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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菁殤羞射低頭躲去,而他也不放棄繼續(xù)捉弄。這般來回,倒是菁殤吃虧,奈何奈何小廝們瞧見了也不敢多言,只有些人嚼菁殤那舌根子。說他一個低賤小妖竟勾、引小太子,這話在妖君殿早早不是什么秘密,就連容玉親自都曾聽到過,開始充耳不聞,后,著實聽不下去,處置了幾人。哪知,背地里還是有人如此,他也不管了。兩人正玩的火熱,出來尋找菩清的拂蘇瞧見了,上世閱盡禮義廉恥的他不免有些不悅,這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妖君殿太子竟然與一男子做出如此風(fēng)流之事,若是傳出去,還不得丟他的臉,讓菩清被他人取笑教子無方。“容玉。”親吻的兩人忽聞如此低沉而帶巨大魄力的聲音時,都為之震撼,恰那菁殤身份特殊,比容玉的臉色差多了。見是拂蘇,容玉有些放松,暗自吐氣,而菁殤連忙紅著臉行禮。非拂蘇不能接受容玉寵愛菁殤,只是,寵愛與這場合還是要分清。行到容玉面前,道“禮儀之書可有人教你?”容玉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原來是因為這?。∩焓謹堖^菁殤,挑眉看著拂蘇“怎么?你現(xiàn)在想要行父之責(zé)了?”那菁殤知曉拂蘇的身份,怎敢再與容玉胡來,被容玉這般攬著還有些掙脫,卻爭不過容玉的力氣。但容玉的話讓他驚訝的看向拂蘇。見長有見長之態(tài),而這容玉見他毫無半點儀態(tài),簡直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與那井市混混有何區(qū)別。身為他父親,拂蘇有足夠的資格教育他,饒是他們之間還摻著許多芥蒂?!爱?dāng)是你爹寵壞了你,方修的今日這紈绔之樣,我便教教你如何待自己的生父。”那容玉對拂蘇的不悅半點都不畏懼,反而對菁殤越發(fā)囂張起來,聽聞拂蘇指責(zé)菩清對他有失教養(yǎng)時,眉頭緊皺,壓抑的怒火漸漸散開來。瞧拂蘇不對的菁殤本想規(guī)勸容玉,哪知根本來不及,一根長鞭從空中揚下,就連容玉都沒機會招架,直接打在他的身上。退步間,容玉松開了菁殤,捂著裂開的肩膀。“容玉。”菁殤嚇得說不出聲來,只目瞪口呆的。反應(yīng)過來的容玉如同一把利劍看向握著長鞭的拂蘇,眼中的恨意越發(fā)濃郁,讓這妖君殿都充滿緊張。“你憑什么打我?”容玉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的說來。見他還是這般態(tài)度,拂蘇眉頭微顰。☆、被鞭打只聽聞空中的“啪”聲,幾聲落下,那容玉已被打的跪在拂蘇面前。“容玉…容玉”菁殤焦急的沖上前去護著容玉,轉(zhuǎn)頭看向嚴肅的拂蘇,眼帶淚花的求道“三太子,別打了,再打下去…容玉會受不了的?!?/br>看菁殤這般,又見拂蘇,容玉氣憤的推開菁殤,吼道“有本事你打死我呀!你敢嗎?不要留情,打?。 ?/br>如此絕強而又魯莽的容玉像極了菩清,也隨他那性子,饒是拂蘇自己心中生出愧疚,也無法收手,今日,他便教育他一番。這會兒旁側(cè)也聚了不少人,一個老頭見這情況,忙的讓一小廝請菩清過來。還未等菁殤勸服,拂蘇一鞭子又下去,打的容玉脖間鮮血流淌,可見拂蘇之狠心。“待你爹,當(dāng)每日奉茶請安,便不如此勤,也該三日一奉。而你每日隨著這小廝亂混,清晨便開始,何時帶你爹如此?他膝下至今便只有你一子,身為妖界首領(lǐng),諸事肩與身,每日勞苦,忙則喝不上一口茶,你卻不隨他身側(cè)學(xué)習(xí)以分憂,整日帶這小廝不歸家。你,還有什么不該受這幾鞭子?”對容玉的情況,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心知肚明,只大家沒說。長者看著也不多話,寵愛了他去,日久竟養(yǎng)他成這模樣,此刻聞拂蘇之言心覺愧疚。而最愧疚者莫過菁殤。罪行已被指出,本是反駁要與拂蘇鬧個天翻地覆的容玉也啞口無言,直勾勾的看著久別的拂蘇。是,他不可否認,他確實如拂蘇那般。從未真正為他爹分擔(dān)什么?但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子质呛稳四兀?/br>“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如若幼時,我不曾被你拋棄,怎會不學(xué)無術(shù)?”痛憤的容玉忍不住想起自己幼時,沒有父親沒有娘親,更沒人教導(dǎo)他,時間久了,便學(xué)壞了。然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拂蘇,都是因為他。紅眼的容玉費力的站起,對上拂蘇那雙冰冷的眼睛,逼著拂蘇?!拔蚁氲蔂敔斦f爹找父親去了,很快會帶著哥哥回來。我想司徒爹爹,可是,司徒爹爹死了…我想父親,可我看到的父親卻是一個心中只有百姓的帝王…我只想要一個完完整整的家,可為什么我不能擁有?都是因為你,是你帶我來這世間卻把我拋棄,是你。”到了最后,容玉幾乎是扯開嗓子吼出來的,要把多年的痛苦盡數(shù)發(fā)泄,當(dāng)著別人的面告訴他那大愛的父親,他們的一無所有,皆是他所賜。妖君殿的老者知曉當(dāng)年的一些事情,心中心疼不已,可他們當(dāng)初誰都無法插手其中,今時,才諸般疼愛容玉,沒想到,還是誤導(dǎo)了。被揭發(fā)罪惡的拂蘇心也好不到哪去,握著鞭子的手逐漸失去力道。他以為容玉活在玉府會是很好的抉擇,卻原來是害了他。罪惡感席卷全身,愧疚抽打著他,冰冷的眼里滲出一些晶瑩的淚珠。關(guān)系僵持著,無人開口說話,只等菩清和一白發(fā)男子出現(xiàn)。菩清看了看,也沒什么表情,只道“容玉,是本君平日寵壞了你?!?/br>那白發(fā)男子正是妖君殿主事拜燁,見此情況,上前解圍,拉過容玉,道“妖君,小太子本就該寵著,若要學(xué)什么也當(dāng)?shù)人L大些,現(xiàn)在說,言之過早?!?/br>對上菩清的眼睛時,拂蘇松開了鞭子,竟不知如何開口。當(dāng)時,似乎沖動了。“若本君未記錯,容玉早過了及冠之年?!逼星鍥]有站在任何人那一邊,反而立在了一個身為長者的立場上,對于容玉他確有幾分過度寵愛,以致他如今混成這般模樣。素日里,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外的朋友他也不聞不問,出了何事自會有人出面打理,沒想到,還是走到這。被菩清如此說,容玉心里酸澀,鼻子發(fā)酸的痛,像是倒吸了冷空氣。可他那不屈的眼睛就盯著拂蘇,依著拜燁的身體站立不倒,身上火辣辣的痛,絕對是第一次。而且,拂蘇竟當(dāng)著下人們的面打他,著實讓他損面子。那菁殤這會兒乖乖起身,不再說話。“便按照妖君的意思將小太子送去拜師,早些替殿下分憂。”那拜燁扶著容玉也不看拂蘇,反而一直看著菩清。拂蘇瞧拜燁,多半有些警惕,他看人一向很準(zhǔn),不會出錯。但眼下不是他,而重點在容玉身上。“三界之間,最是人間有那修養(yǎng)勤政之篇,典故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