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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世界上還有比你更蠢的人嗎?同樣的錯誤竟然會原封不動犯下兩次!自己被自己欺騙,自己被自己戲弄,死死抓著一個簡單的假象不放,把自己耍得團團轉(zhuǎn),還傻乎乎以為那就是所謂的大度與骨氣!老天明明恩賜了一個重新接近愛情的機會,卻差一點又生生錯過了!他眼窩一陣酸澀,抬起胳膊遮在眉眼間,嘴角卻忍不住彎彎翹著,呵呵呵輕聲笑了起來……-藥物在酒精的催發(fā)下,幻化成無數(shù)蠕動的小蟲,攻陷了蔣庭輝的每條血管,每個細胞,一寸寸蠶食著他的理性。肢體與大腦分裂開來,完全不受控制,任憑他怎么告誡自己,那是蔣小妹,是你弟弟,別碰他別碰他別碰他!可手還是難以抵擋欲望的唆擺,直白地探了過去。小妹滿臉滿身都是汗,涼涼的,滑膩膩的,稍一碰觸肌rou就會敏感地繃緊,線條柔韌而流暢,讓人止不住想要去……嘗嘗味道……“蔣庭輝,再摸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小妹的聲音遙遠而模糊,仿佛是站在岸邊向幽深的水底喊話,帶著嗡嗡回響,在蔣庭輝心頭蕩漾出一圈圈漣漪。浴室里,蔣亦杰試圖幫他脫去衣服,眼看著弟弟的手指游走胸前,靈活地解開扣子,一顆,兩顆……那簡直是種凌遲,是“誘惑”對“意志”的凌遲!他感到神經(jīng)在劇烈震顫,鋒利的獠牙沖破牙床,一頭野獸呼之欲出,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噬咬、吞沒近在咫尺的獵物。那一刻他借助短暫的清醒一把推開了小妹,試圖制止野獸的暴行,可是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壁燈化成流星,拖出長長的光影向上飛去,水花四濺,浸透了幾欲燃燒的身體,冰火交織,混沌一片……等他再次恢復知覺的時候,正趴在小妹身上,肌膚赤|裸著貼在一起,發(fā)梢上的水珠滴答流淌,無聲灑落在小妹皎潔的臉孔上。小妹用手臂遮著眼睛,嘴角翹起,帶著撩人的微笑,那笑容的尾端拴著鉤子,晃啊,晃啊,引誘得蔣庭輝這條大魚急不可待跳上去一口咬住……蔣亦杰正自出神,忽然間有什么柔軟而炙熱的物體毫無征兆覆在了他唇上,緊緊包裹住,一寸寸侵襲而入,強硬地撬開了牙關。他猛地甩開手臂,視野里滿滿都是大哥那張因為距離太近而顯出些許猙獰的臉孔,搞得他雙眼一時難以聚焦。蔣亦杰下意識想要躲閃,頭頸反向一偏,同時側(cè)抬膝蓋撞向蔣庭輝腰眼,將人大力頂了出去。蔣庭輝一骨碌翻身,跪伏在地上,雙眼通紅狠狠瞪著蔣亦杰,剛才弟弟那一躲,牙齒劃過他舌尖,擦出一條不小的口子,血瞬間冒了出來,充斥整個口腔。他原本就不是個正人君子,對弟弟也早就動了念頭。之所以能在藥物作用下約束住自己,全賴僅存的一點責任與良知?,F(xiàn)在血腥味喚醒了他體內(nèi)所有的征服欲,道德的繩索轟然斷裂,什么大哥,什么血緣,什么同胞手足……現(xiàn)在他只是個男人!是個想要占據(jù)愛人全部身心的男人!-兄弟倆眼神對峙片刻,蔣庭輝一個飛撲,重新將弟弟制于身下,小臂橫著壓在對方頸窩處,雙腿夾住對方下肢,單手伸向了牛仔褲的皮帶。蔣亦杰一下子明白了大哥的意圖,又羞又氣,恨不得立刻把蔣庭輝掀翻在地暴打一頓??伤聿勘绘i,呼吸艱難,上身無法隨意移動,情急之下只好微微側(cè)過腰部,抬起大腿撐在蔣庭輝兩腿之間,又雙手握成杯狀擊向大哥耳后的骨尖突起。這一下力道強勁,足以使人瞬間暈厥倒地,可就在即將擊中的剎那,他的動作忽然停住了,像被點了xue似地一動不動,大睜雙眼,癡癡望向毫無防備低頭撕扯著皮帶扣的蔣庭輝——那個男人明明做著令人不齒的殘暴勾當,可臉上的神情卻是單純而專注的,就像個孩子,面對著夢寐以求的禮物,迫不及待想要拆開繁瑣的包裝紙盒。蔣亦杰的拳頭漸漸松開,試探著環(huán)繞過大哥身體,懸在半空輕顫許久,終于攀上了對方脊背。他緊緊抱住大哥,撤下了所有抵抗。蔣庭輝,你寵了我一輩子,這次就換我來寵一寵你吧……-蔣亦杰主動撥開皮帶,稍稍抬起腰臀,蔣庭輝就像是得到了指令般,將他的牛仔褲連同內(nèi)褲粗魯?shù)匾话殉读讼氯?。皮膚涼颼颼暴露在空氣里,無遮無擋,既恥辱又興奮。小時候站在路邊尿尿,哥哥怕他尿濕褲子,總會幫忙把小褲褲褪到膝蓋處,等尿完了再重新提起穿好,而他就趁機“啪”一口親在大哥臉上。怎么人長大了,待遇就會相差這么多?不但不輕柔,指甲還重重抓在皮rou上,轉(zhuǎn)眼凸起了好幾條紅印子。蔣庭輝喘息著架起弟弟兩腿,分開向上壓住,像要把人對折一樣。他早已分不出什么遠近,快慢,也根本控制不了力氣大小,此刻的他就是部呼嘯出擊的戰(zhàn)車,所有目標都是踏平、碾壓、征服!沒有任何前戲與潤滑,他依靠本能找準位置,急不可耐肆意沖了進去,突破脆弱的阻擋,一捅到底。“啊……”一聲痛苦的呻|吟脫口而出,蔣亦杰頭部猛地向后挺去,脖頸繃得筆直,臉孔漲紅,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他雙臂胡亂掙扎著,試圖攥住什么抵御疼痛,可地毯光溜溜的,無處著手。疼痛比預期中強烈數(shù)倍,幾乎超出了蔣亦杰的承受能力。就像是把一根燒紅的粗大炭棒驟然釘入體內(nèi),并迅速扭動翻攪著,身后那個最私密、最嬌嫩的部位被凌虐般撐破極限,邊緣生生撕裂,隨之而來,是持續(xù)不斷灼燒般的劇痛,痛到每一個毛孔都在戰(zhàn)栗。“丟你……”恨恨的咒罵只擠出半句,就被大哥再一次瘋狂地反復抽動沖散了氣息,嘴巴大張著,卻吐不出半點聲音,眼前霧蒙蒙一片,忽明忽暗。腰被大哥箍在手里,兩人的重量交疊在一起,壓得他幾乎斷掉。rou體與rou體有規(guī)律地碰撞著,發(fā)出yin|蕩的悶響。傷處流出的血滋潤了內(nèi)壁,使大哥更加暢通無阻,神經(jīng)在一陣陣蹂躪之后,也總算趨于麻木。蔣亦杰終于緩過口氣,慢慢積攢著體力,艱難地拗出一個配合的姿勢,主動挺身迎向大哥,承接著暴風驟雨般雜亂無章的侵略?;馃岬募∧w緊緊貼合住,沒有一絲縫隙,他撫上大哥頸側(cè),輕輕揉搓著被汗水打濕的耳垂。原來這也是大哥的一部分,這也是大哥,軟軟的,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