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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主角下起了傾盆大雨,好像是有什么冤情無法訴說。 電閃雷鳴之際,一個小太監(jiān)慢慢走了過來,他在葉歡面前行了禮,客客氣氣的說:“娘娘,奴才這次過來是奉了皇上之命,專程來給您送參湯的。” 杏兒看著這陌生的太監(jiān)心里發(fā)憷,便擋在了主子面前,試圖想要替那太監(jiān)端過這藥:“我替我們主謝謝皇上的好意了,這藥咱們先收下,等藥涼了,我再服侍咱們主子喝下就好。公公趕緊回去吧?!?/br> 那太監(jiān)估計心里早就猜到了這一茬,便自行繞過,好不讓杏兒成功接手,他狠狠的瞪了杏兒一眼,說:“咱們皇上可是心疼貴妃娘娘,來得時候可是千叮萬囑的要奴才親眼看著貴妃娘娘喝下才行,如果貴妃娘娘覺得燙,那奴才就用嘴給您吹吹?!?/br> 說完他便故意用勺子在碗里舀起一勺,馬上就要用嘴去吹的時候。 葉歡就說:“算了,還是直接給我罷?!?/br> 太監(jiān)笑笑,看著貴妃和杏兒一臉嫌棄的樣子,便說:“是奴才愚笨,是奴才想的不周到,若是因為奴才臟了娘娘的藥,這可就浪費皇上對您的一片心了,希望娘娘莫要怪罪?!?/br> 這狗奴才,白天好像沒有在皇上身邊見過他,估摸著是司徒鏡在哪找的一個狗腿子。司徒鏡不是個傻子,他能成就大業(yè),必定是在任何事上都小心再小心,知道事情不一定能百分百辦成,若是失敗,他也可以直接把這人推出去,說是他居心不良,然后來個殺人滅口,這事兒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敵人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葉歡端過藥,故意將那藥在自己鼻子面前聞聞,一股刺鼻的味兒,實在是讓人喝不下去。 太監(jiān)見狀,忙笑臉相迎,他說:“娘娘,良藥苦口,良藥苦口,您趕緊喝下,可別拂了皇上的好意?!?/br> 葉歡點頭,便是作勢要將那碗朝自己最近灌。 就在此時,不知從何處竄出來一只貓,不偏不倚,就撲到了那太監(jiān)身上。 這太監(jiān)最開始眼睛一直盯著貴妃喝藥,就怕出個閃失,這會兒就是有只貓過來,他也只能忍痛看了貓一眼,便又朝貴妃看去。 杏兒見狀,趕緊上前把貓抱起,還用手帕將太監(jiān)腿上的貓毛去掉,這樣一來,這太監(jiān)又不得不分神了幾秒。 等杏兒把貓抱走,貴妃的藥也喝完了。 “本宮喝完了,你要不要檢查下?”葉歡把一空碗遞給太監(jiān)。 太監(jiān)訕訕一笑,也沒和葉歡客氣,直接就把碗接了過去從里到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還真是一滴不剩。不過皇上特別交代,唯恐貴妃耍心機,一定要眼都不眨的看著貴妃喝完,他趕緊笑笑,解釋說:“娘娘是喝下沒錯,不過為了表清白,能否讓奴才檢查下娘娘是否有把藥潑到身旁的地下?” 把貓帶走的杏兒從門外進來,對太監(jiān)說道:“這位公公,您是不是也太放肆了一些,這藥我們娘娘也當著您的面也喝下了,您還要提這方面的要求,是不把我們娘娘放在眼里嗎?” 太監(jiān)趕緊跪下,直說沒有。 葉歡制止住杏兒,說:“剛才我們家貓兒沒有嚇著公公吧?” 太監(jiān)搖頭,說:“沒有,沒有,只是娘娘,這貓兒忽然過來,奴才失了神,少看了娘娘幾眼,這要是皇上怪罪起來,奴才也擔待不起啊。” 葉歡說:“也是,這是公公的任務(wù),我們自然是不能為難公公。” 她站起身,用手在前方畫了一個圈,說:“那麻煩公公查一下吧,看看地上是否有水漬,這樣也可還臣妾一個公道?!?/br> 太監(jiān)連連點頭,直接跪著就在這附近的地上來回摸索。 哪里會有什么水漬,站著的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杏兒有些憋不住,想笑,葉歡對她偷偷噓了一聲。 太監(jiān)在地上尋得未果,便起身說:“對不起娘娘,是奴才失禮了,奴才這就回去向皇上復(fù)命?!?/br> 葉歡用手撐著頭,像是軟綿綿快要倒下似的,幸好杏兒就站在她旁邊,及時的把她扶住。 “娘娘這是怎么了?”太監(jiān)問。 葉歡說:“無礙,就是有些頭疼,可能是今天落了水,著涼了吧,你且回去,代我向皇上說聲好?!?/br> 太監(jiān)一看,直接就點頭退下了。 杏兒送了太監(jiān)出去,看到他已走遠,這才折回來,回到葉歡的寢宮。 葉歡看到杏兒給了安全的信號,便從那桌子下拿出一張濕漉漉的手帕,用手這么一擰,水順著手帕的弧度順流而下,滴到了一空杯中。 “娘娘,今后我們該怎么做?”杏兒問道。 葉歡意味深長的笑道:“靜觀其變。” ☆、被冷藏的貴妃 那藥每天都會有人送來,一直盯著葉歡喝下才行。 持續(xù)了三個月。 貴妃的精神愈發(fā)不濟,皇上也很是擔心,自己過來了幾次,算是做到了表面上的客氣。不過茶沒涼,人就出了宮門,回頭就去了淑嬪那兒。 沒過多久,這淑嬪就晉升成了淑妃,待遇也連升了好幾級。 皇上不僅賞了她黃金萬兩,還給她撥了十幾二十個丫鬟宮女在旁伺候。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貴妃呢。 兩宮妃子,貴妃在東宮,淑妃在西宮。因著貴妃的身體抱恙,所以皇上經(jīng)常留宿在淑妃那兒,兩人是耳鬢廝磨,好似一對佳人。 貴妃呢,倒也好像轉(zhuǎn)了性子,不爭不搶,甚至連門也不怎么出。 她每天都在院里作畫看書,倒也悠閑。老實說,葉歡接連完成了幾個任務(wù),她的精力早就不如從前了,趁著現(xiàn)在好生修養(yǎng)一段日子,養(yǎng)精蓄銳再去完成這個任務(wù)。 這天,番邦萬里來朝,進獻了不少的珍貴首飾,皇上身邊的大太監(jiān)是最先去的淑妃宮里,完了就直接回復(fù)復(fù)命,好像沒貴妃這個人一樣。 杏兒得知此事,氣惱得不行,又開始為自己的主子抱屈,說:“主子,憑什么你是堂堂貴妃,比淑妃還要尊貴,卻連一個賞賜都沒有,這些奴才真是狗眼看人低,覺得皇上不寵咱們,就愈發(fā)的放肆了。” 葉歡挑挑眉,說:“皇上不來,我要那首飾有什么用。杏兒,你以后也少生這閑氣,不值當?!彼F(xiàn)在每天都穿素凈的衣裳,頭飾也簡單得很,看上去像是和常人無異。 杏兒說:“主子,我真搞不懂皇上現(xiàn)在為什么會這樣。明明之前在王府的時候,他對是你疼愛有加,眼里是容不得別人的,怎么現(xiàn)在反而愈發(fā)冷落了你,一門心思都往淑妃宮里鉆呢。是不是那淑妃是……”她本想指責淑妃是狐媚之人,卻被葉歡及時喝住。 她不想在任何時候落人話柄,她不能說,她宮里的人也不能。 可誰曾想,不想的事它偏偏就正好發(fā)生了。淑妃竟出現(xiàn)在了她的宮中,彼時已不知道站了有多久,聽了多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