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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看傻逼般看方靜自導(dǎo)自演,狗仔隊也默契配合,低頭道歉,把戲給演全了。程銘昊冷笑一聲,讓巫陽把照片刪了,教育一頓,就把人放回去了。正好這時候宋景懷與齊烏一起到來,他們有說有笑,聊得非常帶勁,別人聽不懂的法語噼里啪啦地在空氣里躥,砸得程銘昊耳朵都疼,眼睛也像進(jìn)沙一樣扎人。這兩人怎么關(guān)系那么好?阿景跟自己都沒聊得這么開心過!酸醋在肚里抗議地翻滾起來,程銘昊拉過宋景懷,拍拍剛才被方靜弄臟的胳膊,再遞給他:“來,勾著。”宋景懷歪歪腦袋:“哈?”“快點勾!”“噢,”宋景懷從全能型保姆巫陽那拿來一根針,就著程銘昊的衣袖,一戳一穿,“好啦,沒有鉤針,只能用這種針鉤啦。你要鉤來干什么???”眾:“……”程銘昊氣得抓住宋景懷的手,在自己胳膊上勾實了,抬頭挺胸走進(jìn)辦公樓。拍攝完畢,Gosse非常滿意,豎起大拇指夸程銘昊的設(shè)計好。方靜還不死心,貼(殷)心(勤)地向滿頭大汗的程銘昊遞去一張紙巾,紙巾香味清淡,沁人心脾,出自世界上最知名的紙業(yè)品牌,一般只有有品位之人才會使用這價值不菲的紙巾。這紙巾可以說是方靜的一個標(biāo)志性物品了,不少與方靜鬼.混的男人都敗在這迷人的香味下,她就是故意想用紙巾來虜獲程銘昊之心。想是想得美,現(xiàn)實卻有一只手憑空搶過紙巾,直接抹到自己臉上:“謝謝哈,我正好沒紙巾呢?!彼尉皯押艿ǖ?zé)o視遞來紙巾的巫陽。方靜心疼得牙都要咬碎了,僵笑著再給程銘昊遞去一張,結(jié)果又被搶走了。“一張不夠用,還有嗎,我好多好多汗哦。”宋景懷把紙巾給程銘昊,“幫我擦啊?!?/br>其實二月的天氣能熱到哪兒去,一張紙巾絕對夠用,程銘昊壞笑地幫宋景懷擦已經(jīng)沒有的汗,故意動作溫柔,眼神如水,擦完還在宋景懷臉蛋上親幾下,意思很明確,我是有老婆的人,我很疼我老婆,識相的就滾邊邊涼快去,別來打擾我們恩恩愛愛。這恩愛秀得,嘖嘖,連齊烏都不忍心地告辭了:“咳,你們聊,我先走了?!?/br>“噢,慢走啊,”宋景懷用法語跟他招招手,“拜拜?!?/br>程銘昊看到兩人對視一笑,心里忒不是滋味。一回到家,宋景懷就氣呼呼地生氣了:“那個壞女人老纏著你哦,你都不會拒絕她嗎?”“拜托,我早就拒絕她了,今天她勾我胳膊,我立刻甩開并警告了她,可人家臉皮厚好嗎?”程銘昊扯開領(lǐng)帶,疲憊地摔到沙發(fā)上,“都是同個圈的人,要不是不想事情鬧大被媒體逮著抹黑,你當(dāng)我想鳥她?”“我不喜歡你鳥她。她好臟的,別把病傳染給我啦。”宋景懷開玩笑地道。程銘昊吃醋的氣還沒下去,一聽這話無名火就上來了:“你讓我拒絕方靜,就是怕我傳病給你?!”“你兇什么啊,我開玩笑的啊?!?/br>“開玩笑?有你這么開玩笑的么,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怎么不說你?你跟齊烏聊得這么開心,有沒有想過我?你們說法語,我聽不懂,也插不進(jìn)話,我感覺自己在你們之間就是多余的!”想到宋景懷與齊烏有說有笑,聊得這么開心,自己成天就是被宋景懷氣或被他壓榨,都沒能聽些什么甜言蜜語的話,簡直差別對待,有時候真懷疑自己還是不是他男友。“哈?怎么扯上齊烏啦,他只是朋友而已啊。”“朋友個屁!”程銘昊聽到宋景懷幫齊烏說話,火氣就更大了,“齊烏看你的眼神賊兮兮的,跟方靜差不多,我敢說他肯定對你有意思,跟劉陳一副德性!”“齊烏跟劉陳不一樣?!彼尉皯寻櫭碱^道,“他不是壞人?!?/br>“是,他不是壞人,我是壞人,滿意了吧!”程銘昊把領(lǐng)帶摔在沙發(fā)上,一臉怒氣地離開了。這天晚上,程銘昊頭一回跟宋景懷分開睡。他就是怕自己生氣,把怒火發(fā)到宋景懷身上,所以才選擇分開睡。其實他也知道宋景懷是無辜的,他不應(yīng)該這樣發(fā)脾氣,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別人隨口就能蹦出感人的甜言蜜語哄戀人開心,還很關(guān)心戀人,給戀人做飯做菜,有什么心里話都跟戀人說,不開心的也會像戀人訴苦,可是他呢?他沒有收到過一句甜言蜜語,沒有能與宋景懷正常地說心里話,沒有訴過苦,沒有得過宋景懷的關(guān)心。他知道這是宋景懷的性格使然,宋景懷也缺了一點情.調(diào),但心里渴望得不到滿足的空缺卻越來越大,到他發(fā)現(xiàn)宋景懷能與齊烏正常地聊天,不會調(diào)侃齊烏,不會亂說話氣人時,他心里的缺口裂到了最大。他真的希望剛才說到方靜時,宋景懷能回他一句“因為你是我男朋友啊,我不喜歡她碰我男朋友”之類的話,總比開玩笑說什么不想讓他染病這種其實很傷人的話好。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變了,以前即使聽到宋景懷這么說,他也不會生氣,反正又不是一兩次被宋景懷這么調(diào)侃了,可今次聽到,他卻難受得像被什么骯臟的東西沾到一樣,惡心透了。其實,他只是想宋景懷會說點甜言蜜語,會跟他正常地聊天而已。習(xí)慣了懷里的溫度,這夜他怎么也睡不著,總是擔(dān)心宋景懷會不會踢被子,會不會著涼,會不會……想他。實在忍不住思念,他躡手躡腳地來到隔壁房,輕輕推開門,卻見宋景懷背對著自己,被子蓋得嚴(yán)實,呼吸起伏輕緩,明顯睡得正香,氣得他立刻關(guān)門離去。虧他還在擔(dān)心這個沒心沒肺的人,簡直浪費表情!卻不知,他關(guān)上門后,宋景懷緩緩睜開了眼睛,若有所思地抱緊了懷里的小熊娃娃。這一夜,都抱著小熊娃娃的兩人,隔著一堵墻,一夜無眠。這幾天宋景懷都有工作,早出晚歸,程銘昊刻意把自己鎖在工作室里寫歌,兩人基本沒怎么見過,話也沒怎么說。巫陽看著兩人鬧僵,急得抓耳撓腮,但戀人的事情又不好插手,只能偷偷電話聯(lián)系祝玉成,問他怎么解決。接到電話時,祝玉成剛被宋折博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上下不了床,火氣還在頭上,罵罵咧咧地丟了一句過去:“解決個屁,就讓他們分開一段時間!”好了,到了下周,冷戰(zhàn)還在持續(xù),程銘昊要在各大城市奔波開簽售會,起碼要一個月后才回,宋景懷因為工作緣故留在本市,兩人還真的要分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