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我就是來借個火、長門恨(H)、三太子、愛不愛(H)、云家父子三人行(H)、CoverLover、穿越炮灰之逆襲、公主的使命、弱點、為花須盡狂
一個有著遠(yuǎn)大抱負(fù)的合格跟班,向來都是無條件言聽計從的,說了馬上消失,絕不能等一下再消失。他急三火四向機車奔去,半路還差點左腳絆右腳摔出個狗吃|屎,一爬上機車,便歪歪扭扭飆了出去。等王大關(guān)跑遠(yuǎn)之后,蔣亦杰猶豫再三,還是打給了楊笑基,吞吞吐吐說道:“干爹,我……你能不能幫我找個醫(yī)生……最好能信得過……我那個……”不等他說完,楊笑基就狡猾地洞悉了一切,開始直白啰嗦起來:“第一次難免吃點苦頭嘛,不過阿杰,撕裂傷可大可小的,年輕人自己要懂得愛惜身體,你放心,我這里有相熟的私人醫(yī)生,技術(shù)好,口風(fēng)緊,吶,你自己行不行?要不要我去接你啊……”蔣亦杰聽得一陣窘迫,連鎖骨都漲紅了,他慌張掛斷電話,緊緊握住手機,用力盯著,像是瞪向楊笑基本人一樣。不過……有個干爹真的很幸福!-蔣庭輝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時大腦渾渾沌沌,好似灌滿了糨糊。太陽xue一跳一跳地脹痛,感覺像宿醉,又比宿醉多了些肌rou酸痛。他口干舌燥地坐起身,扯開毯子,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地上,渾身一絲|不掛,而且兩腿間還沾染著些許紅紅白白的可疑痕跡,似乎拿紙巾擦拭過,又顯然擦得非常馬虎,紙巾屑黏得到處都是。蔣庭輝揉了揉鼻梁,費力回憶著,零零散散有些片段浮現(xiàn)出來,卻沒辦法連貫地組裝在一起。他記得在宴會上喝酒,襯衫臟了,后來小妹和聞琛扶他進電梯,接著坐車回家,印象中小妹似乎說了句“再摸就剁了你的手”,可又不記得自己摸過什么……之后呢?“嗡——嗡——”手機劇烈震動起來,蔣庭輝循聲翻找著,最終在茶幾底下?lián)艹隽俗约旱碾娫捄褪Y亦杰的錢包。電話是聞琛打來的,一經(jīng)接通他就關(guān)切詢問道:“庭輝,你怎么樣?龍準(zhǔn)那家伙手段真是越來越齷蹉了。你身體不要緊吧?”“嗯……”蔣庭輝迷茫地應(yīng)對著,試圖從聞琛的只言片語里搜羅出更多信息。“昨天你走之后,我跟爺叔大哥們一一解釋過了,還好并沒人說什么?!甭勮”M職盡責(zé)地匯報著,“龍準(zhǔn)夠狠的,一看你溜掉了,他立刻如法炮制找了個替罪羊。和元紅毛斌認(rèn)識嗎?最近風(fēng)頭很勁的那個,龍準(zhǔn)又給他下了藥。你猜包廂里頭是誰?佛頭的馬子!我們這次逃過一劫,算走運啦,你知佛頭這人,最要臉面的?!?/br>“嗯……”蔣庭輝愣愣點了點頭。原來昨天自己被龍準(zhǔn)下了藥,還差點睡了佛頭的女人,真是好險。那回到家之后,自己又是找誰瀉的火?聞琛貌似談性正濃:“這次你要多謝小妹,要不是他及時趕到,現(xiàn)在佛頭一心一意對付的,就是我們和新了。別看那小子平時在龍準(zhǔn)身邊跟進跟出,關(guān)鍵時刻,還是向著你這個大哥的?!?/br>“嗯……”蔣庭輝耳邊嗡嗡作響,他恐懼地猜測到,昨晚自已一定是對小妹做了什么。發(fā)現(xiàn)蔣庭輝精神依舊疲倦,聞琛叮囑了幾句“好好休息”,“晚上再談”之類的話,就匆匆掛上了手機。蔣庭輝晃晃悠悠站起身,想去洗個澡清醒一下,卻發(fā)現(xiàn)連浴室也是一片狼藉,毛巾浴巾都散落在地上,牙杯摔破了,洗發(fā)水蓋子脫落,里頭的液體黏糊糊流了滿地。聯(lián)系到客廳里的蛛絲馬跡,他忍不住構(gòu)建出這樣的畫面——自己想要在浴室里侵犯小妹,小妹奮起反抗,于是兩人開始rou搏,把這里搞得一團亂。然后……應(yīng)該是自己一路把小妹拖到客廳,小妹掙扎著掏出錢包敲自己的頭,所以錢包才會滑到茶幾底下,以至證件、卡片撒得到處都是。對了,半邊臉孔微微發(fā)燙,一摸還腫了起來,說明小妹曾經(jīng)打過自己一記耳光。再然后……說不定自己也打了他!很可能還把他打暈了!不然以他的火爆脾氣,怎么會乖乖就范?在蔣庭輝想象之中,有個軟乎乎小rou丸子似的弟弟,正受盡委屈地一邊哇哇大哭著一邊往外跑,甚至哭得冒出了鼻涕泡泡……他感覺心都快碎了。蔣小妹還是小孩子啊,到任何時候都是個小孩子,怎么能那樣對他!蔣庭輝,你簡直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罪無可??!等等,地毯上缺掉的那塊正方形,又是怎么回事?-此刻蔣亦杰在楊笑基家客房里也是剛剛睡醒。人年輕,身體又好,恢復(fù)起來自然快??伤媸潜蛔蛲淼奶弁磭槈牧耍聽砍兜絺?,每一步動作都變得輕手輕腳,神情加上姿態(tài)活像個入室行竊的老年版盜賊。楊笑基夜生活豐富,也是才起床,正等著和干兒子一起把午餐當(dāng)做早餐來吃。他這干爹夠細(xì)心,特意準(zhǔn)備了桂圓粥,又補血氣又好消化。走到餐桌前,蔣亦杰略一思索,直接將椅子調(diào)轉(zhuǎn)個方向,面不改色跪在了上頭,旁若無人地吃喝起來。這也算從小練就的童子功吧,每次被蔣mama用雞毛撣子抽得屁股開花,都要跪著吃三五天飯,不但不耽誤正事,搶起rou菜來還更加得心應(yīng)手。看到蔣亦杰高難度的表演,楊笑基最開始努力撐住,裝成稀松平常的樣子悶頭專心喝粥。誰想剛要開口說話就破了功,“噗嗤嗤”笑出聲也就算了,還湯湯水水地噴了滿桌,到最后干脆擱下筷子捧腹哈哈大笑不止。蔣亦杰嫌棄地“嘖”了一聲,繼續(xù)風(fēng)卷殘云干掉了一碗熱粥。楊笑基嘲笑夠了,這才找回先前的話頭:“對了阿杰,那個叫黑口仔的,你打算怎么處置?”蔣亦杰很自然將黑口仔和自己的遭遇聯(lián)系在一起,咬牙切齒道:“把他屁股捅爛,剁成rou醬丟進海里喂鯊魚!”“好,去剁吧!”逗兒子的事情楊笑基最喜歡,他將碟子里抹黃油用的小餐刀撿起來,笑嘻嘻塞進蔣亦杰手里。蔣亦杰知道干爹在挖苦他,還是將那把比手指寬不了多少的餐刀捏在手里掂了掂,還像模像樣比劃了兩下,傲氣十足地一偏頭:“還不帶路!”楊笑基也立即抓起一把小湯匙,興奮又猥瑣地低聲笑道:“上陣不離父子兵,剁rou的工作太累,交給你,但干爹可以幫你把他捅爛,嘎嘎嘎……”-黑口仔被關(guān)在了楊笑基名下某間夜總會的地下倉庫里。蔣亦杰走進去的時候,他正蹲在角落神經(jīng)質(zhì)地啃著指甲,兩只手除了大拇指,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