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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行事風格,他在暗中所進行的部屬絕不會輕易透露分毫,至于蔣亦杰幾個,只管老實跟著他,保護他安全就夠了。車子開到半路,副駕駛座上一名手下回過頭來打破了沉悶:“龍哥,我還是第一次來泰國,晚上有什么刺激的,帶兄弟們?nèi)ネ嫱???/br>這正好是蔣亦杰想問、又為了避嫌不愿開口的問題,他目光投向路邊的建筑與行人,假裝并未留意,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試圖從對話里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龍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不太熟練的泰國話夾雜著英語單字請司機給點建議。司機通過頭頂?shù)暮笠曠R小心觀察著幾名乘客,笑容禮貌而親切:“先生,想找刺激的話,建議你們?nèi)雠崛瓝魣?,拳拳到rou非常瘋狂,還能順便下注賭一把?!?/br>“哈哈哈,看打拳有什么刺激的,”龍準心情愉悅地玩笑道,“找?guī)讉€泰國妞玩玩才是正事!”只要和賭有關(guān)的,不管什么內(nèi)容,他都興趣滿滿,不過他也知道手下所指的“刺激”是什么意思,那些精蟲上腦的小子,火氣旺盛得一晚不發(fā)泄發(fā)泄就會被燒昏了頭。蔣亦杰極為配合地笑了起來,邊笑邊揣摩著龍準的意圖,在敵暗我明的形勢底下還這樣大搖大擺,就像生怕別人跟不上一樣,如此急于要引顛九出來,看來龍準是沒什么耐心了。至于和司機的對話,也并非無聊隨便說說而已,只要顛九有心,稍后不難從司機嘴里打探出龍準等人的去向和動態(tài),什么看拳擊什么找女人,正好可以偽裝成毫無戒備的樣子,給顛九唱一出空城計。-夜色中的曼谷,由寺廟林立的佛教之都搖身一變,成了到處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夢幻之城。大街小巷遍布著膚色各異的游客,許多當?shù)厝伺e著男女共浴的照片在路邊招攬生意。鋼管舞勁爆而充滿誘惑力的音樂和男男女女們調(diào)情嬉笑從酒吧里透出,伴隨著遙遠神秘的寺廟鐘聲,兩者交織在一起,既詭異又和諧。晚飯后稍事休息,龍準果然如所講的那樣,帶著手下們跑去尋歡作樂了。至于蔣亦杰,大家都知道他是楊笑基的干兒子,天生不喜歡女人,也就沒人勉強他同行了。幾人在半路分了手,蔣亦杰獨自鉆進了熙熙攘攘的夜市。小攤頭上擺滿了地道的泰國美食,冬陰功,米粉湯,青木瓜沙拉……調(diào)入了nongnong的魚露、檸檬汁或紅蔥,配上腌制過的小生蟹和蝦米,又酸又辣的味道竄進鼻孔,勾得人食指大動。轉(zhuǎn)了一大圈,沒等來顛九的人,卻等來了金毛飛。觀察過周圍環(huán)境,確認安全之后,中年大叔打扮的金毛飛從后頭趕上來,擦身而過的時機將一張紙條塞進了蔣亦杰口袋,拐個彎又不見了。找到個沒人的角落,蔣亦杰偷偷展開了紙條,最上面寫著應急的電話號碼,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事先有過約定,只有他主動聯(lián)系金毛飛,不到萬不得已,金毛飛不會打電話給他。號碼下面是有關(guān)顛九行蹤的詳細記錄,住在哪里,帶了多少手下,和曼谷本地什么幫派碰過面,等等。紙條的最后還有個括號,括號里字跡潦草地寫著:小妹,飲食留意,當心水土不服,出入提高警惕,記住,大哥心拴在你身上呢!短短兩行字筆劃都是扭曲的,足見金毛飛在寫的時候心情多么錯亂,連蔣亦杰自己看著都忍不住臉紅。他又把最后一行小字反復看了幾眼,偷笑了一下,紙條撕碎丟進了下水道。-第二天下午,龍準帶著他們逛起了唐人街。和世界各地的唐人街一樣,這里依舊保留著華人社會傳統(tǒng)風俗,店鋪前大多供奉著福祿壽三官,匾額也寫滿了吉祥話。沿街是數(shù)以千計的商號,懸掛著醒目的中文招牌,出售著五花八門的煙酒食品,甚至還有華文報攤和潮州戲院。他們的目的地是一間古法按摩店,剛邁進店門,一個貌似店主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來。那人見到龍準,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好像早已等候多時了一樣,殷勤地湊到耳邊飛快低語了幾句,就領(lǐng)著龍準向里面的小包間走去。龍準回頭丟了個眼神過來,幾名手下都深諳江湖規(guī)矩,知道老大有機密事,也不多問,紛紛警覺地守在了門口。坐了一會,有年輕的泰國女孩走來給幾人倒茶,女孩皮膚黝黑,相貌普通,身材卻極好,龍準的手下不老實,一個個言語調(diào)戲起來,誰知那女孩聽了只是靦腆地笑笑,眼神里全是茫然,好像根本聽不懂他們講的話。店面開在唐人街上,店里的員工卻聽不懂中文,看來這家店存在的目的并不為賺錢。蔣亦杰偷偷打量著室內(nèi)的擺設(shè),也瞧不出任何端倪,只能推測這里和拿猜或小和興有著某種特殊關(guān)系。看來有必要好好調(diào)查下這家店的背景,說不定將來可以為大哥所用。蔣亦杰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證,就在龍準走進包間后不久,一高一矮兩名男青年從門口走了進來。兩人都是典型的泰國臉孔,高個的那個身材魁梧,眼神兇悍,走在前面很有氣勢。矮個的看情形是個跟班,身材消瘦卻很精干,雙眼嵌在略深的眼窩里,目光銳利而靈活。直覺告訴他這兩個就是龍準要等的人。蔣亦杰隨意掃過領(lǐng)頭的高個,眼神卻止不住在并不出挑的矮個身上打轉(zhuǎn),對他來說外國人的長相都相差無幾,可那家伙卻莫名有些眼熟。他對自己的記憶向來很有自信,偏偏這次腦子里搜尋了好幾圈,就是想不起哪里見過。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來自蔣亦杰的審視,冷冷瞥過一眼,蔣亦杰也不躲閃,不卑不亢地與之對視著。矮個小子露出個古怪的笑容,湊到高個耳邊說了句什么,聲音太小聽不清內(nèi)容,但蔣亦杰根據(jù)二人神色推斷,那句話應該跟他有關(guān)。很快,按摩店老板再次現(xiàn)身,將兩名泰國人帶進了龍準先前進入的房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龍準和泰國人一道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龍準手里多了個帶密碼鎖的棕色小皮箱,他目不斜視徑直走到蔣亦杰身邊,將箱子遞了過去,笑容可掬地吩咐道:“阿杰,你辛苦一趟,幫我送點東西。這位小兄弟會給你帶路……”他指了指身后的小矮個,“箱子里的東西務必妥善保管,咱們分頭走,清邁匯合?!?/br>“龍哥放心,交給我吧?!笔Y亦杰接過皮箱掂了掂,算計著如果里頭裝滿美金的話,分量應該差不多?;蛘呤呛B逡虼u,也說得通。但不管里頭裝的是什么,八成都是假貨。龍準再信任他,也還沒到會托付重任在他身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