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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天平,頓時就傾斜了。拿過了信封,道:“好,我答應(yīng)你?!?/br> 聞景睿聞言一笑,將手放在方忠武肩上,靠近他耳邊,語氣惑人道:“放心,聞家一定保你周全。” 方忠武眼含感激,端端正正向著聞景睿行了一個抱拳禮,便收了信封離開了。 聞景睿透過酒杯,看著方忠武離去的背影,有些感慨。 這方忠武培養(yǎng)一下,倒是把好刀。可惜呀,他哥哥闖下了這么大的禍,怎么能不叫方家付出點代價?畢竟,連他自己,也要切下好大一塊rou呢。 聞景睿坐回原位,看著手機上的最新短信提示‘文件已被掉包’,玩著右手的袖口,神色不明。梅啟人沒來,動作倒是挺快嘛。唉,這大鑫灣的酒是真的不錯,可惜以后再也喝不到了。 將酒杯遞給旁邊的侍者,聞景睿禮貌客氣:“再給我來一杯,謝謝?!?/br> 本該在房間里的宋天文卻出現(xiàn)在了大堂吧,她遠遠的看著獨自飲酒的聞景睿,似下了極大的決心。握了握拳頭,向他走來。 “你來干嘛?”聞景??聪蛩翁煳模H為不喜,還未等她坐下,便皺起了眉頭。 宋天文無視聞景睿的不悅,藏住自己緊握的雙手,忽略掉內(nèi)心的膽顫。微抬下巴,擺出清高的姿態(tài)道:“來和你做一筆交易。” 聞景睿輕蔑一笑,眼神不屑:“就憑你?” “就憑我。”宋天文看著這人的眼睛,想起那晚這人的狠厲,感覺自己面對的就是魔鬼,心中止不住的膽怯。可是,這筆交易非做不可,她已經(jīng)被這人拉入了地獄,這人總該回報她一點吧! “誰給你的膽子?”聞景睿最近手上的事不少,才沒處理掉宋天文。否則,就憑她知道的秘密,就已經(jīng)夠她死好幾回了。 “你啊!怎么,你想讓你的好表妹知道,你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叫得是她的名字么?” 宋天文看著聞景睿的眼神逐漸變得狠厲,有些害怕,又有些報復(fù)的快感,繼續(xù)補充道:“哦,不,不是她的名字。我記不太清了,你叫的是‘meimei’還是‘表妹’啊,嗯?” 聞景睿瞇起眼睛,狠狠的看著宋天文,手中的酒杯有裂開的預(yù)兆:“你想要什么?” 聽到聞景睿松口談條件,宋天文松了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道:“放心,只要你幫我,我絕不會向蘇菲多說一個字?!?/br> 顯然許莫非不會知道,在外出比賽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有那么多不為人知的交易在進行中。她現(xiàn)在一個人在房間里,看著手中的協(xié)議單,有些不解。 梅啟讓她去幫莫陽夏,是湊巧?還是,故意讓她在莫陽夏之前,發(fā)現(xiàn)這張協(xié)議? 同病相憐 對于比賽,有些人努力型選手,比如陳瑞年。許莫非早上去找他的時候,看見他枕頭邊都是翻爛的習(xí)題冊。 而有些人,則是天賦型選手。否則,許莫非實在是不知道,一個暗中經(jīng)營著龐大網(wǎng)絡(luò)鏈的聞景睿,哪有時間進行數(shù)學(xué)訓(xùn)練。 可就算聞景睿的心思,從來不曾完全放在數(shù)學(xué)上,這場比賽,他還是贏定了。 臺上的聞景睿笑得謙遜而客套,仿佛對自己的比分遠勝于他人,還有些不好意思。 在觀眾席上的許莫非一度懷疑,聞景睿是不是對著鏡子反復(fù)練習(xí)過笑容。否則,怎么能連肌rou扯動的幅度,都精確的如同尺子衡量過? 不知是不是許莫非的錯覺,有一瞬間,在與聞景睿對視的剎那,許莫非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熟悉的光。 許莫非記得這種光,這是她以前看到獵物后,勢在必得的興奮。 這讓許莫非饒了饒頭,怎么?難不成這人是同性戀,看上男裝的她了? 不過許莫非的疑問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來自宋天文的電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許莫非接起電話,臉色頓時一變。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就向著音樂組的比賽廳走去。 數(shù)學(xué)組的比賽進行到現(xiàn)在,結(jié)果已經(jīng)毫無懸念了。第一是肯定是聞景睿,陳瑞年第二,也算是預(yù)料之中的結(jié)果。 倒是音樂組,那個人出現(xiàn),童思齊怕是拿不了第一了。 鬼使神差的,許莫非在離開報告廳的最后一刻,回頭看了一眼聞景睿。 正好,聞景睿也看向了她。半空中,倆人眼神交匯,從中都看出了彼此的虎視眈眈。 很好,既然游戲已經(jīng)開始,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后吧! 許莫非到達音樂組比賽廳的時候,蘇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的比賽,正坐在宋天文旁邊,聽她說著場上的意外。 蘇菲見許莫非趕了過來,顧不上將自己取得第一的消息告訴她。便急急的指向臺上正在演奏的那個人。 臺上那個人,許莫非認識。不僅認識,可以說那個人能登上這個賽場,還有許莫非的功勞。 童思源! 童思齊的那個私生子弟弟! “他為什么會在這?”許莫非問向宋天文。 “是天華大學(xué),他們臨時變更了參賽人選?!彼翁煳拇┲咨●嗳梗蓱z的看向許莫非,仿佛忘記了她們之間曾有過的不愉快,顯得熱心而焦急。 許莫非一直覺得,宋天文是那種她無法理解的女人。 她可以在刁難蘇菲后,繼續(xù)挽著蘇菲一口一個學(xué)妹??梢栽谒核樗坞p玉禮裙后,依然做出姐妹情深的樣子??梢栽谠S莫非挑明不喜歡她后,依舊時不時暗送秋波。 好像只要能維持表面上的體面,所有的歲月靜好就是真的,她就依然是完美的人氣女神。梅啟這段時間,難道就是看上她這般‘識大體’? 不過,再怎么沒法理解宋天文,只要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出門在外,大家都代表著六藝大學(xué)的顏面,許莫非倒也不會為難她。 “更過份的事,這人改編了童思齊原本演奏的曲目,在臺上演奏。”宋天文撅起嘴,眼眶微紅,一副自己被欺負了的表情,繼續(xù)道: “下一個出場的就是童思齊了,這不是明擺著針對他么?現(xiàn)在只希望,童思齊能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別在臺上出糗?!?/br> 許莫非看了一眼假惺惺的宋天文,有些不耐:“我去找童思齊?!?/br> 童思齊的這個私生子弟弟只比他小了三個月左右,這無論是對他,還是對他母親,都是莫大的諷刺。尤其是在童思齊18歲生日宴當(dāng)天,私生子找上門來要錢的時候。 童思齊的母親才知道,一向被稱作模范老公的丈夫,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有個小家。童母甚至氣的整整失聲了三個星期。童思齊用錢購買童思源的作品,也是為了母親而羞辱他。 哪怕童父后來表態(tài),永遠不會讓那個私生子進童家的門。但不得不承認,童家的基因也讓那個孩子,在音樂上有過人的天賦。 如果說與許莫非的漸行漸遠,童思齊還可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