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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tuán)?”許郗辰指著吉他,說:“說是社團(tuán),也算是比較正規(guī)的樂隊。暑假在學(xué)校貼吧看到招一個吉他手,我便聯(lián)系了隊長。”唐冉欣然前往。受林覺淺的影響,他從小就喜歡鋼琴。林覺淺一家搬走后,林覺淺的鋼琴就留給了唐冉。于是唐冉踏上了學(xué)琴的不歸路。上午學(xué)鋼琴,下午練字,唐冉的周末時光就這樣被剝奪了。等唐冉長大些,他喜歡上吉他,一個樂隊的吉他手,總是站在一個樂隊的最前方,成為舞臺備受矚目與期待的角色。他老想學(xué)吉他了,但是唐母不允許。唐母教訓(xùn)他:“學(xué)精一門技藝之前不能三心二意,覺淺哥哥學(xué)鋼琴的時候你不是纏著我給你買鋼琴學(xué)嗎!怎么現(xiàn)在又想學(xué)吉他!”唐母把林覺淺搬出來,唐冉的執(zhí)念就淡了幾分,但依舊不影響他對吉他手的向往與憧憬。走近音樂室就能聽到一陣樂器的喧囂,唐冉不由心生向往,推開門會見到一個怎樣的樂隊呢。許郗辰走在前頭,他動作極輕地推開門,音樂聲參差不齊地停下。最前方的吉他手化了妝,天然上挑的眼角被眼線勾勒得愈加性感。他先把目光瞥向唐冉。唐冉自覺地介紹道:“我是許郗辰的室友,唐冉。冒昧到訪,打擾了。”他微微一笑,模樣十分妖艷,緩慢地開口:“靈車樂隊吉他手,周晚?!彼穆曇魪脑捦仓袀鞒?,帶著重金屬特有的質(zhì)感,尾音魅惑地向上揚(yáng)。“貝斯手,任故。”“鼓手,程非?!?/br>“鍵盤手,陳瑜靜?!?/br>周晚身后的成員一一介紹起自己。唐冉不厚道地想,他們?nèi)齻€人加起來的光芒都抵不上周晚萬分之一。許郗辰拉開吉他包,拿出吉他站在周晚身側(cè)。周晚把位子讓給他,說:“你來試試?!?/br>周晚坐在唐冉身邊卸妝,一邊和唐冉搭話:“你學(xué)過鋼琴?”唐冉驚訝地問:“你怎么知道?”“我猜的?!敝芡砬纹さ匦Φ馈?/br>唐冉:“……”周晚卸了妝,少了幾分妖,多了幾分艷。他的聲音沒有了話筒的修飾,在嘈雜的音樂聲中聽起來單薄清冷。他喝了一口水,對唐冉說:“鍵盤手,陳瑜靜,要退出了。在找到下一個鍵盤手之前,你能暫時補(bǔ)一下他的位置嗎?”唐冉受寵若驚地說:“我沒干過這事?!?/br>“每周五下午都有一個募捐的活動,我們會去廣場上表演來籌集捐款。不是演唱會,你不用緊張。”周晚溫柔地和他解釋。唐冉鬼使神差地答應(yīng)了。樂隊的募捐活動沒有幾個人支持,大概都不相信出來賣唱的樂隊會無私地把錢捐出去。但是靈車樂隊還是保持著熱情在演奏,演出到最后也是元氣滿滿的,好像不知疲倦。唐冉彈得兩只手都要抽筋了也沒等到林覺淺。中場休息的時候,唐冉打電話給林覺淺:“你怎么沒來?”“我現(xiàn)在在長沙。”唐冉一驚,問:“你怎么跑到長沙去了!”林覺淺無奈地說:“今天早上突然接到導(dǎo)演的電話說要改劇本,我就急匆匆飛到長沙跟組改,沒來得及和你說?!?/br>唐冉看了眼時間,說:“這都五點了,你就不能抽個空說一聲,我還在等你來看我的演唱會!”林覺淺連連抱歉:“手機(jī)沒電,放在酒店里充電,現(xiàn)在才拿回來?!?/br>“好吧,你好好工作。”唐冉語氣淡下來,“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啊?”“過幾個禮拜吧?!?/br>唐冉失望地踢了踢腳邊的石子,無所謂地說:“剛好我軍訓(xùn)二十幾天,都沒有周末,還擔(dān)心你無聊,剛好你外出工作了。那你忙哦,記得按時吃飯?!?/br>“我是醫(yī)生,我知道怎么照顧自己?!?/br>林覺淺說完,唐冉和他自己都愣住了。林母還在的時候,每次給林覺淺打電話,沒聊幾句林覺淺就說自己有事忙,不多聊,掛電話之前林母總要嘮叨他幾句:“忙也不要忘了吃飯,你從小胃就不好,要善待自己的身體?!彼看味紤?yīng)付林母,說自己是醫(yī)生,懂得怎么照顧自己。唐冉找了個借口:“周晚在叫我了,我先去了?!本痛掖覓炝穗娫?,覺得心里難受。周晚把水遞給他,笑道:“我沒有叫你,你可以多聊一會兒?!?/br>唐冉窘迫接過水,道謝。周晚問他:“覺得怎么樣,要不要留在樂隊?”唐冉覺得奇怪,提問:“你怎么就選中了我?”周晚沒有從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說道:“我在貼吧找人的時候,陸續(xù)好幾十個人來聯(lián)系我。我問他們?yōu)槭裁串?dāng)初選擇了吉他,有的說是熱愛,有的說可以把妹,只有許郗辰說,想成為舞臺的焦點,想發(fā)光。他和我當(dāng)初的愿望是一樣的。所以我學(xué)了吉他,可以站在樂隊的最前方,可以成為主唱,可以成為舞臺的焦點?!彼nD了半會,“我覺得你是能讓靈車樂隊發(fā)光的人?!?/br>唐冉聳聳肩:“或許是吧。只是我沒有精力去經(jīng)營一個樂隊,我這一生的熱情都給了一個人,不可能再為樂隊全心全意地付出?!?/br>周晚眼光灼熱地看向唐冉,明明他是看向唐冉的,卻好像看到的是另一個人。他緩慢地開口,說道:“我懂?!?/br>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我很喜歡的周晚了,激動地睡不著,連夜補(bǔ)了個番外。☆、番外悄無聲息的消失顧柯第一次來中國,因年紀(jì)相仿,周父去接機(jī)的時候便捎上了周晚。顧柯比周晚小了三歲,卻比周晚高出了半個腦袋,顧父嘲笑周父:“軍人出身的公子爺竟然比不上我的顧柯,瞧這小豆丁樣的高度?!?/br>周父輕輕地敲了敲周晚的腦袋,責(zé)怪他:“讓你平時挑食!”顧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看到周晚齜牙咧嘴的模樣,歪著頭笑起來。周晚才注意到他的瞳孔是灰色的,驚奇地看了半天,贊嘆道:“你的眼睛好漂亮?!?/br>顧柯茫然地看著他。周晚扯著周父的袖子問:“他是不是外國人???”周父敷衍地點頭,教訓(xùn)他:“我在和你顧伯父說話的時候你不要插嘴,這是禮貌?!敝芡砜s回腦袋,用英語和顧柯說了一遍:“Youreyesareverybeautiful!”顧柯開心地說:“Thankyou!”語速極快地說了一大串英語,輪到周晚一臉茫然了。顧柯只在中國待了一個月就回德國了。再見面,就是數(shù)年后了。這次來的只有顧柯一個人,去接機(jī)的也只有周晚一個人。小毛孩又長高了,盡管這幾年周晚拼命地長高,連挑食的毛病都改掉了,卻還是矮了他一截。他展開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