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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懷里的人,不懷好意地摸著他的腰,“以后你眼里就只能有我。”祝玉成欣喜若狂,發(fā)了一條短信給程銘昊:“死耗子,你被公司開除了!”程銘昊淡定地再次把祝玉成關(guān)入小黑屋,無情得都不帶眨眼,繼續(xù)抱著老婆睡覺。第二天,程銘昊神清氣爽地聯(lián)系祝玉成:“人約好沒?”祝玉成裝傻:“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是你大爺。”“呸,你還沒那資格?!弊S癯闪R罵咧咧,“下午三點,給我滾到公司十三樓來,不滾來就拐賣你老婆!”“好啊,小祝仔拐賣我,記得要把我賣到有很多草莓味棒棒糖的地方啊?!彼尉皯崖牭剑^來湊熱鬧。祝玉成、程銘昊:“……”智障啊。下午兩點半,程銘昊先到公司與祝玉成碰頭。“都把你開除了,你還厚著臉皮滾回來干什么!”祝玉成坐辦公桌后怒瞪程銘昊。“滾回來秀恩愛??矗掀刨p賜的。”程銘昊故意亮出臉頰的唇印,順手摸走祝玉成桌面的資料,打開翻了一下,“失控樂團?這支團隊的名字還真有意思?!?/br>祝玉成哼哼唧唧:“樂團原本由六人組成,后來有一位堅持不下去退出,就變成五人樂團。他們一直想發(fā)展阿卡貝拉,但偏偏退出的人是他們的主力團員兼創(chuàng)作能手,他一走,樂團少了主心骨,實力大跌。這支樂團參過多次比賽、選秀,坑爹的是,每次都是獲獎名次的后一位,一直都跟獎項無緣?!?/br>“……能拿到獲獎名次后一位,也是種技術(shù)。我前天聽他們的歌,除了少個男高音外,其他都很棒,怎么會成績那么差?”程銘昊不解。祝玉成打了個寒顫:“估計你等下見到他們,就知道為什么了……”程銘昊眼皮子一跳,真正見到他們后,他茅塞頓開、恍然大悟,這特么是什么裝扮,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簡直嚇尿,第一印象都秒殺評委和觀眾,還想得名次?嚇?biāo)廊?!相比之下,為了顯得正式而穿修身西裝的他簡直就是另類……他真不想吐槽這些人的裝扮,前天碰面時是晚上,看不清,白天一看,濃妝艷抹,發(fā)型另類,發(fā)色奇葩,什么唇環(huán)鼻環(huán)都弱爆了,最吊炸天的是穿著,衣服布料好像剪碎了拼上去一樣,跟街邊乞丐差不多,真是污眼。就是最殺馬特的搖滾樂團都不會這么穿,他們一個玩人聲樂器的樂團穿那么奇葩,是想?yún)⒓悠孑庑惚荣惷矗?/br>程銘昊大拍額頭,突然后悔挖掘他們了。他翹著腳,一手搭上沙發(fā)后背,一手隨意地揮了揮:“我助理已經(jīng)跟你們說明情況了,現(xiàn)在你們唱拿手曲給我聽聽?!?/br>他們對視一眼,開始演唱。那晚明明很完美的和聲,突然變得像無規(guī)律敲鍋碗瓢盆一樣,聲音突兀不搭調(diào),聽著簡直難受。“停停停!”程銘昊受不了了,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一邊道,“你們唱那晚我聽過的那首歌?!?/br>少哥猶豫:“那首少了男高音,可能效果不好?!?/br>程銘昊扶額,再怎么效果不好,也絕對不會比這首更難聽……然而他們開唱后,得,他立刻被打臉了。這也太難聽了,他的耳朵要聾掉。“停,不用唱了?!背蹄戧徊铧c要捂耳朵,“讓我們來談?wù)勅松?。?/br>樂團人員興高采烈,以為看到了希望。程銘昊問:“你們在為什么堅持唱阿卡貝拉?說實話,我不要冠冕堂皇、故意打動我的理由?!?/br>少哥看了團員一眼,嘆氣:“因為阿卡貝拉太少人唱了,我們想靠這項技能唱出名?!?/br>程銘昊點點頭,顯然很滿意他們的誠實:“原團隊主力,當(dāng)初為什么要退出樂團?”少哥抿唇,表情苦澀:“他覺得我們太功利了,喪失對阿卡貝拉的熱愛。”“我贊同他的看法,”程銘昊放下腳,雙手交疊支撐下頷,以審視的目光在他們身上逡巡,“你們太功利,看看你們的裝扮,聽聽你們的歌聲,跟十八流歌手差不多。你們別怪我毒舌,這就是你們失敗的原因。那晚我聽的歌聲很完美,是因為你們面臨解散,發(fā)自內(nèi)心地不舍團隊和團員,所以演唱出來的歌曲情感到位,配合默契?,F(xiàn)在,你們一心想炫技,想討好我,結(jié)果唱得不倫不類、浮躁,水平掉了幾個檔次?!?/br>眾人低頭,沉默不語,看來他們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敗之處。“你們需要改善的地方,我都寫在了這張紙上。一周,”程銘昊看了眼行程表,“我只能給你們一周的時間,如果還不能改正你們的毛病,那就不用來找我了。機會只有一次,是解散還是出道,就看你們自己的覺悟了。我去忙了,祝你們好運?!睂⒓垙堖f給少哥,程銘昊拍拍他肩頭站起來走了。大家看向紙張的內(nèi)容,一臉懵逼.jpg。裝逼過度,改,改,改!②心浮氣躁,改,改,改?。?/br>③急功近利,改,改,改?。?!④造型嚇人,改,改,改?。?!⑤情感欠缺,改,改,改!!⑥歌聲難聽,改,改,改!六針見血。末了,下方還有一句話:“還記得你們喜歡阿卡貝拉的初心嗎?”看起來很煽.情很感人對不對,結(jié)果下面還有一句大煞風(fēng)景的話——“特么地忘記了,就給我找回來!找不回來,就把心掏出來,洗干凈再放回去!”簡直兇殘無情。“耗子你對他們那么兇,要是他們嚇尿了怎么辦?”全程在遠處圍觀的宋景懷舔舔棒棒糖,乖巧地問。“嚇尿了,就把尿擦干凈,繼續(xù)唱。”程銘昊鐵面無私。宋景懷擔(dān)憂:“他們會不會放棄啊?”“不會??吹贸鰜硭麄儫釔郯⒖ㄘ惱皇潜焕嫜?,一時迷途而已。要真被我說幾句就放棄,那就直接滾蛋,我國十三億人口難道還缺一個阿卡貝拉樂團?”“如果他們轉(zhuǎn)型成功啦,你要不要找回他們退出的主力?。俊?/br>“我還沒地看他們以前的演出視頻,等看完后再決定?!?/br>“不用決定啦,我覺得那主力不會回來噠?!彼尉皯烟统鍪掷镔Y料晃了晃,“你看,他在美國混得風(fēng)生水起呢?!?/br>“……”失控團隊原隊長阿闖,退出團隊后到美國進修,現(xiàn)為業(yè)內(nèi)知名伴唱組合“free”的主唱,曾與多位知名藝人合作,其中有新生代歌手兼舞者的人氣男歌手Hutt……程銘昊啪地闔上資料,咬牙切齒:“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