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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佳琪這邊,其中一個女生更是冷笑,“再好的運(yùn)氣也就到此為止了,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可過不了最后的復(fù)選。咱們班這次在藝術(shù)節(jié)上能拿到什么樣的成績,就看你們那個樂器合奏了,加油!” * 藝術(shù)節(jié)初選過后不久,便是五一假期。 老父親付義同志等這個小長假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那是盼星星盼月亮。他提前好幾天就跟付陽說了,要帶她到付家在棕櫚島的海邊別墅好好放松放松。 付陽對此沒啥意見,27號便已將行禮收拾妥當(dāng),隨時可以出發(fā)。 28這天放學(xué)回家她還在想,都說那個著名的中東小國連出租車都是蘭博基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正出著神,車子突然緩緩?fù)A讼聛?。付陽往外面一看,原來是有人提著的購物袋破了,里面裝著的西紅柿滾了一地,正在那彎著腰撿。 對方年紀(jì)不輕,頭發(fā)花白,鼻梁上還架著副眼鏡。她這邊著急拾東西,那邊跟著的一只博美犬還不聽話地撒歡兒跑遠(yuǎn)了,一時間竟有些手忙腳亂。 付陽立馬開門下車,麻利地幫著撿起來。 她一動,司機(jī)自然不好再坐在車上,也跟下來幫忙,很快散落一地的西紅柿就撿好了。 “麻煩你了?!崩咸χ舆^東西,抬頭看清付陽的臉,一愣,“你是小付家那丫頭?” 付陽一臉乖巧,“奶奶,我爸爸是付義?!?/br> “還真是。”老太太扶著老花鏡仔細(xì)打量付陽半天,感慨,“是叫陽陽吧?沒想到都長這么大了,還出落得這么水靈,哪像我們家,全是討人厭的臭小子!” 付陽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這話自然沒法接,只笑著問:“您這是去買菜了?” 住在這南湖灣別墅區(qū)還自己買菜的人,可真不多見。 “是啊?!崩咸c(diǎn)點(diǎn)頭,“做給我外孫吃的,別人去買我不放心。再說年紀(jì)大了,多走動走動沒壞處?!?/br> 兩人寒暄幾句,付陽提出送對方一程,被婉言謝絕,于是禮貌和對方道別后自己上了車。 然而不等她坐穩(wěn),就聽老太太中氣十足地沖著野到幾十米開外的博美喊:“佳琪,回來!” 佳、佳琪! 付陽險些摔下座椅。 這還不算完,等到了家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狗子對人簡直充滿了惡意。 大家都知道哈士奇是有名的拆家小能手,咬個抱枕什么的事最基本的cao作,刨個墻挖個地也不是沒可能。反正只要一離開你的視線,它總能帶給你別樣的“驚喜”。 付陽窮了二十多年,早養(yǎng)成了愛惜東西的習(xí)慣,對于這種可怕的生物自然敬而遠(yuǎn)之。 于是狗子依舊是她房間的拒絕往來戶,她平素也盡量不把東西落在外面。 然而百密終有一疏,她還是沒防住狗子報復(fù)她那顆執(zhí)著的心。 一進(jìn)門,付陽就看到二哈趴在客廳的長毛地毯上,尾巴一搖一搖,正歡樂地啃著什么。發(fā)現(xiàn)她回來,還傲嬌地扭轉(zhuǎn)身子,拿屁股對著她。 不知道她那位狗奴老爹又有什么遭了殃,付陽想著,低頭去解鞋帶,手卻突然頓在了半空。 等等! 剛那狗子嘴邊的蝴蝶結(jié)怎么瞅著那么眼熟? 付陽蹬掉鞋子匆匆跑過去一看,一張略帶嬰兒肥的小臉頓時氣得通紅。 “二狗你給我松嘴!” 狗子理都不理。 “叫你松嘴聽到?jīng)]有!” 任付陽喊破喉嚨,二哈也不鳥她。她一氣之下,沖去廚房摸了把菜刀,陰沉著臉惡狠狠出來。 這回狗子終于低嗚一聲,畏懼地挪開了身子。然后,然后付陽只往地毯上那堆殘骸瞟了一眼,就拎著菜刀開始滿客廳追殺它。 “我新買的拖鞋,才穿了兩次,你就給我咬成這樣!” “那可是Gucci!Gucci知道嗎?一雙就要六千多大洋!賣了你才能買幾雙?” 蠢二哈大概從來沒見小主人如此發(fā)飆過,夾著尾巴四處逃竄,嗷嗚嗷嗚叫得那叫一個可憐。如果能口吐人言,它這會兒嘴里肯定都是大王饒命。 然而這狗子本來就是個能闖禍的,逃亡的時候你就更別指望它會注意方向了。不多會兒,被傭人收拾得干凈整潔的客廳就跟臺風(fēng)過境似的,凌亂一片。 付義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時,剛巧瞧見他家狗兒子上躥下跳,撞上他花了近千萬買的古董大花瓶。他的心差點(diǎn)跳出嗓子眼,趕忙跑過去扶住。 好容易救回花瓶,狗子又掠過茶幾,帶翻一整套珍貴茶具。 沒兩分鐘,付義就險些被弄出心臟病來。 好在現(xiàn)在男主還沒準(zhǔn)備搞死他,他命不該絕。知道狗兒子管不了,付義冒死抱住了自家閨女。 “把刀放下!快把刀放下!這么危險的東西,傷了自己怎么辦?” 付陽不為所動,“別攔我,讓我砍死它!” “陽陽乖,咱不跟它一般見識!不管怎么說,狗咬咱們一口,咱們還能反咬狗一口嗎?” “那倒不能。” 付義剛要松一口氣,付陽冷笑著呲出一排小白牙,“我要宰了它做狗rou火鍋,咬它百口千口!” “……” 付家這邊雞飛狗跳的時候,不遠(yuǎn)處的魏宅里,魏老太太正和自家外孫說起付陽:“鄰居付叔叔家的陽陽你還記得不?她小時候經(jīng)常跟你和庭軒一起玩的?!?/br> 喬淵腦海里立即模糊地浮現(xiàn)出一個圓滾滾的rou球,“你說那個小胖妞?” “人家現(xiàn)在可一點(diǎn)都不胖了,還長得特別好看。對了,聽說他也在英才讀書,你們見過沒有?” “沒。”喬淵垂了眸。 那小胖妞從小就坑得很。 當(dāng)初他不過說了句實(shí)話,她就大哭著回家告狀,害他被逼著跟她道歉。 而她,當(dāng)著大人的面明明都說原諒他了,轉(zhuǎn)頭又放狗追著他咬了一條街,小惡霸一般問他還敢不敢說她胖了。 要是她走備孕撞他手里,看他弄不死她! * 付義計(jì)劃得挺好,想著家教和舞蹈老師總不能跟到國外去,這回閨女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然而付陽泳衣防曬之類海灘必備品沒帶多少,反而塞了半行李箱的習(xí)題冊和舞衣舞鞋。 除假期第一天在沙灘上玩了大半個上午,其他時間她依舊刷題、練舞、練舞、刷題,幾乎足不出戶。 付義愁得頭都要白了,摸著兒子的狗頭一個勁兒嘆氣,“二狗啊,你說她這是中了什么邪了?她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做爸爸的賺得還不夠多???不行,回去就找?guī)讉€有錢途的項(xiàng)目投資投資?!?/br> 為了緩和兒砸和閨女的關(guān)系,他還特地改變主意,把二哈一起帶了來,可惜收效甚微。 二哈理都不理它爹,自顧自咬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惆悵完的付義終于察覺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