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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添亂?!?/br> 青兒連忙點頭,怕甄兮不信,又賭咒發(fā)誓:“青兒對天起誓,若將此事說出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甄兮道:“那便好。你放心,我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你這半年多來伺候得我很滿意,我離開前,會替你安排好后路的?!?/br> 青兒只要此刻不死就行了,哪里管得著后路的事,連連點頭應下。她雖從未見過這位展現(xiàn)神通,可她懷疑這位上她小姐的身是像說書的說的那樣渡劫來的,想來若要她死是輕而易舉的事,打死她都不敢違背在這位面前立下的誓言。 見青兒如此表現(xiàn),甄兮總算放下心來。 這一刻,疲憊接連涌上來,她慢慢走回屋子,合衣躺下,幾乎是瞬息之間便昏睡了過去。 孟懷安離開風和院之后,并沒有回自己的院子。 他一步一步往心湖走去,每走一步,他臉上的表情便冷下來一分。 他不能做到答應兮表姐的事了。 弒父? 他還真不懼。 他忘不了孟世坤先前像提著玩物一樣提著他時說的那些話。喝醉了又如何?喝醉了之后做的事,便能輕易抵消么? 兮表姐為了他而放過孟世坤,可他卻不想放過。 怎么能放過孟世坤呢?他害了他的娘親,還想要害兮表姐,他怎么能繼續(xù)讓孟世坤活著? 孟世坤活著一天,兮表姐便要為他擔心一天,可若孟世坤死了,那什么事都沒了。 當孟懷安遠遠地看到心湖邊的那個身影時,他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逐漸帶上了笑意。 他笑得甜美,連清亮的眼睛里都帶上了喜悅。 他娘親的一生都被這個男人毀了呢,他當然不能放過他啊。若可以,他愿意讓自己從最開始便不被生下來而換取他娘親順遂一生??蛇@是不可能發(fā)生的,那他只能替他娘親報仇了啊。 他這么做,是為了他的娘親,也是為了兮表姐。 他在做的,是這世上最正確的事。即便明日兮表姐會怪罪他,他也不后悔。 兮表姐即便怪罪他,也只是因為擔心他,他去求求她,她便會原諒他的,那可是對他最好的兮表姐。 孟懷安掏出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彈弓,看了一眼放回去。 該怎么殺死孟世坤呢? 他撿起路邊的一塊大石頭,拿在手里顛了顛,又丟了回去。 不行,他既要殺了孟世坤,又不能讓自己賠進去。他還要跟兮表姐長長久久地在一起的。 等走到孟世坤身邊,孟懷安已有了主意。 喝醉了一腳踩空掉入水里淹死,沒有比這更合理的“意外”了。 他抓起腰上系的香囊親了親,心里十分感謝兮表姐一直以來對他的教導,她真的教了他太多,沒有她,他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 也不對,沒有兮表姐,他早在被推入心湖時就已經(jīng)死了。 孟懷安嘴角含著羞澀的笑,他想到了方才兮表姐抱了他那么久。 再走了兩步,孟懷安便到了孟世坤身邊,他用盡全力才勉強將孟世坤拖到心湖邊,然后沒有多廢半句話,直接將孟世坤推入了心湖中。 孟世坤入水后慢慢沉了下去,當時孟懷安用了極大的力氣,因此孟世坤才會那么久也沒醒來。 孟懷安蹲在心湖邊,借著月光看到孟懷坤在片刻之后終于因為窒息而本能地掙扎起來。 見那個惡毒惡心的男人如今因醉酒及后腦受傷而在水中無助地掙扎,孟懷安瞇起眼睛開心地笑了起來。 他低聲笑道:“父親,我這是替我娘和兮表姐報仇呢,你喪盡天良,理應被老天收去,但既然老天不動手,我便替老天送你一程吧。” 然后他沒再出聲,只是嘴角微微彎著,就這么蹲在湖邊,見孟世坤一點點不再掙扎,直到最后湖中一片平靜。 應該死了吧。 孟懷安想了想,繼續(xù)蹲著,總要確認孟世坤真死了他才能離開。 他有些遺憾,不能將孟世坤凌遲泄憤,讓他在迷糊中淹死,實在便宜了他。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不忍見到這一幕而躲在了云層之后,孟懷安的眼睛已適應黑暗,即便只有一點亮光,也能看到湖中央那具面朝下漂浮的尸體。 這時,孟懷安聽到有人在走近。 他并不慌亂,只是站起身躲起來,看向來人。 那個人提著燈籠,所以他一眼就看清楚了,那是他的兄長,孟懷旭。 此刻,孟懷旭帶著個小廝,卻不要那小廝提燈籠,只自己提著,走路也有些歪歪扭扭,似乎是喝多了。 孟懷安突然笑了。 一次意外,可以用兩回啊。 他取出彈弓,裝上彈子,瞄準后射向那燈籠。 燈籠立即滅了,孟懷旭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燈籠被他脫手摔了出去。 跟著他的小廝立即道:“大少爺,小心點!” 孟懷旭立即叫道:“嚷什么,本少爺哪那么容易摔!” 他扶著小廝的手站穩(wěn)后,突然注意到前方有人影一閃而過。 他頓時喊道:“什么人!” 喝多了的人,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他叫完便沖了過去,想要將這宵小逮住。 當孟懷旭抓到那背對自己的黑影時,他一點都沒懷疑是對方放了水,只以為自己天賦異稟,誰知他才剛要開口說話,對方竟揮著根棍子朝自己砸來。 孟懷旭唬了一跳,又見這棍子揮得慢,連忙伸手抓住棍子,輕輕一用力就將棍子搶了下來,轉手便打了回去。 只聽砰的一聲,那黑影似乎被他打到了頭,踉蹌了幾下后直接掉入了心湖中。 聽到這水聲,孟懷旭酒醒了大半,連忙叫道:“快點上燈過來,讓本少爺看看,究竟是什么宵小,敢來侯府撒野!” 月亮依然藏在厚厚的云層后頭,孟懷旭又催了催,那小廝這才提著點好的燈籠過來。 燈籠的光照亮了靠近岸的湖水,水中的那人靜靜地漂浮在湖面上。 因那人背朝上,孟懷旭瞇起眼看了好半天,突然白了臉大叫道:“父親?!” 此時,孟懷安已經(jīng)拖著濕透了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他迅速換下濕衣服,將自己的屋子都簡單收拾過,又從鏡中查看自己,然后去隔壁敲梁木的門。 過了好一會兒,梁木才打開門,睡眼惺忪的模樣。 外頭天黑,梁木辨認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是孟懷安,他嚇了一跳,忙道:“安少爺?” 孟懷安藏在黑夜中,頭發(fā)是干還是濕并不分明,他面帶微笑道:“你沒事就好。我剛才似乎聽到你房里有聲音傳來?!?/br> 梁木連忙惶恐道:“許是小人在說夢話吧。吵到了安少爺,請安少爺恕罪?!?/br> 孟懷安笑道:“沒事。那你繼續(xù)睡吧?!?/br> 梁木像是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