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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diǎn)事情……我先走了,再見?!狈磻?yīng)過來后,下意識就轉(zhuǎn)身卻被拽住了手腕,然后對方的力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大,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拉進(jìn)了門內(nèi),順便抬手闔上了門。“我……我真的還有事情?!卑惨匝蟠怪^,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只是往回扯了扯手臂,試圖掙脫他的桎梏。“什么事?”祁泛見他一個勁兒地想將手抽回,便放開了他,低頭看著他淡淡問道。“我……我要回家。”“這里就是你家?!?/br>又是短暫的沉默,祁泛突然開口:“你去相親了?”安以洋倏地抬起頭來,猛然撞上對方暗沉的眸子,頓時覺得心虛:“嗯,我媽讓我去的?!?/br>“所以你就去?”祁泛的聲音很低,低得讓他覺得周圍的氣壓也跟著下降。“我們,”安以洋遲疑了一下,深吸了口氣,迎向他的目光,“不是分手了嗎?”☆、第一百零五章“我們,”安以洋遲疑了一下,深吸了口氣,迎向他的目光,“不是分手了嗎?”原本定定看著他的眸子像是被蜂蜇了一下,驟然縮緊了又松開,一時竟無言以對。“更確切地說,我們從四年前就已經(jīng)分手了。而后來發(fā)生的一切對你來講不過是報復(fù)游戲,那不能算作是戀愛?!卑惨匝箦e開目光,手指下意識地攥住衣角,盡量平靜地陳述著事實(shí)。“可我從未說過分手?!?/br>“可你走了不是嗎?”安以洋又抬頭看著他,見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便轉(zhuǎn)身去開門。祁泛木然地任他將門拉開,卻又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他拽了回來,“砰”地一聲將門重新關(guān)上。安以洋被嚇得不輕,剛想推開他就被擁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對不起,對不起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對不起讓你受了這么多苦,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所以,給我一個補(bǔ)償?shù)臋C(jī)會好嗎?”安以洋不作聲,他知道掙不開,干脆就聽之任之。“安洋,你說話,要怎么做你才會相信我?”祁泛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己。安以洋垂下眼簾,壓著心里的悸動,淡然道:“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蔽也皇遣幌嘈拍?,只是不再相信愛情。“你一定要對我這么狠心?”祁泛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有脫逃的機(jī)會,拽著他來到了屋里,“你看看,這里不是我們的家嗎?我把一切都恢復(fù)了原樣,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你都能忘嗎?”怎么可能忘?這是他傾盡一切換回來的“家”,這里發(fā)生過的一切純粹而又美好,他們深愛著彼此,并且生活在一起。那時的祁泛沉迷建筑,心無旁騖,除了愛他。好聽的話從來很少說,甚至經(jīng)常對他惡言相向,但是他又會跟他一起上下課,會監(jiān)督他學(xué)英語,會逼他出門做運(yùn)動,會為了他默默放下大少爺?shù)纳矶稳タХ葟d打工,會用身上所有的錢去給他買戒指,會為了跟他在一起而拼命努力。而如今的他是祁氏的總裁,是不遠(yuǎn)千里回到他身邊只是為了跟他玩一場報復(fù)游戲,讓他輸?shù)靡粩⊥康氐娜恕K?,就算把?dāng)初的一切都恢復(fù)原樣又有什么用?現(xiàn)在的祁泛,早已變得陌生,變得可怖,變得讓他連靠近都不敢,只想遠(yuǎn)遠(yuǎn)地逃離。“祁泛,放手吧!我們不可能了?!卑惨匝笥芍缘卣f道,“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那今天跟你相親的那位跟你就是一個世界的了?”祁泛冷哼一聲,嗤笑道。“……”“你喜歡她?你想跟她結(jié)婚?”祁泛轉(zhuǎn)過他的身子,扶住他的肩膀。“跟你無關(guān)?!卑惨匝蟠怪^。“你看著我的眼睛說!”祁泛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頭來。“看著你的眼睛也是一樣,我的事情本來就與你無關(guān)了?!卑惨匝蟀欀碱^,捏著他下巴的手力道不是一般大,讓他疼得紅了眼眶。看著他倔強(qiáng)的表情,祁泛心頭火起,語氣再也不似先前那般冷靜:“小凌說你很滿意,滿意的意思就是想跟她在一起?你喜歡她,對不對?”看來之前小凌出門前祁泛就在了,而他們講電話的時候他就在小凌身邊。直覺對方是誤會了,不過他一點(diǎn)都不想解釋,就算不是林可欣,以后他做什么事,喜歡什么人,本來就不關(guān)祁泛的事了,他沒必要向他解釋。他的沉默在祁泛的眼里等同于默認(rèn),從對方凌厲的眸子里可以看到不斷壯大的火光:“林可欣?”安以洋不作聲。祁泛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原本怒張的火勢突然收住,轉(zhuǎn)而瞇起眼睛,淡淡道:“林可欣,獨(dú)生女,市人民醫(yī)院的護(hù)士,呼吸內(nèi)科,畢業(yè)于B大,家住二環(huán)路西一段48號,父親是公務(wù)員,母親是S中的高級教師,爺爺奶奶尚在,皆是退休公務(wù)員。挺不錯的家境,對一般人來說?!?/br>“你想做什么?”安以洋不由心生警惕,他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那要看你打算怎么做?!逼罘簡问?jǐn)堖^他的腰,讓他貼著自己,大拇指在他下巴上輕輕地揉了揉,“捏疼了?”安以洋不回答,一雙清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防備地看著他。祁泛輕笑一聲,目光柔和了幾分:“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想……”“什么?”見他沒有說下去,安以洋眨了眨眼。無辜又懵懂的樣子,讓祁泛忍不住低下了頭,直接用行動來回答。“唔……”意識到被吻住,安以洋下意識地用手去推他,卻被祁泛抓住雙手,帶著他一起走向了沙發(fā),兩人磕磕絆絆一起倒在了沙發(fā)上,祁泛壓在他身上,雙手緊緊地將他的手按在頭的兩側(cè),嘴唇上溫軟甜美的觸感很快就讓祁泛失去了理智。安以洋感覺嘴唇被用力地舔|吸啃噬著,像是要將他的唇吃掉一樣,牙關(guān)被蠻橫地撬開了,長驅(qū)直入的舌頭熟門熟路地在他口中肆虐,勾著他的舌頭糾纏。身體越來越熱,酥|麻的快|感像電流一樣自脊背竄起,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立刻用力地掙扎了起來??蓧涸谒砩系能|體猶如磐石,沉甸甸的讓他完全無法掙脫,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痛感越來越明顯,原本在他唇上為所欲為的嘴唇突然移到了頸間,恐懼頓時襲上了大腦,讓他完全無法思考,下意識地就尖叫了起來:“啊——放開我!放開!不要!”他瘋一般地胡亂蹬腿,渾身都在劇烈地發(fā)抖,臉上血色褪得干干凈凈,像是隨時會昏厥過去。祁泛被他過激的反應(yīng)嚇到,忙松開他的桎梏,將他從沙發(fā)上扶了起來,想將他摟進(jìn)懷里安慰,卻被他狠狠地推了出去:“別碰我!你走開!”安以洋哭著從沙發(fā)上起來,跌跌撞撞地逃開,縮進(jìn)了墻角,瑟瑟發(fā)抖地看著他:“你不要過來,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