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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眼。林城步能聞到元午身上的氣味,那種他渴望了很多年終于可以一點(diǎn)點(diǎn)親近的熟悉的氣息。也許因?yàn)闀r間太長,這種氣息在林城步的腦子里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榱艘环N信號。讓他癡迷和瘋狂的按鈕。他閉上眼睛,鼻尖抵在元午腰窩里,停了一會兒之后,舌尖在他皮膚上點(diǎn)了點(diǎn),順著脊椎一路帶著濕滑地往上輕輕滑了過去。林城步感覺自己的聽覺在這種時候特別靈敏,舌尖在元午肩胛骨之間停下時,他聽到了元午的呼吸微微一緊。他手抓著自己衣擺一掀,脫掉了上衣,緊緊地貼到了元午后背上。一直沒動的元午抬了抬胳膊,反手摸到了他腰上,然后順著摸進(jìn)了褲子里,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你要是半道又胃疼我就抽你?!?/br>第44章林城步不知道元午這句話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含義,總之以目前他的狀態(tài)來說,這句話就是“小伙子,好好干”。這個指令一旦下達(dá)到了他的腦子里,立馬就跟攢了八十年的大洪水終于把堤壩給沖開了口似的,大水奔涌而出,把決口一把撕開,轟響著沖了出來。林城步眼里看到的,嘴里嘗到的,鼻子里聞到的,耳朵里聽到的,全部都是元午。此時此刻,元午身上的衣服褲子就變得非常礙眼。林城步拽起他的衣服,想要脫下來,但因?yàn)檫€坐在元午屁股上,元午沒法起身配合,只能是抬了抬胳膊。腦子里的血大概都沖到小腹了,林城步根本沒顧得上去尋找衣服半天沒扯下來的原因,只是加了點(diǎn)兒勁。嘶啦——“cao,”元午趴在枕頭上,“熊玩意兒。”衣服從下擺的縫線處一路被撕開了,林城步猛地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很簡單的脫衣方法。對于已經(jīng)滴血不剩的腦子來說,智商能耗太高,無法支撐,選擇崩潰。他抓著元午的衣服瀟灑地又一揚(yáng)手。衣服被完美地撕成了兩片,一片在他手里,一片還壓在元午身下。“嗑點(diǎn)兒腦殘片兒行么?”元午撐著胳膊回過頭看著他。林城步?jīng)]說話,元午回頭的這個姿勢很帥,很多時候他都覺得元午的側(cè)臉像是鋪著陽光的油畫。他猛地往前一壓,扳著元午的臉吻了過去。這個吻像是助燃劑,讓林城步覺得自己眼下就是一個燃燒的火球,渾身上下全是guntang的。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元午的身體本來就比他身上要涼,這會兒一對比更是顯得他非常熊熊。這有點(diǎn)兒尷尬。林城步其實(shí)并不想表現(xiàn)得太過激動,畢竟他面對的是元午,一個隨時隨地準(zhǔn)備好了吐槽他的老男人。他抱緊了元午,想用元午有些發(fā)涼的皮膚給自己降降溫以保持冷靜,但失敗了,一個吻的工夫,元午身上已經(jīng)被他捂熱了。……好貼心的一個暖寶寶。事已至此,這會兒他無法保持鎮(zhèn)定,干脆地選擇了放棄。伸手往下抓著元午的褲子一通左右上下地扯。“你是要幫我脫還是幫我穿?”元午喘息著問了一句。“自己脫!”林城步低頭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看著元午的眉毛擰了擰,他猛地感覺一陣興奮,于是低頭又咬了一口。元午一巴掌甩在了他胳膊上:“狗東西?!?/br>“汪,”林城步把臉埋到他肩窩里一通亂蹭,“汪汪汪……”汪完了他又蹦起來飛快地把自己褲子一甩,再撲到床頭柜前拉開抽屜拿了個東西出來,最后又蹦回床上。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電光石火之間他已經(jīng)撲回了還沒來得及翻過身的元午身上。“拿這個干嘛?”元午看到他手里的東西時愣了愣,“神經(jīng)病啊你。”“你說呢?”林城步抓住他的手腕,麻利地把一只手銬銬了上去,然后往床頭的鐵欄桿上一繞,把他另一只手也銬住了。“小華,”元午看著自己被銬出的雙手,勾了勾嘴角,“業(yè)務(wù)不熟練的時候先別玩花活兒……”“沒想玩花活兒,”林城步湊到他耳邊,“我主要是怕你反抗?!?/br>“你想上我,是么?”元午瞇縫了一下眼睛。“嗯?!绷殖遣铰牭竭@話的時候呼吸猛地一下粗重起來。……林城步感覺自己身體一直挺好的,上學(xué)的時候打球跑步每天都沒閑著,上班之后也會去健身房,而且本身廚子就是個考驗(yàn)體力的活兒,他忙一晚上也沒什么感覺。但今天也許是大病初愈,也許是興奮過頭。好幾分鐘過去了,他都還摟著元午喘得停不下來。好在元午的呼吸聲音雖然沒他這么重,但也還沒有恢復(fù)平靜,屋子里這會兒就聽著他倆一高一低地喘著。又過了一會兒,元午勾起小腿用腳后跟兒往他腿上砸了一下:“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沒?!绷殖遣綋е?,把臉貼在他后背上。“guntang的,”元午說,“汗都讓你燙出來了?!?/br>“本來就出汗了,”林城步悶在他后背上說,“干這事兒還能不出汗么?”“讓我透口氣兒,”元午扭了一下,還沒解開的手銬在鐵欄桿上丁鈴當(dāng)啷地響著,“沒干死讓你憋死了?!?/br>“哦?!绷殖遣綉?yīng)了一聲,又過了能有快一分鐘才從元午身上滑下來,但胳膊還摟著他。“商量個事兒。”元午說。“嗯?”林城步支起腦袋。元午動了動手,拉著手銬唏里嘩啦地:“可以打開了吧?!?/br>“哦忘了,”林城步趕緊坐起來,“我拿鑰匙?!?/br>在床頭柜的抽屜里翻了好半天之后,林城步定在了原地,盯著抽屜不出聲。“你別告訴我鑰匙找不著了。”元午側(cè)躺在床上,舉著胳膊看著他。“我……”林城步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在抽屜里一陣翻,“我一直都是把鑰匙和手銬放一塊兒的啊,怎么……”“真找不著了?”元午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哎cao?!?/br>“你別急,”林城步撲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迅速蹲回床頭柜前翻著,“鑰匙肯定是在家里的?!?/br>“我不急,”元午說,林城步臉上的笑容還沒展全了,他又說了一句,“我就是尿急?!?/br>“哎哎哎,我在找?!绷殖遣节s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