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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笑著和他揮了揮手,特欠揍的一張臉,連禮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搖下車窗看他,表情明顯帶著不滿。“所以,你答應(yīng)……”“誒你的會還有半小時了,快走吧嗎,這個點兒還堵車?!?/br>“行,那你什么時候能……”“一路順風,連大帥哥?!?/br>還沒等他說完,陸誠就笑瞇瞇的沖他做了道別的手勢,連禮嘆了一口氣,把車開走了。等到看不見那輛黑色賓利的尾巴,陸誠才松了口氣。他給王曼打了個電話,約好友一聚。許久沒和她“姐妹淘”了,還有點想念。王曼自然是像中了獎一樣答應(yīng)了,還不忘埋怨幾句最近怎么沒找她。陸誠臨時和連禮請了一天假,美其名曰消化一下部長給的驚天大禮,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糾結(jié)出花了。他泡了一大壺梅子清茶,又烤了點小蛋糕,邊烤邊等王曼上門,卻沒想到王曼還沒到,反而等來了個老流氓。他看著賀晨臉上的青紫,就差笑出聲了。賀晨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哪還有平時的風流倜儻。反而像是被獵人逮住的老豹子。“看夠了沒祖宗,放我進去吧,行么?“陸誠側(cè)了身子把他讓進門,趕緊給倒了杯茶,然后坐到他對面胡侃。“不是你怎么弄的啊,誰啊這么6,居然敢打你。等等,你是不是和方崇干起來了?”陸誠突然想到那個可能還在蹲笆籬子的小變態(tài),又看了看賀晨的傷,絕對是下了死手,看樣子是方崇那個小變態(tài)無疑了。賀晨揉了揉臉,不屑之意溢于言表。“那小變態(tài)還沒出來呢,故意傷害罪,他家里再厲害也得蹲幾個月。行了,你別問了,怪臊得慌的?!?/br>陸誠突然笑彎了腰,一邊笑一邊拍桌子。“不了個是吧,你不會是強`jian良家小少年了吧!”“我就隨口調(diào)戲了一句。誰知道這小子這么生性,上來就打啊。論年紀他叫我哥都是他占便宜,沒大沒小真是。“賀晨一邊喝著茶一邊從兜里掏出了碎了一個片的眼鏡給陸誠看。“看見沒,打還不算,這還變半瞎了?!?/br>陸誠笑的都從椅子上掉下去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賀晨吃癟,這兩天他的開心果就是連禮跟賀晨了,一個比一個有意思。“咱們好歹也是睡過一張床的人,你的同情心呢,陸誠?”“對于你這種流氓,給你留條命就不錯了,來說說,你怎么調(diào)戲人家的?!?/br>賀晨突然收了剛那套委屈巴巴的神色,手指摸著下巴,瞇起眼睛沖人揚了揚眉毛。“嘴這么笨,要不要給我口幾次練練,包教包會。國王的演講?!?/br>……陸誠嫌棄的瞟了他一眼。“你怎么這么下作啊。”“跟我裝純是吧,就不是那個成天要給連禮口的你了?!?/br>賀晨擺弄著眼鏡揭人老底,現(xiàn)在的陸誠可是不怕了,他現(xiàn)在心情好的能直接給賀晨來一段二人轉(zhuǎn)。“是啊,今天連禮跟我告白了,還用打什么嘴炮啊。”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惹得賀晨直接爆了粗,眼鏡從他手里滑了下去,剩下的一個鏡片也直接宣告死亡。“你激動什么啊,我都沒激動,我還沒同意呢。”陸誠突然謹慎的掃了賀晨一眼,好像護食的小老虎,賀晨把已經(jīng)壽終正寢的眼鏡扔到一邊,慢慢悠悠的說了一句。“我對你的連月亮沒興趣,只是他和容皓遠分手這件事讓我有點驚訝?!?/br>“他們本來也沒感情。也不知道容皓遠那個小婊`子用了什么手腕讓連禮從了的,喝多了還和我碎碎念說他沒得選,可憐見的?!?/br>陸誠把小蛋糕從烤箱里拿出來,自己先拿了一個吃,話語間滿是對容皓遠的嫌棄。賀晨摸了跟煙點上,半天才說話。“其實圈里人大概也都明白他們兩個怎么回事。上次容皓遠帶連禮參加酒會,連禮連他衣服都不沾,恨不得離個好幾丈遠,我們那一生意做得挺大的叫老劉的,睡過容皓遠幾次,把他奚落夠嗆,說他熱臉貼人家連公子冷臀。容皓遠在我們這簡直就是個傳奇,他20那年就拿命逼他老爺子交股權(quán),手腕上還留了個疤,他什么做不出來?你以為誰都像連禮那么仁義?他要不這么仁義,以他家的軍權(quán),也不至于現(xiàn)在就是個小部長?!?/br>陸誠聽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拿著杯子的手都有點抖。“賀晨,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從你第一天在我這打探情報,我就猜他們倆是假的。但是我和連禮一直沒怎么見過,這人太清高了,我們亂七八糟的酒會根本不參加,活的跟吃齋念佛的和尚沒兩樣。你那天請我吃日料,算是第一次正面交鋒吧,隨口給個下馬威,這小子平時沒那么大戾氣,我一看他看你的眼神,妥了,你們這是兩情相悅、結(jié)果回去他就不知道在哪要了我微信,跟我撂了底,還探了探容皓遠的虛實,孩子也不容易,我這人啊,就是善良,能幫就幫。”“虧我還以為你和他有什么皮rou交易。“陸誠這下子算是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一沙發(fā)墊子就扔了過去。賀晨伸手穩(wěn)穩(wěn)當當接住,半真半假的說了句。“不過他要是在下面,應(yīng)該也能挺好吃。清高這款我還沒……我`cao!”陸誠直接沖他臉潑了杯水,咬牙切齒。“你怎么沒讓人打死呢?!?/br>兩個人正鬧得歡,王曼就開門進來了。她手里一直有陸誠家的鑰匙,是陸誠為了防止自己沒拿鑰匙進不去屋放在人家家里的。王曼跟賀晨是第一次見面,兩個人面面相覷,賀晨立馬換上了紳士的姿態(tài)。“不好意思,快進來,我們鬧著玩呢。”“啊……”王曼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把陸誠扯到一邊,一臉痛心疾首。“不是你怎么回事啊陸誠,連大部長在醫(yī)院伺候你那件事你忘了?喝酒還不忘背你上來你也忘了?你居然還在家里偷漢子……”“王曼你有毛病吧!”陸誠哭笑不得。“這是我朋友。”“朋友?你敢說你沒和他睡過?”陸誠突然啞口無言,王曼這話讓他實在不知道怎么接。王曼像訓兒子一樣指指點點,唉聲嘆氣,最后還是賀晨開口給陸誠解了圍。“dy,我們只是曾經(jīng)的炮友,他的月亮今天和他告了白,馬上就要入連家族譜了?!?/br>王曼一口唾沫嗆到嗓子里,高興的好像要上天。她搖晃著陸誠的膀子,好像被國家領(lǐng)導人邀請共進晚餐一樣瘋癲。“我的誠哥啊,多少年啊,終于修成正果了,太不容易了,我是不是得給你升國旗奏國歌?!?/br>陸誠被她搖的發(fā)暈,脫口一句。“你高興這么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