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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方能如出一轍不差半分。劍法由快而慢,拂蘇看著對面與他劍法一致的菩清,眼睛一亮,朝他飛去。那菩清此刻未猜想拂蘇的想法,只當以為是他比劍,哪知,拂蘇忽然收了劍整個人朝他含笑撲來。當時他的劍指著他的身體,魔君和戰(zhàn)神都被這一幕止步觀看,也幸及菩清修行高深,能自如運劍,這才使得撲進懷里的拂蘇沒有受到半點傷害。那無心的地方剛才確實擔憂和恐慌了。見無事,魔君和戰(zhàn)神這才作罷,消失離開。那拂蘇調皮的抬起頭看著菩清,沒有半點知錯“幸好妖君劍法好?!?/br>恐慌過后,更多的是一種不悅,他怎可如此玩笑。菩清沉著臉,那拂蘇自是看到了,心有些虛,連忙站直身體笑道“我只是試探一下妖君的臨敵反應而已?!?/br>“再胡鬧嚴懲不貸。”他疼愛的人拿身體做試探,菩清心中自是將此事看成了一條重罪,他玩的倒是開心,可曾顧及他的心。自從遇見菩清以后,他就沒有被菩清這般呵斥過,心中漸漸生出愧疚不安,現(xiàn)在他生氣了?!爸斪裱睢!?/br>那事菩清鬧了些時間,拂蘇是費盡心事認錯,發(fā)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做了,可還是被菩清拒之門外。直到那日。因無菩清,拂蘇只好獨自修煉法術,平日都有菩清相助,今日沒有,練著練著忽覺不對勁,局勢很快讓他難以控制。意識被從四處聚來的魔氣吞噬覆蓋,一心催使他逆行,只消半刻,他那嘴唇布滿黑色,眼眸被一團深紫色魔氣覆蓋。掙扎許久,拂蘇還是被強大的魔氣完全控制,但意識里的思維讓他選擇與這些魔氣對抗,不管行不行都要試試,興許能憑自己的能力勝出。仙魔本殊途,亙古敵對,故而,拂蘇越是想要抵抗這種魔氣,就越吸引了更多的魔氣從魔都四處飄散而來,不久,他整個人都埋在黑暗之中,可至少,他那顆心還是清醒的。菩清在屋內打坐,忽聽照看拂蘇的仆人來報,說拂蘇在殿宇受到魔氣攻擊快支撐不住了,他這才睜開眼化作一縷白光消失。黑暗之中,只有菩清能看清一切,拂蘇引來的是來自魔都的怨恨魔氣,皆是為仙界所害捆縛于魔都四處彌散,如今,遇到仙氣才沖破這座宮宇的禁忌襲擊拂蘇。素日他在旁側看守,實乃隱藏拂蘇修煉時散發(fā)的仙氣,今日只為他那事不來相助,此刻一看,倒覺是糊涂。伸手一揮,魔靈嘶叫著從宮宇之中離去,終然不甘心也不得不顧及菩清的身份,識趣離開。可待再看拂蘇,他已雙眼緊閉,嘴唇烏黑的坐在那,兩手搭在膝蓋上。☆、妖君受傷等拂蘇睜開眼時,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菩清,而是容玉。心想自己是回了妖君殿了。容玉一見他睜開眼,臉上的擔憂一掃而光,又浮出玩世不恭的樣子“喲!逍遙快活的暈倒了?。 ?/br>就知道從容玉嘴里聽不到好東西,拂蘇也不計較,起身看了看果真是自己的房間,心情有些放晴了。“是?!?/br>容玉大驚,揪著拂蘇的衣裳說道“回來時,爹抱著你,你不會真的…”他以前也只是玩笑的取笑而已,真心沒有奢望拂蘇真成下面那個,這會兒,他真的不敢相信“真的成了下面那個吧!”哦!拂蘇微微一愣,看了他一眼,作勢要下去。容玉只好扶著他下去,心里別扭極了。等拂蘇在桌旁坐下,邊倒水便道“我這是以退為進?!?/br>容玉鄙夷,道“你就別再為自己找借口了。從上而下,三太子真是磨人的小妖后!”喝了水解渴的拂蘇一聽容玉這話,連忙再喝了一口堵住自己那顆亂跳的心。磨人的小妖后?!這是什么話?看他那樣,容玉知道他這輩子要徹底淪為下面那個了,不過,這也好啊!他們妖君殿的人就該是上面的那個。不過,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爹接受拂蘇了呢?“你爹呢?”“給你療完傷就回房了。怎么?想他了?”容玉取笑。拂蘇不矯情的點頭,那容玉直接翻白眼。“對了容玉,你和菁殤走到那一步了?”和他們相處這么久,還不知容玉和菁殤兩個到底有沒有走完呢?作為父親的他表示失責。容玉哪知拂蘇將話題轉到他身上,先是一驚,再是淡淡一笑,“親親嘴,拉拉小手而已?!?/br>“嗯?”這么大的進展?!“為何沒有做到底?”“…”容玉真想刨開拂蘇的腦子看看里面裝的什么,前世的他究竟是如何坐上皇帝的,今生如此愚笨,他爹都能想到的事情他竟然還問為何?“菁殤修行短,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妖氣,我們一人一妖,爹擔心菁殤吸盡我的精氣,便下了命令,除非菁殤為神,否則,百年后,菁殤自甘遁入輪回再不許我們相見?!?/br>原來菩清是顧及他們人妖殊途,會害了容玉,才會阻止他們。拂蘇明白了,但百年的時間,菁殤要如何才能成為神呢?“別灰心,菁殤一定能行的?!?/br>“你覺得我需要你的安慰嗎?”“需要?!?/br>拂蘇沒去尋菩清,只和容玉一起用飯,剛剛遲到一半,許久不見的蘇寶寶出現(xiàn)了。“娘親娘親,我回來了?!?/br>就只是那一聲,驚得拂蘇掉了筷子,直直看向立在旁邊登上的蘇寶寶。對突然出現(xiàn)的蘇寶寶的容玉他沒有驚訝,畢竟,見多了也不奇怪。但,那個稱呼是在叫拂蘇嗎?蘇寶寶施法拉近彼此的距離,就往拂蘇懷里跑,“娘親,你去哪了?。繉殞毣貋矶颊也坏侥??!?/br>看來今天容玉又得取笑他了,拂蘇伸手把蘇寶寶從身上拎回去,板著臉說道“不許過來,好好立著。”“好嘛!”蘇寶寶極為不愿的嘟嘴。容玉看了看那個小小的蘇寶寶,再是含笑看向拂蘇“你女兒?”“一只野兔子?!?/br>“娘親,我不叫野兔子,我叫蘇寶寶。”蘇寶寶反駁。容玉覺得可笑,真是可笑!一只兔子叫拂蘇娘親?!“我看你啊!想嫁到我妖君殿,還想帶個娃一起進門那是不可能的。”容玉不悅的丟下筷子起身走了,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拂蘇根本就不知道容玉為何不悅,也沒法追問,那蘇寶寶揪著他的衣袖不讓他走?!澳镉H,你不要書籍了嗎?”經(jīng)得提醒,拂蘇忽然想起讓那個蘇寶寶找關于蜉蝣蓮的書籍,現(xiàn)在,先放下容玉的事情,反正人在那也泡不到哪去。“拿出來?!?/br>蘇寶寶施法撤去飯菜,跳到桌上,變出一本大書在桌上,直接翻閱了起來。唰唰唰的幾聲之后,書籍成了一輪鏡子。“這就是關于蜉蝣蓮的歷史。”蘇寶寶指著鏡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