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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人家賣rou就算了,她賣排骨也能賺到錢……”聽見蔣亦杰越說越離譜,蔣庭輝神情也有些不悅了,剛想責備弟弟幾句,金毛飛猛地一個急剎車,不等停穩(wěn)就跳下來拉開后邊車門,一把將蔣亦杰拖了出去。蔣亦杰單腿著地沒站穩(wěn),被帶得差點摔倒,蔣庭輝見狀趕緊飛身竄上去架住金毛飛,回頭呵斥著:“蔣小妹,你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今天是你不對,快跟阿飛道歉!”有大哥幫忙擋著,蔣亦杰更加有恃無恐:“干嘛要跟他道歉?我說火女姐又沒說飛哥,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金毛飛掙了半天也無法擺脫蔣庭輝的阻攔,只好呼哧呼哧噴著粗氣吼道:“告訴你蔣小妹,我忍你好久了,如果你不是輝哥弟弟,我早揍得你滿地找牙了!你給我聽好,火女她不是什么粗魯干癟的男人婆,她人爽快性格也單純,對誰好都是實心實意,從來不假裝,也不耍嬌氣,她還……她還……”金毛飛想了半天,實在詞匯匱乏,不知道該如何表述火女的優(yōu)秀,只能揮起拳頭宣誓,“你以為火女沒男人喜歡?我金毛飛就第一個喜歡!老子喜歡她二十年了!沒胸部怎么了,沒屁股又怎么了,火女她什么都沒有也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性感的女孩,比那些明星啊模特的贊上一萬倍!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去賣rou,火女也一定不會!她不知道多干凈!媽閪,我警告你蔣小妹,就這一次,這次看在輝哥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你再敢像這樣說她一次,我就讓你永遠說不了混賬話!”說完他憤然推開蔣庭輝,也不管什么車子,轉(zhuǎn)過身大步向街口走去,連背影都透著強烈的怒意。“喂,阿飛……”蔣庭輝匆匆喚了一聲,見金毛飛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無奈嘆了口氣,伸手去扶蔣亦杰,“小妹你搞些什么,該不是想故意激他吧?這又有什么用呢,唉……多少年了,他要是開得了口,早就……”“噓,聽著……”蔣亦杰一只眼沖大哥眨眨,晃動手機,里頭傳出金毛飛激動而堅定的聲音——“你以為火女沒男人喜歡?我金毛飛就第一個喜歡!老子喜歡她二十年了……”蔣亦杰一邊轉(zhuǎn)身費力往車上爬,一邊恨恨小聲嘟囔道:“媽的金毛狗,想揍我?看我不給你剪輯成手機鈴聲,天天拿去跟火女玩Callin!”回頭見蔣庭輝依舊站在車子底下憋住笑看著他,蔣亦杰抬手一揮:“看屁啊蔣庭輝,還不快去開車,難道要我一條腿載你?”蔣庭輝笑著搖了搖頭,瞇起眼睛望向弟弟,想了想,忍不住又笑起來,自顧自笑了好一陣,這才慢吞吞坐上駕駛座,回頭朝弟弟臉上大力捏了一把:“坐穩(wěn)點小媒婆,把腳架高,不然你以后拄著拐去給人家牽紅線,只怕就追不上了!”“少羅嗦,開你的車!”蔣亦杰抬腳踹在大哥座椅上,“再不快點,我干爹要坐在酒樓里想我想得望眼欲穿了!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紀,吃一頓就少一頓了!”相隔幾條街之外的酒樓包廂里,楊笑基猛打了個大噴嚏,他擦擦嘴角,重又拉起年輕男服務(wù)生的手,賤兮兮說道:“阿弟啊,你既然是服務(wù)生,當然要為客人服務(wù)的啦,啊這個牛rou丸子滑溜溜不好夾,你可不可以喂我吃一只類……”======================作者有話要說:`鞠躬感謝涼風有信。妹子扔的兩個地雷鞠躬感謝烏鴉姬妹子扔的一個地雷鞠躬感謝鞋紙妹子扔的一個地雷畢竟小妹哥的使命是讓兄弟們都幸福,所以也要偶爾充當一下居委會老大媽,解決解決單身男青年的個人問題……就當是打打殺殺之間的調(diào)劑吧~~~40章可能是受到金毛飛這個“公民楷?!毖站昧?,蔣庭輝開車的時候很專注,不閑聊不抽煙,雙手規(guī)矩握在方向盤上,眼睛也保持直視前方。和大哥關(guān)在狹小的封閉空間里,如果是說笑斗嘴還沒什么,一安靜下來,蔣亦杰總覺得有點不自在。他隨手擰開收音機,無聊地來回轉(zhuǎn)換著調(diào)頻。“……還有個令人后怕的消息,在這里要提醒一下收音機前的女孩子們留神,最近在理仁女中附近發(fā)生了幾起色狼用刀片劃傷女學生臀部的惡劣案件,據(jù)說兇手是……”蔣亦杰剛要轉(zhuǎn)臺,蔣庭輝忽然緊張地制止了他:“等等,聽聽到底怎么回事!”豎起耳朵將案件的來龍去脈聽清楚后,蔣庭輝才對弟弟解釋道:“黑口仔不是有個meimei嘛,今年考進里仁了,別看黑口仔大字不識幾個,他老妹倒是個女狀元?!彪m然只是兄弟的meimei,可是因為“大哥”這一相同的身份,他也不自覺跟著驕傲起來了,并趕緊掏出手機丟進蔣亦杰懷里,“幫我打給黑口仔,把刀片色魔的事情告訴他,就跟他說這兩天晚點過來Sos,上學放學盡量陪meimei一起?!?/br>“蔣庭輝你是從小當大哥當上癮了嗎?是職業(yè)病吧?”嘴里抱怨著,蔣亦杰還是拿起電話翻找出黑口仔的號碼撥了出去。撥號音響了很久,那邊才有人接聽,黑口仔磕磕巴巴地小聲應(yīng)道:“輝、輝、輝老大,找、找、找我什、什么事……”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他說話夾雜著濃重的鼻音,顫抖地厲害,倒有點像在抽泣。“我不是蔣庭輝,我是……”還沒等他說出自己是誰,電話已經(jīng)斷掉了,蔣亦杰“喂喂喂”地叫了半天,重新?lián)苓^去,對方已關(guān)機,他把電話一摔,“媽閪,關(guān)機了!這小子搞什么,說話跟哭似的,該不會是失戀了吧?”他心里覺得古怪,一時又說不清到底古怪在哪,因此有些郁悶。蔣庭輝回頭看看弟弟,忍不住笑起來:“小妹啊,八卦這一點你可真像你老媽!cao心完這個cao心那個。你又沒失戀過,哪知道失戀什么樣,就不許人家是鼻炎發(fā)作?”“我怎么沒……”蔣亦杰瞪起眼眨巴兩下,不滿地哼了聲,“我不是沒失戀過,是根本沒戀過!我小妹哥這么有型,當然是別人來戀我,切,我干嘛要去戀別人!”蔣庭輝的笑容更加舒展:“是啊,我家小妹這么有型,一定是別人跑來戀你!不過說真的,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可不可以同大哥講講?”蔣亦杰低頭沉默了片刻,揶揄大哥道:“蔣庭輝你真好笑,我八卦是像老媽,你八卦又像誰?快三十的人了,整天有夠無聊,什么什么樣的人?覺得燒鵝腿好吃,就吃去啊,誰管它放了多少醬油多少蜂蜜,要燒多大火候。喜歡……就是喜歡嘍,難道還要看多高,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