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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就是我們聞家了。” 陳莉面上精光一閃,稍作思量,還是沒有松口:“有些事你們不需要知道,總之與你們聞家無關(guān)?!?/br> 聞景睿聞言,將支票退還給陳莉,有些可惜道:“既然許夫人不愿意說,那就恕小侄不敢冒這個險,畢竟大家都是四大家族的人,真惹惱了誰,也是吃不消的。” “你!”陳莉壓下了自己脾氣,也不拿支票,再次思量了一番,才道:“好,我可以告訴你們是什么事,但你們要保證,絕不外傳!” “當(dāng)然,不然小侄這生意還怎么做?”聞景睿信誓旦旦。 陳莉?qū)⒙曇魤旱停骸笆顷P(guān)于許莫非的身世。不,準(zhǔn)確的說我兒許莫非早就死了!” 改姓莫吧 視頻繼續(xù)播放,畫面中的聞景睿顯然有些意外,試探著問道:“許夫人何出此言?許莫非可是活得好好的,前段時間我還在校際聯(lián)賽上見過他,鋼琴彈得很是不錯。” “呵呵,她是活得好好的。” 陳莉語氣陰冷:“可她根本不是我兒許莫非。我的莫非已經(jīng)在十五年前的那場大火中死去了。她不過是個占用莫非身份的冒牌貨。” 畫面中的陳莉說完這話,接待室里一邊寂靜。許啟文不敢置信的瞪著陳莉,似受了很大的打擊。 倒是許莫非,依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視頻里談?wù)摰牟皇撬?。甚至還用許啟文之前用過的茶具,泡起了功夫茶。 “此話當(dāng)真?”聞景睿問出了許啟文的心里話。 “我為什么要騙你?當(dāng)年許啟文為了一個女人離家出走,許老太爺就剝奪了他所有的繼承權(quán)?!?/br> 陳莉冷哼兩聲,解釋道:“若不是靠著我兒許莫非的名義,老太爺身死,家產(chǎn)也該歸族中所有,根本輪不上他許啟文?!?/br> “所以許莫非身死,你就找了個孩子冒充他?” “不過是一個野種?!标惱?qū)⒁胺N兩字,咬得格外清晰。 后面就是陳莉和聞景睿簽訂協(xié)議的一些細(xì)節(jié),而許啟文已經(jīng)沒有心思在看下去了。 他憤怒的起身,不顧形象和風(fēng)度,厲聲質(zhì)問陳莉道:“你說的是真的?嗯?我兒莫非已經(jīng)死了?” 陳莉不知出于何種心態(tài),也不反駁,直接承認(rèn)了:“沒錯,莫非已經(jīng)死了,十五年前那場大火里已經(jīng)死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我和這個冒牌貨的DNA,她和我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br> “你為什么要騙我?”許啟文看著結(jié)發(fā)十五年的發(fā)妻,感覺自己像是不認(rèn)識她了。在他心中,陳莉一直柔柔弱弱,膽小怕事,遇到丁點大的事,都要哭哭啼啼。怎會有膽子這么騙他? “我不騙你,你會娶我嗎?” 陳莉反問許啟文:“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都死了,你會娶我嗎?如果不是你需要繼承人幫你回許家,你會娶我嗎?” 問道后來,大滴大滴的眼淚已經(jīng)順著陳莉的眼角滑落,她控訴著許啟文:“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你的,明明是我先有了你的孩子??赡銋s要和她私奔,甚至為了她連許家大少爺都不做了?!?/br> 她苦笑著,想把心中所有的不甘都發(fā)泄出來:“你知道嗎?我有的時候,甚至慶幸我的莫非已經(jīng)死了。否則,活在世上,卻受到父親如此的冷待,他要多堅強(qiáng),才能不在乎?。窟@種委屈,我一個人受,就好了。我不要讓我的莫非也這樣。” 結(jié)發(fā)十五年,許啟文對陳莉,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匆娖拮涌蕹蛇@樣,他心里也有些觸動。想起十幾年來陪伴,許啟文痛心道:“那你也不該瞞我那么久啊。還去聞家找庇護(hù),你終究是我的妻子啊?!?/br> 陳莉見許啟文心軟,又恢復(fù)到以往柔柔弱弱的樣子,撲進(jìn)許啟文的懷里,后悔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去找聞家。我只是……我只是沒有安全感。我知道你有多愛她,我怕你不要我,我無處可去?!?/br> 許啟文嘆息一聲,為陳莉擦干眼淚,隱隱已有不再追究之意。 “啪啪啪?!?/br> 許莫非一壺茶喝完,也看了一出好戲,鼓著掌道:“兩位還真是郎情妾意,演了好一出大戲啊。不過既然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那我就先告辭了?!?/br> “站住!”許啟文叫住許莫非:“你雖不是我的親生孩子,可許家終歸是將你養(yǎng)到了這么大。你怎么能就這么走了?” “不然呢?”許莫非反問:“要我先把這些年的錢先還了嗎?也可以啊?!?/br> 說完,學(xué)著視頻中陳莉的動作,從懷里掏出支票,簽下名字,遞給了許啟文,動作爽快:“這樣,我就不用姓許了,是吧?” 她出國一趟,已經(jīng)拿回了屬于二七的遺物,為許莫非20年的生活費買買單,還是足夠的。 “胡鬧!”許啟文呵斥,并示意心腹攔住許莫非。 于公,許家的財產(chǎn)在老爺子死后,都是記在許莫非名下,許啟文不過是代為監(jiān)管罷了。于私,他也不能讓許莫非就這樣脫離許家,讓其他人看他的笑話。 “你畢竟叫了我那么多年父親,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就還是許家少爺?!彼狭耍只畈涣硕嗑昧?。與其將許家交給外人,還不如交給這個孩子。 “許家少爺?”許莫非被人擋住去路,轉(zhuǎn)頭盡量平和的與他們說話:“我怕是有命想,沒命當(dāng)哦。畢竟,以前只有許夫人知道我身世,就有殺手三番五次想取我的性命?,F(xiàn)在許家主也知道了,我怕以后日子更不太平呀。” 二七接下的,取許莫非性命的任務(wù),就是出自陳莉的手筆。此前,她不知道,為什么一個母親,要買兒子的性命。后來,她知道了,因為她不是陳莉的孩子。相反,她是陳莉的心病。 “你這話什么意思?”許啟文問道。 “許家主聽不明白么?沒關(guān)系,武林盟正在調(diào)查Lemon的相關(guān)事宜,等許夫人□□的事,人贓并獲了,許家主自然就明白了。” 許莫非的話讓陳莉很是不安,她當(dāng)然不會真的因為許莫非的身世,就聯(lián)系聞家。她瞞著許啟文的事,還多了去了。買兇殺害許莫非,就是其中之一。她握住許啟文的手,已經(jīng)隱隱有汗了。 見妻子沒有開口反駁,許啟文心中清楚。許莫非說的話,八九不離十是真的了。但是相比起許莫非這個‘外人’,他此刻當(dāng)然要護(hù)住妻子。 “你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沒事嗎?”他輕拍妻子的手,已示安撫:“再說,若不是你母親,你不知是哪來的野種,怎么可能進(jìn)我許家,有這般榮華富貴?!?/br> 許莫非為許啟文不要臉的程度所折服,她拉拉自己的領(lǐng)帶,生怕自己忍不住動手:“對,沒錯。我就是一個野種??晌倚母是樵府?dāng)個野種,也不愿意姓許,可以嗎?” “你不要不知好歹!” 許莫非今天還真就打算不知好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