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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琰最主要的目的,懷安是他小姑姑的孩子,那就是瞿家人,自然不能再跟著姓“孟”。 侯夫人臉色微變,但一想也就同意了。從前侯府就沒把孟懷安當(dāng)家人看待,他成為瞿家人又如何? 瞿琰繼續(xù)道:“其次,當(dāng)年與我小姑姑被囚一事相關(guān)者,都必須交給護(hù)國公府處置。” 侯夫人想了想,也沒拒絕。 當(dāng)年主使者的孟世坤已死,剩下的相關(guān)者,都是些下人,給瞿琰也就給了。 瞿琰又道:“最后,懷安要帶走幾個人?!边@最后一個條件,自然是孟懷安提出來的,他心疼他這小表弟這么多年來受的苦,再加上比小表弟大了十來歲,很有把懷安當(dāng)兒子疼的架勢,懷安要做的事,他能滿足盡量滿足。 “要帶走哪些人?”侯夫人問道。 “幾個下人。”瞿琰道。 下人而已,侯夫人自然點(diǎn)頭。 孟懷安要的,是梁木、香草和青兒,侯夫人只在青兒身上猶豫了一下,畢竟青兒并不是侯府的奴仆,但她想著跟她的庶妹修書一封提上一嘴也就行了。這幾日侯府事多,她甚至還沒有將甄兮已逝的事告知庶妹,正好一起說了。 梁木、香草和青兒三人可以直接帶走,而當(dāng)年害過瞿馨的人,除了已死的孟世坤,最緊要的便是王橫,他也是賣了含笑的人。而王橫先前在孟世坤溺死之后便逃了,至今還沒找到。 韓琇曾一度得知王橫的下落,但如今韓琇已死,也不知王橫逃去了哪里。而另一個虐待過懷安的湯嬤嬤已死,因此也無可追究。 當(dāng)瞿琰準(zhǔn)備離開時,侯夫人問道:“公爺,那此事,可是一筆勾銷了?” 瞿琰本已轉(zhuǎn)身,聞言回過頭來,只露出個譏誚的笑容來:“這只是利息?!?/br> 侯夫人面色一白。 “就算小姑姑當(dāng)年被囚一事,侯府人都不知道,可懷安在侯府十幾年,你們?nèi)紝λ宦劜粏枺U些被害死……還是個表親對他關(guān)照有加,可那位心善的姑娘,也被你們害死了?!?/br> “兮丫頭不是……” “侯夫人何必多言?當(dāng)時發(fā)生了何事,你我都心里有數(shù)。”瞿琰冷然道,“承恩侯府,無一人無辜。你們便等著吧。” 瞿琰說完便再不理會面色蒼白的侯府眾人,帶著自己的母親、孟懷安和含笑等人離去。 走到承恩侯府門口時,在方才的談判中只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的俞桃突然說:“琰兒,我希望今后不再有承恩侯府這地方?!?/br> 瞿琰淡淡道:“母親放心?!?/br> 孟懷安甜甜地笑著,他真是太喜歡如今這種感覺了,不需要他做什么,就有人為他打點(diǎn)好一切,連報仇都不用他自己動手。 但他還是想要親自做些什么。 他望向身邊的“韓琇”。 因?yàn)榭床坏?,她走得很慢,身邊跟著攙扶她的馬嬤嬤。 孟懷安突然傾身過去,低低地笑著問道:“方才怎么不向人求助?你雖說不了話,可不是還有雙腿么?跑出去,讓侯夫人看到你如今的慘狀,說不定她會憐惜你呢?” 甄兮自然沒有吭聲。 孟懷安也沒想從甄兮這兒得到什么反應(yīng),說完后便笑著當(dāng)先一步,心中充滿了暢快感。 他如今在護(hù)國公府過得很舒適,從未這樣舒適過。舅母和表哥都對他好得過分,他知道他們確實(shí)不介意他有一半孟世坤的血脈,只將他當(dāng)做瞿家人。 他如今已是瞿懷安,而不是孟懷安了。 他大多數(shù)時候是開心的,只是每次一想到兮表姐,便難受得想掉眼淚。 他受苦的時候有她陪著,當(dāng)他苦盡甘來時,她卻不在了。 在沒有親手報仇前,他無法釋懷。 甄兮跟著回到護(hù)國公府后便有些期待。香草和青兒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么她就有很大的機(jī)會,通過青兒將她的真正身份告知懷安。 然而,甄兮左等右等,都沒等到懷安將青兒送到她身邊。 瞿懷安將香草青兒和梁木三人帶回來后,分別進(jìn)行了問話。 在侯府時,梁木對瞿懷安的伺候讓他很滿意,他也用得順手,便央他表哥將梁木要了回來。香草和青兒是曾經(jīng)最接近甄兮的人,他將她們帶回來,其實(shí)是有點(diǎn)睹“人”思人的意思。 他曾跟兮表姐在那么多個日子里親密無間,然而她們畢竟是她的丫鬟,知道的事比他更多。 在問話的過程中,香草的反應(yīng)一切正常,但他發(fā)現(xiàn)青兒的反應(yīng)有些古怪。在他問及往年七夕,兮表姐的生辰她都做些什么時,青兒卻說,七夕不是兮表姐的生辰。 瞿懷安不知道兮表姐有什么理由會騙他生辰的日子,追問了幾句,便聽青兒崩潰似的說:“安少爺,表小姐她……我家小姐早就死了,后來的那個表小姐,并不是我家小姐!” “你胡說!”瞿懷安第一反應(yīng)便是否認(rèn)。這等離奇的事,又讓他怎么相信?這個青兒,真是胡言亂語! “安少爺,奴婢并未胡言亂語。奴婢親眼見小姐沒了呼吸,身體都涼了,可她突然就醒了過來,而且,她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事都是問了奴婢才清楚的!” 青兒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眼睛都紅了。 這件事她已經(jīng)憋在心里一年了,誰都不敢說,如今那位已死,再加上安少爺追問,她才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那位真正死了的那天,她都不知自己是不是松了口氣。 即便那位從未苛待過她,待她甚至比自家小姐待她還好,可她知道那位是借尸還魂的,懼怕從未消失過。 瞿懷安怔怔地坐著,實(shí)在不敢相信青兒的話。 他認(rèn)識的兮表姐,竟然從不是“兮表姐”么? 許久之后,他才問:“若按照你的說法,她是何時……起死回生的?” “剛來侯府的時候?!鼻鄡旱?,“安少爺,我知道那絕不是我家小姐。她的喜好與習(xí)慣,與我家小姐全然不同,若真有人去閻王殿走了一趟回來后失了記憶,又怎會連喜好都不同了?她的字跡也與我家小姐全然不同!” 瞿懷安沉默許久,他忽然想起兮表姐在死前曾對他說過,讓他好好活著,說他的表哥會來接他,會成為他的靠山。 這個預(yù)言般的話一直被他刻意遺忘,如今卻突然跳了出來。 兮表姐若只是普通人,又怎會得知將來之事? 莫非,她是天上神仙下凡,只是因疼惜他而來借用了那具身體,護(hù)他到如今。 這個想法讓瞿懷安好受了些,因?yàn)檫@意味著,他的兮表姐并沒有死去,她只是回了天上,依然在看著他。 他又想起來,這一年來兮表姐的身體其實(shí)并不好,然而他說讓她去看大夫,她總是不愿,要么說自己沒事,要么就以“寄人籬下”為借口說無能為力,總之對身體是否康健一事并不上心。 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