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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最后一個?!睊咭谎坌」媚锶缭饫讚舻谋砬?,喬淵勾起唇,“為了讓我做她男朋友,她是不是還拿出了銀*行*卡,說要給我錢?” “對對對,她還挺大方的?,F(xiàn)在問完了吧?” “問完了?!?/br> 那邊立馬掛了電話,而付陽的心,也隨著聽筒內(nèi)響起的嘟嘟聲,一點點沉入谷底。 完了完了她完了! 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個萬米大深坑,然后義無反顧跳了進(jìn)去,還順便填上了土。 身為一個家境困難又刻苦學(xué)習(xí)的學(xué)霸,前世她臨近大學(xué)畢業(yè),仍然是可憐的單身狗一只。 但就算她平靜外表下可能隱藏著一顆想要脫單的饑渴的心,喬淵也的確長得挺引人犯罪的,她也不能喝上點酒就壯著膽子去跟人家表白??!還特么跟個女*色*鬼似的耍流氓! 人家都是喝酒誤事,她直接喝酒送命了。 想想喬淵的身份,里面的男主,傳說中的別人家老公。 再想想他的人設(shè),小心眼 壞脾氣 心狠手辣…… 付陽打了個激靈。 她不光肖想他調(diào)戲他,還用金錢玷污他高貴的品格,他還不知要怎么收拾她呢。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認(rèn),打死都不能認(rèn)!反正她的確什么都不記得了QAQ “聽清楚了?”付陽都做好了對方可能立即發(fā)難的準(zhǔn)備,喬淵卻把玩著手機(jī),似笑非笑挑眉問了她一句,還說:“我剛才錄音了,你要是沒聽清,可以再聽一遍?!?/br> 付陽下意識點頭,點到一半聽到后面那句,“你居然還錄音!” “那當(dāng)然,某人可是有賴賬前科的?!?/br> 哦?是嗎? 那么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你嘴里的某人,又打算賴賬了。 付陽不著痕跡朝后退了一小步,笑,“你和魏學(xué)長串通好了逗我玩的吧?哈哈哈你們可真有意思,搞得和真的似的,我差點就相信了?!?/br> 喬淵一把就將人給拽了回來,“你那銀*行*卡里面有八百多萬,我說的沒錯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它插在你錢包左邊那排從上往下數(shù)第三個空位?!?/br> 這下付陽不是驚呆,而是驚悚了,連掙扎都忘了。 那八百多萬可是她現(xiàn)在的全部身家,是她隨時可以動用、在這個世界美滋滋活下去的最大動力。 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隨隨便便就在別人面前暴露呢?尤其這個人還是被沙雕作者寫得近乎萬能的男主。 她現(xiàn)在真想穿回昨天晚上,掐死色迷心竅酒精上腦的自己。 感覺掌下那纖細(xì)手腕傳來的僵硬,喬淵輕笑著又補(bǔ)上一刀,連垂死掙扎的機(jī)會都不給她。 “而且,你昨天一直賴在我懷里不肯走,最后是我把你一路抱上車的。你那個王助理和保鏢、司機(jī)都可以作證,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問問她們?!?/br> “王助理她們,也知道?” 付陽咽了口唾沫,眼里水光閃啊閃,竟似要哭了。 這……是不是逗得太狠了點兒? 喬淵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見小姑娘咬了咬唇,非常渣地來了一句:“那都是喝醉了亂說的,你也信?陳可喝高了還說自己是超人呢,她把內(nèi)褲穿外面就能飛了嗎?” “你這是想賴賬?”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她粉嫩嫩的唇瓣兒上。 “才沒有?!备蛾栂乱庾R又咬了一下唇,硬著頭皮道:“雖然那些都是我喝醉了說的胡話,我自己也不記得。但既然對你造成了影響,我還是可以道歉的……” 她在心里想了好幾個賠禮道歉的方案,可沒等問出口,男生的拇指就摸上了她的唇角。 喬淵稍顯粗糲的指腹,在女孩兒微微濕潤的下唇上輕輕摩挲了一下,滑嫩的觸感立即傳導(dǎo)至大腦。這讓他眸色瞬間幽沉,甚至,反復(fù)流連著移不開手。 怎么這么軟? 女孩子的嘴唇,怎么會這樣軟? 昨晚他就想這樣幫她拭去唇角沾染的奶漬了,只是礙于王助理在場,沒有付諸行動。 如今試過才知道,這感覺,竟他媽該死的好! 喬淵望著指腹下被他揉弄得愈發(fā)紅艷的唇瓣,有那么一瞬間,甚至生出股上去咬一口的沖動。 可惜不等他捕捉到這種情緒,手就被人氣鼓鼓拍開了。 小姑娘兔子似的跳開好遠(yuǎn),拽緊了手里的狗繩。 “你別以為我昨天晚上在言語上占了你一點便宜,你就能對我動手動腳了!二狗,他欺負(fù)jiejie,快咬他!” 二狗被無事太久,已經(jīng)蔫蔫兒趴在喬淵腳邊,自閉了。 聞聲,它只是委屈地抬了抬狗頭,發(fā)出一聲“嗷嗚——”。 付陽:“展現(xiàn)你勇猛的時候到了,快拿出你平時咬我東西那股不怕死的勁兒,咬他!狠很咬他!” 二狗終于爬起了身,撲上去沖著喬淵一陣汪汪。 可惜叫得一點氣勢都沒有,尾巴還討好地使勁兒搖著。 付陽那個氣啊,“你有點出息行不?” 看著眼前這一人一狗的相處方式,喬淵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身體,莫名就放松了下來。 這蠢二哈,和小時候那胖妞家追了他一條街的狗子比起來,兇性實在差太多了。 他心情不錯,還拿出手機(jī)給付陽和二狗拍了一張,“它跟你真不愧是一家的,一樣慫?!?/br> “誰說我慫了?我告訴你,我發(fā)起狠來連我自己都怕!” 付義打完電話找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一個長得十分礙眼的臭小子,正和他家閨女有說有笑地站在不遠(yuǎn)處。兩人看起來十分熟稔,那臭小子更是過分,居然離他家閨女那么近,眼睛還一直盯著他家閨女。 老父親付義斗戰(zhàn)勝佛附體,氣勢立馬飆到兩米八,“陽陽,在這兒等爸爸呢?” 付陽正張牙舞爪地跳腳呢,見他來了,像是淘氣被家長抓到了,本能地有些心虛。 付義一見,心里便是一咯噔。 “這是你同學(xué)?”他端著和藹的笑,不動聲色往兩人中間一插,擋住了喬淵望向付陽的視線。 喬淵幾不可查一挑眉,居然難得十分有禮貌,說了聲“叔叔好”。 付義近距離看到他那張臉,更警惕了,“你是來找我們家陽陽的?有什么事嗎?” “不是?!备蛾栚s在喬淵開口之前否認(rèn),“我倆剛才碰到的?!?/br> 哦哦,不是約好了在這里見面。 付義放了點心,“很有長輩范兒地沖喬淵笑笑,這位同學(xué),我們家陽陽一會兒還有補(bǔ)課,得趕緊回去,就不陪你多聊了。改天到家里玩啊?!?/br> 說完客套話,根本不管人家知不知道他家在哪兒,牽起自家閨女便走。 結(jié)果,父女倆使出吃奶的勁兒,才勉強(qiáng)把見了喬淵連路都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