稀可見暗黃色的絲綢襯布和一閃即逝的綠色反光。就在蔡丙倫雙手接過盒身、正欲開口大笑的瞬間,宴會廳門一開,時常于警訊節(jié)目里出現(xiàn)的某位阿SIR赫然立在門口,身后是全副武裝的整隊警察。于此同時,那些偽裝成酒店工作人員的警員也各自放下手中事務,有條不紊掏出證件掛好,并迅速掌控了整座會場。“所有人待在位置上不要動,程志東,蔡丙倫,現(xiàn)在懷疑你們和上個月十七號發(fā)生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