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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盯著她。”瞿懷安道。 程三立即應下。 瞿懷安不知怎么的回頭望去,恰好看到她走出院子的背影,心中某處似乎動了動。 他又問道:“雷鳴最近有消息傳來么?” 程三道:“暫時還沒有?!?/br> 瞿懷安應了一聲,不見對此有什么反應,轉身回去了。這幾年來,他已經(jīng)習慣了每一次希望之后都是失望,也習慣了連希望都不曾有。 甄兮回去復命時,崔芳菲看到那原封不動拿回來的食盒眼里有明顯的失望,但聽甄兮說瞿懷安問起了甄兮的來歷,他已經(jīng)得知崔芳菲救了甄兮又收留了甄兮,崔芳菲又高興起來。 心情好起來的崔芳菲又讓甄兮繼續(xù)講她與書生的故事,她也沒推辭,繼續(xù)編。 甄兮原本是想接近瞿懷安后弄清楚他有沒有繼續(xù)在找自己,如今只見了一次,沒什么眉目,便想著繼續(xù)扮演好她這個農(nóng)家女的人設,再尋其余機會。 剛才跟懷安說話時,她其實有點緊張,擔心他認出自己,畢竟她還是趙王妃時,他連話都沒跟她說過時便有了懷疑。 到底是時間太久了啊,或許他已不如過去一樣敏銳,或許他已不再尋找她,那么認不出她來也正常。 只是想到懷安已走出過去的桎梏,繼續(xù)往前走,甄兮一邊覺得欣慰一邊又難免茫然。 若連懷安都不再掛念她,她的存在,不知還有什么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最后一個身份啦,所以大家都懂的,已經(jīng)看到完結的曙光啦~ ☆、相認 這日稍晚些的時候, 程三向瞿懷安遞上一份書冊, 上頭記載了驪山腳下共十八個村子的情況。 瞿懷安年中確實去過驪山,當時他去驪山附近辦公, 回來時順便去了趟驪山,因為他記起他的兮表姐和他曾提及驪山,他抱著萬一的期望, 想著說不定能在驪山遇上兮表姐。 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 不過在這過程中,他讓人調(diào)查了驪山下各個村子的情況, 集結成冊,這是他當了監(jiān)察御史之后就有的習慣。 書冊上并沒有一個叫“大樹村”的村子,那女子顯然在說謊。 然而, 若她另有目的, 又怎會編造一個立即便會被拆穿的謊言呢?是覺得崔家不可能去調(diào)查她一個小小的農(nóng)家女?這未免太看不起崔都御史了。 崔都御史能在這個位置上穩(wěn)坐十年,靠的可不只是他那曾貴為內(nèi)閣次輔的岳父。 這書冊不是什么秘密, 程三先前早翻過,此刻見瞿懷安沉默,他小聲道:“公子,不如小人接近她,查查她的來歷?” 瞿懷安勾了勾唇:“她隱瞞來歷,必有所圖,若回了崔大人府上,再查她就難了。你叫幾個人,晚上將她綁來便是。你不是剛學會用刑么,問出她背后的人, 算你立功?!?/br> 他與崔大人關系很好,如今又共同調(diào)查一件重要的案子,不能有疏忽……且,他覺得那女子似乎也有點沖他來的意思,由他來解決最恰當不過。 程三聞言大喜,他文不成武不就,最擅長一個坑蒙拐騙,在瞿懷安身邊也就小打小鬧,他最近有點擔心自己的地位,因此很想立個大功。 雖說他對那叫梔夏的女子有那么點興趣,可在大功面前,一切都要靠邊站。 不過在辦事前,他還是多問了一句:“公子,若是問不出來呢……” 瞿懷安瞥了眼程三,涼涼地笑起來:“這還要我教你?” 程三一個哆嗦,不敢再問,連忙退下去安排。 只剩自己一人時,瞿懷安枯坐許久,才小心取出一個早就沒了氣味的香囊。 他將它緊緊握在掌心,只要閉上眼,他就能看到他的兮表姐在對他溫柔地笑著。 雙眼依舊緊閉,香囊被他壓在鼻子前,他深深地吸著氣,幻想著那上頭還有兮表姐留下的氣息。 然后,他的手向下伸去。 門外守著的人離得很遠,只有夜風聽到了那壓抑的低吟。 甄兮給崔芳菲講了一天的故事,有些累了,晚上睡得早。 陷入黑暗前,她想第二天一定要再想法子去探聽一二,比如程三那兒就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甄兮沒想到自己再醒來時,看到的人竟然就是她睡前想到的程三。 弄醒她的是潑到臉上的涼水,如今正是隆冬,這樣的冰涼瞬間驚跑了甄兮的睡意。她被束縛在椅子上,手腳都無法動彈。 她看著程三,眼神又往后看去,見到了另外兩個人。 很好,不是程三私底下想對她怎樣。 見甄兮醒來,程三立即嘆息一聲道:“梔夏meimei,程大哥原本也不想如此對你,可是我也得公私分明呢。” 他把玩著手中帶著斑斑血跡的器械,嘆道:“梔夏meimei,我看你便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免得傷了和氣?!?/br> 甄兮望著程三,面上既不是一個普通女子被抓住的恐慌無助,也不是有圖謀者被拆穿時的心虛驚恐。 她鎮(zhèn)靜得過分,連認真扮演著酷吏的程三都注意到了。 程三覺得很困惑,這梔夏的表現(xiàn)肯定有問題啊,顯然抓她來沒毛病,但她的反應確實也令他吃驚。 不是密探的話,突然被抓為何不慌張?是密探的話,為何不表現(xiàn)得像個普通女子一樣慌張?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闭缳饩従彽卣f道,“但在那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 她確實一點都不慌,因為她還有底牌。就算懷安早忘了她,但她畢竟曾幫過他,在他知道她是誰后,她至少性命無憂。 程三松了口氣,連忙道:“你若從實招來,我會想辦法保住你一條命?!?/br> 他以為她是想提條件來自保。這樣嬌滴滴的小美人,若受刑或殺了,多可惜啊。 甄兮沒否認程三的猜測,只道:“我想問的是,你家瞿公子,來皇覺寺是做什么的?他是不是還在找人?” 程三一怔,甄兮的話跟他的想法怎么完全搭不上邊??? 他正疑惑,卻聽人敲了敲門。 他使了個眼色讓人將門打開,有人快步走進來,將一份紙卷給了程三,小聲道:“雷把總傳來的消息?!?/br> 甄兮靠得近,聽到了耳語,她記得懷安身邊有個叫雷鳴的軍人,是瞿琰給他的人,她還知道,過去她還是趙王妃時,是雷鳴在幫著懷安找她。 “找到要找的人了?”甄兮插了一句。 程三看了她一眼,沒出聲,拿著紙卷出去了。 甄兮看著依然留在屋內(nèi)的兩個下人,乖乖地不吭聲,只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很快,她便聽到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 程三見瞿懷安打算連夜離開,想起剛綁來的那個女子,小聲提了一句:“公子,從崔姑娘那邊抓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