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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關(guān)鍵是,西澤爾并不覺得那種幼小又毫無戰(zhàn)斗力的形態(tài)有什么好看的,不過凌微這副表情他倒是不好拒絕。他看著眼前的凌微,視線一錯落在凌微身后的大床上,忽然覺得有種方法可以暫時不提這個問題。凌微其實也不是非看不可,只是忽然興致來了而已,見西澤爾這么為難的樣子正打算開口說“算了吧”,結(jié)果西澤爾倒是先一步開了口說道:“也不是不可以?!?/br>“真的?”凌微正欲再問,剩下的話語卻被一雙熾熱的唇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堵回去了,然后便是一陣無比熟悉的氣息包裹住了自己。西澤爾很是溫柔地吸允著這人的嘴唇,然后在凌微不經(jīng)意間,帶著微微的強勢撬開了原本閉合的牙關(guān),纏住這人的舌尖,彼此交纏,相濡以沫。“唔——”凌微溢出一絲輕呼,下意識地開始回應(yīng)西澤爾。等到凌微從這一吻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倒在了床上,而西澤爾的手正在解他睡袍的衣帶。等等,這節(jié)奏不對??!凌微連忙抓住西澤爾的手,微微喘息著說道:“等……等一下西澤爾,不是說……”說好要變成修復(fù)期,那個幼崽的樣子呢?不過這句話凌微沒來得及說完,因為這時,西澤爾朝著他笑了一下。他本就長得好,此時這么微微一笑,勾起的唇角形成了一個溫柔的弧度,天青色的眼睛清澈透亮,帶著淡淡的笑意,以及其中,完全無法掩飾的情意。凌微腦海中忽然就想起一句詩來。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今天先暫時不管這個,好嗎?”此時的西澤爾輕聲說道,尾調(diào)輕飄飄的。無比熟悉的青草香好似一壇千年醞釀女兒紅的酒香,只是輕嗅了一番,便已經(jīng)沉醉其中,讓凌微剛剛回籠的神魂也重新飄忽起來。“好?!绷栉⒙犚娮约翰挥勺灾鞯貞?yīng)聲道。然后……自然是沒有然后了。等凌微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抬起手來把臉捂上。這實在太丟臉了!西澤爾居然給他使美男計,而他居然就這么被西澤爾給忽悠了!這簡直是赤裸裸犯規(guī)?。?/br>凌微想到這里,立刻放下手臂,就這么直直的看著西澤爾,也不說話。西澤爾見到凌微這么直白的目光就知道凌微完全沒有忘記昨晚那件事,輕咳一聲,解釋道:“等下次,好嗎?”凌微昨天便覺得如果西澤爾為難的話就算了,此時也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是移開了視線,小聲說:“以后不許像昨晚那樣……”“嗯?”正在系著襯衣紐扣的西澤爾抬起頭來,沒聽明白。凌微看著眼前這人,直接將上一句話變成了:“以后不要像昨晚那樣對著別人笑?!?/br>殺傷力實在太大了!凌微在心中默默地補充了這一句。西澤爾挑了挑眉,淺笑著應(yīng)道:“好?!?/br>按照說好的,凌微今天是要去黎安那邊報道的。二人麻利的起床洗漱,一起解決了早餐,然后凌微便獨自去了藥師公會。至于西澤爾,看著凌微離開之后也給曼德去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等會過去。雖然由于要觀察森亞學(xué)院這邊的原因,阿瑞斯那邊大部分事情都是曼德在處理,但現(xiàn)在西澤爾得了空閑,自然也要去看一看的。——凌微到了藥師公會經(jīng)過大廳的時候,總覺得有種心虛的感覺。在杜迦批準(zhǔn)的假期里跑去黎安那邊學(xué)習(xí),凌微怎么都覺得有點對不起杜迦,但是你讓他直接跟杜迦說這件事吧……好吧,他承認(rèn),他有點不敢。黎安的實驗室和杜迦正好是兩個相反的方向,而且西澤爾之前也帶他走過,凌微還不至于連這點路都記不住。雖然他走的時候一直是提著心的,但總算一路上沒碰見什么人,安全到達(dá)了黎安的實驗樓,凌微下意識呼出一口氣。與杜迦那邊一樣,黎安這邊一樓的實驗室也是助理在使用,凌微進(jìn)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位身穿助理服的雌性走了過來。凌微條件反射地看了看他的鑒定信息,一名七級藥劑師。藥師公會果然藏龍臥虎,大師們的助理一個比一個厲害。這時,那名助理也看見了凌微,禮貌地笑了笑,主動開了口:“請問是凌微先生嗎?”凌微點頭回道:“是的?!?/br>“黎安大師之間已經(jīng)交代過了,凌微先生過來之后可以自行去三樓?!蹦敲砗苁琴N心的給凌微指明了方向:“樓梯在那里?!?/br>“謝謝?!绷栉㈩h首道。“不客氣?!?/br>這里的布局和杜迦那邊基本是一樣的,所以凌微很快便來到三樓黎安所在的實驗室。此時黎安正站在實驗臺邊上低頭看著什么,手里還端著一個杯子,時不時的淺呷一口,看起來很是隨意。黎安聽見敲門聲抬起頭來看,便見凌微筆直的站在門口,很是自覺地望著自己喊了一聲“姆父”,看起來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凌微來了啊……”黎安淡淡一笑,招了招手道:“過來吧!”第88章凌微順著黎安所指的位子坐了下來,黎安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然后向著藥柜那邊走去,一邊挑著藥草一邊問:“沒遇到你老師吧?”他語氣中的笑意讓凌微有些尷尬,但還是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呵呵……遇上也沒事。”黎安很快拿著藥草走了過來,將手中的藥草放在臺子上,口中說道:“五級的進(jìn)階藥劑做過了嗎?”“沒有。”凌微說。“這樣啊……”黎安隨意應(yīng)了聲,然后利落地將拿過來的藥草分門別類地擺開,他似是忽然想起什么,又問了一句:“對了,我聽西澤爾說,凌微原來是個藥草師?”凌微點了點頭:“是的?!?/br>“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藥劑的?”黎安問。凌微頓了頓,還是老實地回答:“寒假開始后不久?!?/br>“哦?”黎安聽罷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zhuǎn)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凌微,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寒假到現(xiàn)在,這才四個多月吧?嘖,這孩子倒是挺厲害的,怪不得那個老家伙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半點風(fēng)聲都沒有往外透露來著。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黎安看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