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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再怎么說都是同道中人,我老早就看出來了,你喜歡祁泛對不對?”怎么一個兩個都問這個問題???為毛他們?nèi)?!自己明明什么都沒說,真有那么明顯嗎?李恒煜見他一張臉憋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便繼續(xù)道:“前陣子不還死纏爛打著要他給你錄音嗎?他以前對你也沒多客氣,怎么那會兒不見你怕?”“以前我又沒……”安以洋說到一半猛然停了下來。“沒喜歡上他對吧?”李恒煜替他把話說完了。“我啥都沒說?!?/br>“死鴨子嘴硬,喜歡就喜歡上了,這有什么?我也喜歡男人,不是告訴你了嗎?”安以洋低下頭,沉默半晌才輕聲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喜歡上了?!?/br>“以前我真的不怕他……”安以洋喃喃道。“我知道,我也一樣,天不怕地不怕,直到某天突然喜歡上一個人,就變得畏首畏尾起來,當(dāng)然,這只是對著他的時候。”“在他面前你也會害怕?”安以洋詫異地抬起頭來。“當(dāng)然,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總是會局促不安的?!?/br>“他也跟祁泛一樣?脾氣不好?”“不是,恰恰相反,他脾氣很好,好到讓人心疼。我怕他不是因為他這個人怎么樣,而是怕他不高興,怕他會傷心,他不高興我就不高興,他一哭,我就手足無措,這有什么辦法?”李恒煜無奈地聳了聳肩,臉上難得出現(xiàn)一抹不自在。喜歡一個人,就會自然而然的怕他嗎?原來大家都一樣。怪說不得之前他再怎么死皮賴臉地纏著祁泛都不會覺得怎么樣,現(xiàn)在一見他就緊張,他一不高興,自己心里就堵得慌。他記得有一首歌的歌詞里就有這么一句:雖然雖然很怕你,卻要追隨你。以前他覺得寫詞的人純粹腦子有病,為什么明明怕他還要追隨他,自虐么?現(xiàn)在他總算是明白了,喜歡一個人往往身不由己,即使再懼怕也還是想要靠近,又愛又怕,就是他對祁泛的感覺。李恒煜見他神情有些恍惚,便接著說道:“祁泛這陣子也不對勁,我看絕對跟你有關(guān)。”安以洋一聽,立刻就垮下了臉:“那肯定啊,我惹得他這么不高興,他沒揍我純粹是因為雙方實力過于懸殊,不屑揍吧?”“你知道個屁,我說他不對勁指的不是這個,而是我覺得他對你多多少少也都有點意思?!?/br>“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不然干嘛那么反常?你以為他沒揍過人???要真想揍你還會管那么多?”“???他他他……他真有打過人嗎?”安以洋聞言大吃一驚。“豈止是打,都能算殺人了。”“?。窟@么嚴(yán)重?什么時候!”安以洋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之前的事了,在酒吧,反正動起手來挺滲人的,你是沒見過……”“真的假的?他……他為什么打人?”安以洋想起中午祁泛看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那時候別桌的喝醉了,沒事找事,剛好惹到這閻王了,倒是讓我大開眼界了一回,那身手,一看就知道小時候沒少打過架,那幾個人肋骨都斷了好幾根?!?/br>“居然有幾個人?他在酒吧鬧事沒事吧?”想象一下當(dāng)時的情景,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安以洋還是忍不住為祁泛捏了把汗,酒吧那種地方,打了人估計會很難收場。“當(dāng)然沒事,酒吧老板跟他是熟人,砸了東西都不用賠錢的?!?/br>“祁泛怎么會認(rèn)識那樣的人?”酒吧不是你有錢就能開得起的,有錢還得有人,并且在黑白兩道都要吃得開,這樣的人身份絕對不簡單。“那樣的人是指哪樣?你又知道你家祁泛是哪樣的人了?凡事不能只看外表啊小同志?!崩詈沆弦馕渡铋L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覺得你很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祁同學(xué)?!?/br>“他,他真的……”聽李恒煜這么說,他才陡然覺得自己對祁泛的了解似乎真的太少了,可他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等到徹底了解他那個人,還能反悔嗎?“行了,不跟你扯了,趕緊給他送水去,說不定他一個高興就原諒你了?!崩詈沆辖財嗨脑?,催促道。“不行,我不敢,你還是找別人吧,反正我不去,你都說了他會打人的,我這身子板可經(jīng)不起他兩腳?!卑惨匝罂s了縮脖子,斷然拒絕。“哎呀,不會的啦,都說了打誰都不會打你的,咋就這么磨嘰呢?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李恒煜說著掏出手機(jī)撥通了祁泛的號碼,那頭很快就接了,估計真是渴得夠嗆。“馬上了,我讓安小羊給你送去,我打球呢!”李恒煜說道。“我不想看到他!”手機(jī)里傳出祁泛混了冰渣子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安以洋正好可以聽到。李恒煜愣了兩秒,神情有些尷尬:“說什么傻話呢你,就那點小事至于么?小羊多乖一孩子,人家想跟你道歉呢,你作為學(xué)長就不能讓著點么?我讓他給你送去,就這么定了哈!”“我不想看到他,別讓我再重復(fù)一遍!”“不想看到也得看,不然就渴死,你自個兒選吧!”李恒煜說完就撂了電話。安以洋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是給祁泛的話刺激到了,半天沒回魂。李恒煜直接從他兜里掏出手機(jī),在上邊輸了入了祁泛的號碼和他自己的,然后把手機(jī)塞回他手中:“這是我跟那家伙的手機(jī)號,存你通訊錄里了,有事給我們打電話或發(fā)短信,別發(fā)呆了,一副要哭的模樣,他也就口頭上說說,別介意,買兩瓶水給他送去,就什么事都沒了,乖哈!”“不……”安以洋態(tài)度堅決。“隨便你吧!反正我去球場了,讓他渴死還是送水你自個兒選?!崩詈沆险f完就真的頭也不回地往球場去了,任憑安以洋在后邊一個勁兒地喊他。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就是這樣的。安以洋同學(xué)最終還是拎著水,無比忐忑而糾結(jié)地來到了祁泛住的地方,然后足足在門口轉(zhuǎn)了將近半個小時。最終祁泛等得不耐煩了,再次撥通了李恒煜的手機(jī):“你他媽是死在路上了嗎?”“那只小羊沒給你送水啊?”那頭正在中場休息,累得氣喘吁吁的,“不是吧?小家伙不會那么狠心的,這會兒估計蹲你門口不敢敲門呢!”“我說了,我不想看到他!”“哎喲喂,能別介么大哥?多大點事兒啊?真搞不懂你干嘛發(fā)那么大火,那小東西回去哭鼻子了你知道不?那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你他媽也真夠狠心的,等你以后想起,心疼不死你!”“你是不打算給我送來了是吧?”祁泛磨牙道。“我人都給你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