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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慢慢撤出體內(nèi),留下一點(diǎn)空虛,還有液體,陶濤松了口氣,一顆心放下一半,另一半仍然懸著。這事簡直太混蛋了!雖然是自己不好,但是李明就不能不這么齷齪!昨天兩人睡一起時,還覺得不錯,可現(xiàn)在!陶濤抿著嘴,恨恨地盯著李明,可惜情事余韻未盡,氣勢不足。李明翹起一邊嘴角壞笑,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陶濤心漏跳一拍,別過頭去,好吧,我也有錯,我不該白白送上門……而且剛才……該死的高潮,真是太糟了……陶濤直覺就是越快離開越好。翻身下床,腳還沒沾到地,腰就被一把搭住。陶濤回頭,聽到自己很沒氣勢的質(zhì)問,“干,干嘛……”恨不得咬舌。李明委婉一笑,看似無害,不知為何陶濤心里起毛,警鐘直響,快跑,快跑……偏身體卻動不了。“等一下?!?/br>“你的手……干什么?。。 碧諠粗蠲饕荒樥?jīng),手卻從自己的腰上滑到股縫間,驟然大喝,一雙大眼怒視。喊是喊的大聲了,可惜陶濤一臉含冤帶羞的摸樣,水汪汪的眼睛起了相反的作用,引得人更想狠狠地欺負(fù)一把,李明心里大喊,勾引,這是勾引,面上倒是保持著淡定,“哎,你是樂夠了,可憐我兒子,好歹要見個最后一面?!?/br>“……”陶濤完全沒懂李明在說什么,“你兒子……唔!”李明一只手指已經(jīng)滑進(jìn)了陶濤的后xue,掏挖著。“快把手拿出去!別碰我!”“?!钡囊宦?,李明的手指夾帶著白色的液體抽了出來,發(fā)出羞人的聲音,一股液體自后xue留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陶濤氣惱,占了便宜還有羞辱自己?!上挑的眼角氣得暈一片水氣,臉頰上一片嫣紅,咬著牙,氣得都要打哆嗦了,“你,你……”李明抽出的手指在床單上隨便一抹,看著污跡感嘆,“我可憐的兒,壯烈犧牲也就算了,現(xiàn)在人家還嫌棄你們,白白送死?!边€遺憾似的搖搖頭。李明愛和自己的jingye說話也就罷了,陶濤當(dāng)他神經(jīng)病,可聽他那話說的什么意思,還是我不好了?!李明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陶濤,“你想過沒,那么多小jingzi一個勁往前沖,還以為能修成正果,結(jié)果犧牲在了黑洞里。怎么也得讓他們看一下世界,唉,你看你的在外面涼快著呢?!崩蠲髦父谷嚅_著自己小腹上一攤白濁,那是陶濤留下的。我的XX是黑洞……還有高潮的證據(jù)……陶濤的臉快掛不住了,忍著心里萬般起伏,強(qiáng)迫自己緩緩地移開視線,走人,趕快走人,不要看到李明這個瘋子,陶濤覺得自己會被他逼瘋的。想走!沒門!李明手明眼快,從后面包抄陶濤,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直接把人摟回來,陶濤驚到,“你……”李明兩根手指又滑進(jìn)了陶濤的后xue,“里面還有我親兒呢。”去你的親兒!陶濤掙扎,后xue里的觸感越發(fā)明顯,“放,放開……我……?。 泵腿槐话吹侥硞€敏感的位置,陶濤聲音驟變,“再不放,我,我……”陶濤可悲的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到能威脅李明的事,“唔!不,不要……摸……那里……”這個混蛋絕對是故意的!猛一轉(zhuǎn)頭想正面呵斥李明,卻對上李明凝視著自己的雙眼,黝黑深沉,認(rèn)真沉凝的表情仿佛具有某種魔力,讓人掙脫不開,陶濤心底里的恐懼更甚了,聲音帶著點(diǎn)哭腔,“不,不要了,李明,你,你放手……”引火燒身!李明一本正經(jīng)地幾乎要憋出內(nèi)傷來,看到陶濤又羞又害怕的樣子,心里全是惡作劇得逞的快感,還有要命又硬起來的孽根。只是想逗陶濤玩的,但是現(xiàn)在搞得自己騎虎難下,李明也很為難。他當(dāng)然有自信可以挑起陶濤的欲望,陶濤現(xiàn)在面上一片紅潮,在他手指觸弄下緊縮的后xue都是最好的證明。不過做完了之后……思緒在陶濤緊抿著的嘴唇里輕瀉出的呻吟斷裂,不管了!李明背靠著床頭,把人摟在懷里,就著先前未盡的液體和開拓的柔軟,急不可耐地從陶濤背后進(jìn)入。陶濤氣憤極了,極力抵抗李明的進(jìn)入,后xue用力夾緊,“原來……你這么想我……咬得可真緊!”聽到李明赤裸的調(diào)戲,滿含情欲的沙啞聲音,陶濤的身體和意志就有中毒的感覺,無力抵抗,這種感覺越發(fā)讓陶濤對自己和李明都生氣,于是一口咬在李明環(huán)著自己肩的手臂上。cao!可真疼!這小孩可真不經(jīng)逗,李明看不見陶濤的臉,但是緊縮的肩膀,在自己懷里哆嗦的身體,都讓他覺得可愛到不行,用力摟緊,又是親又是舔著纖細(xì)的頸項,一只手討好地?fù)嵛恐諠男云鳌?/br>手里的性器腫脹開來,勃起,濕漉,李明貼著陶濤的背脊輕笑,而陶濤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卻不知道自己一聲聲壓抑在喉間的呻吟,加重的鼻息更加誘人。就經(jīng)驗而論,陶濤在數(shù)量和次數(shù)完全不是李明的對手,再一次淪陷在李明的攻勢里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后,陶濤無力癱在床上,李明再度幫他做事后清理的時,回憶起幾分鐘前李明的性器在自己體內(nèi)的沖擊,臉上仍然是克制不住的燒燙,身體殘留著性愛帶來的酥麻,但心底深處痛恨自己的沒有原則。徐哥的母親說男人間有的只是性,和愛無關(guān)。對于一男人對于另一個男人的占有,只是純粹的征服欲?!澳愫蛣e的男人睡過就知道了,沒必要這么認(rèn)真?!?/br>他不信,不想相信,不愿意相信,這和他理想的愛情截然不同。但殘酷的現(xiàn)實沒有留半點(diǎn)情面,他睡了,和徐哥之外的人,李明,不止一次,而且他高潮了。這個認(rèn)識讓他覺得無力又惡心。當(dāng)然陶濤知道李明肯定會贊同性和愛無關(guān)的論調(diào),所以他可以不論對象,只要有性致就可以做。在性愛里,陶濤,或者別人不過就是充當(dāng)著工具的角色,想來李明也絲毫不會在乎自己是別人助性的工具。性交如同吃飯,飽腹就好。“怎么了?”李明撫摸著陶濤的裸背,奇怪性愛過后陶濤為何突然低迷,親吻著他的肩頭,“不舒服?”陶濤的臉埋進(jìn)枕頭里不做聲。李明溫柔落在肩膀上的親吻像一個烙印,燙著心,如果沒有愛……如果這一切沒有愛……為何自己還會被這些情人間的親密舉動混淆了感受?陶濤想象著此時此刻躺在床上是另一個人,李明是不是也會這樣……他不知道,沒有答案。在現(xiàn)實游戲里,他是初學(xué)者,茫然的未知。李明以為陶濤又在賭氣,明明從性愛中得到滿足,卻又悶悶不樂,只得小心為他拉上被子,按實被角,由得他睡去。只是陶濤的姿態(tài)太過于像把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讓李明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并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