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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在一起,她寧愿失去為人母的資格。卻等來一句‘現(xiàn)成’的? 若說梅啟剛剛拒絕她,她是羞憤加傷心?,F(xiàn)在聽見梅啟與許莫非的談話,就完全是怨恨在心了。恨梅啟的薄情寡義、恨許莫非的冷嘲熱諷、也恨自己的自甘下賤。 宋天文擦干眼淚,拿出手機,撥通了聞景睿的電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即便你幫我贏了比賽,梅啟也不會和我在一起?!?/br> 電話那邊傳來嗤笑,冷漠絕情:“不然呢?梅啟身邊的女人還少嗎?你還想懷著我的孩子,成為梅夫人,簡直癡心妄想?!?/br> “聞景睿,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否則,你就別想要這個孩子了。”宋天文本以為聞景睿會想要打掉這個孩子,沒想到他卻讓她留下來。 “宋天文,你最好乖一點?!甭劸邦UZ氣陰森:“孩子要是沒了,你也就可以沒了?!?/br> 這輩子,除了蘇菲,他不想再有其他女人。而他雖然愛蘇菲,不代表他真的瘋了。他不會讓蘇菲懷上自己的孩子,否則孩子若是有什么問題,他怕蘇菲傷心。所以,宋天文的孩子,就算是個意外,他也要留下來。 “要孩子沒問題,我要你幫我一件事!” “宋天文,你不是有資格和我談條件的人?!痹挳叄劸邦>吐氏葤炝穗娫?。 宋天文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氣極反笑。什么時候,她堂堂蘇家大小姐,變成了人盡可輕的便宜貨? 梅啟、許莫非、聞景睿,還有那朵盛世白蓮蘇菲,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一個都不會! **** 大鑫灣的后山,有日月山之稱,共兩山三湖。兩山之中,新月山面積廣闊,地勢平坦,因狀如新月而得名。而日山面積較小,卻地勢高聳,圓形山身,筆直而上。整個日山被新月山環(huán)繞于懷中,如婦人懷胎,又如新月吐日。 大鑫灣的不少工作人員,都曾玩笑戲稱。在這大鑫灣的后山,就是常理不存,日月顛倒之地,即便是小小新月,也能吞吐旭日。 兩座山峰皆被大鑫湖所環(huán)繞,認(rèn)真說起來,這日山、月山其實是獨立的湖中孤島,中間由湖水隔開。只因為相距較近,又形狀特殊,才被合稱日月山。從月山出發(fā),從首至尾,共有三座高空吊橋,可通向日山。 此刻,參賽的六支隊伍,分別乘坐六只觀光船,正行駛在日山和月山之間的湖面上。不遠處。第一座吊橋緩緩映入眼簾。 船山的船夫,指指兩面山地,為參賽選手解釋道;“明日,你們將會被分別投放在這新月山之上。不同名次的隊伍,手中地圖也不經(jīng)相同,積分賽中排名越是靠前的隊伍,手中地圖也就越發(fā)詳盡。最先達到日山山頂?shù)年犖?,便是本次校級?lián)賽的勝者。” 又指指高空中的吊橋,對著隊員們道:“這兩山之間,連接的三座吊橋,是你們從月山到日山唯一的途徑。你們可以根據(jù)自身被投放的地點,選擇合適的吊橋過河。但是記住了,這一號橋最長,到達日山之后的路卻也最平緩。中間的二號橋是座老橋,雖然路程最短,可是之后上山的路甚是險峻,大家謹(jǐn)慎選擇。至于三號橋,嘿嘿……” 船夫賣了個關(guān)子,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坐下來,任憑木船順湖水漂流,徑自拿了旱煙抽了起來。 陳瑞年是個忍不住的性子,急忙問道:“老先生,別吊我們胃口了,您就直說吧。三號橋怎么了?” 船夫依舊是不急不忙,緊著旱煙深吸幾口,還靠在船沿上,敲了敲煙灰。才緩緩開口:“這三號橋啊,即不長也不險,只是藏在茂林之中。你們想找到,就靠運氣啦。” 許莫非六人,三三對稱,分坐在柳木烏篷船兩側(cè)。湖風(fēng)拂面,帶著湖水的清新,讓人心情舒暢。 許莫非卻沒什么心思,去欣賞這十一月的秋光山色,而是眉頭緊皺,問向眾人:“你們可都會游泳?” 陳瑞年看看兩岸的距離,夸張的大叫:“莫非,你想什么呢,這算大家都會游泳。這么遠的距離,你不會打算讓我們游過來吧?” “你想什么呢?十一月又不是什么游泳的好時節(jié)?!痹S莫非抽抽嘴角,覺得回去以后,一定要介紹陳瑞年和李立嗣認(rèn)識,這倆腦回路都是一樣的清奇?!拔抑皇菃枂?,以防萬一。沒看見那二號橋,都破舊成什么樣子了嗎?” “哦哦,嘿嘿……”陳瑞年笑笑:“這樣啊,我剛剛還擔(dān)心我沒帶泳衣呢。” 陳瑞年收獲白眼幾枚,不好意思的道:“男生應(yīng)該都會游吧,你們女生呢?” “我不會?!?/br> “我也不會啊?!?/br> 開口的是宋天文和童思齊。尤其是童思齊:“這會不會游泳和性別有什么關(guān)系?” “保險啊,萬一溺水的時候,救生員先救美女,怎么辦?” “那萬一是美女救生員呢?” “……靠,我怎么沒想到??!” 鴻門之宴 “莫非是打算走二號橋么?”蘇菲坐在許莫非的左側(cè),看著許莫非手上的地圖,問道。 “嗯,本來是這樣打算的。你看,我們被投放的地點,在二號和三號橋之間,三號隱秘難尋,還是二號更好?!痹S莫非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現(xiàn)在倒是有幾分猶豫?!?/br> “怎么呢?” 梅啟開口幫許莫非解釋道:“看見那船夫老爺子了么?第一座橋的時候,還在劃船加速,這會兒,他坐下抽煙,我們的速度卻只增不減?!?/br> 這就說明,到了第二處吊橋,這水流就忽地變快了。而高處的吊橋,又破損嚴(yán)重,這萬一哪個失足掉落,怕是弄不好,還要出人命。 “那我們怎么辦,總不能繞遠路去第一座橋吧?” “到時候再說吧,看看被投放地的地形,再做決定?!痹S莫非合上地圖,與梅啟對視一眼,便不再說話,當(dāng)真欣賞兩岸風(fēng)景去了。 待到游覽完回房,聞景睿的邀請函就送上門了。 紅底黑字,連許莫非的名字也在上面,邀請他們前往日式居酒屋一聚。 “得,我成你們一伙的了?!痹S莫非看著請?zhí)系拿值馈?/br> 梅啟打開衣柜,將身上的沖鋒衣脫下,換了一套長款毛呢,越發(fā)顯得身材修長:“不然呢?你還想成哪一伙的?” 許莫非也脫了外套,想找一件合適的上衣:“跟你這伙也行啊,至少來個人,問問我的意見吧?!?/br> “那我問你,要不要跟我一伙,我會給你買糖吃喔?!泵穯⑻嬖S莫非也挑了一套毛呢,款式和他自己的有點像。 “成啊,有你這張嘴,還要什么糖啊?!痹S莫非有些不滿意這套毛呢:“不要,這呢子太大了,瞧瞧你身上的,都能再裝下一個我了?!?/br> “是嗎?” 梅啟放下許莫非的衣服,看看自己身上的,有些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