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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了,我不配做你的女兒了好嗎?既然這樣,那麻煩你離開,離開皇宮,我不想再見到你!”淑妃指著劉氏吼道。 她再也不顧其他,由著心中的怒火發(fā)泄出來。 劉氏剛開始被她嚇到,后來才說:“你究竟想干嘛?我要是走了,這個宮里誰還會真正對你好?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不識抬舉,又多加了一個罪名是嗎? 淑貴妃冷笑道,她站起身來,像是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一般,猛得推開她面前的劉氏,然后沖了出去。 劉氏立即讓所有人堵截她,可惜誰也攔不住一個發(fā)了個瘋的人。 她一路狂奔,眼淚如泉涌一般浸濕了她的衣角。 小腹疼痛難當(dāng),可也擋不住她的去意已決,這個皇宮太冷漠了,太絕情了,讓她覺得害怕,她真的好想逃走,永遠的離開這兒! 很好,前面就是花園的湖,是救贖她的去處,淑貴妃像是如獲至寶,心滿意足的露出微笑。 她直接沖了過去。 永別了,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攪她了。 當(dāng)她以為自己在墜落的時候,一個人適時的拉住了她的手。 她回頭,卻看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淑貴妃三思,人的生命比誰都要寶貴?!蹦侨苏f道。 “放開我,不然我就拉著你一起死?!彼呀?jīng)打定主意,這時候就是有天王老子來,也攔不住她。 不想,那人巍然不動,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使得她無法再動彈。 “活下去,一切都還有希望?!?/br> ☆、被冷藏的貴妃 他是什么人,有什么資格來要求她? 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柳憐兒有些憤怒,她道:“大膽,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人卻說:“您這副打扮,宮里不常見,定是非富即貴的人?!?/br> 柳憐兒冷笑,說:“那你有什么目的?要錢,還是要權(quán)?” “奴才現(xiàn)在都這副樣子了,哪里還能求什么?”他表情有些難看,說不清此時的他是無奈還是別的感情。 柳憐兒被他的反應(yīng)弄得有些尷尬,竟覺得自己的問題問得有些愚蠢。 她想對他說聲抱歉,畢竟人家也不欠自己什么。但是自己當(dāng)嬪妃這么久,已經(jīng)不知道對不起這三字怎么說了。她便輕聲說:“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br> 她必死的決心還沒消去,不想有人因此阻止她。 “你要干什么?”不想那人不僅沒有走,還反而抓住自己的手,將她拖到了旁邊的假山里頭。 被人捂住嘴的柳憐兒驚慌失措,拼命用拳頭對付這個心懷不軌的人。 可是不到一秒鐘,她似乎就聽到了一些走路的腳步聲。 “是誰在那里?”這聲音好像是貴妃身邊的杏兒。 不好,遇上她們了是嗎? 柳憐兒斜著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想要確定答案,那人點頭,如她所料。 是他又替自己擋了一劫。 “還沒完,你先別動。我好像覺得他們已經(jīng)找過來了,不想讓他們知道的話,就老老實實待在這里,就算我被人帶走,也打死都別出來,知道嗎?”那人小聲的在柳憐兒耳邊叮囑。 的確是不能出去,出去了,而且還是被貴妃親眼看見,那這還得了。她就是沒做什么,那也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本來自己一死了之還可以讓皇上惦記自己一輩子,若這事被他知道,那就不是她一個人受懲罰,而是她整個家族的滅頂之災(zāi)了。 柳憐兒聽話的點點頭,就聽到外面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躲在這里的到底是誰,若再不出來,我們可就叫禁軍過來了啊。” 杏兒對著他們這邊叫囂著,不一會兒假山中就走出了一個人。 杏兒驚呼:“花娘?怎么是你?” 花娘?柳憐兒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內(nèi)心顫抖了一下。為何她會覺得這個人眼熟,但又想不起他的名字,原來他就是花娘? 那個被她連累,不僅被暴打一頓,還趕出宮去的花娘,他怎么會……變成太監(jiān)? “奴才參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吉祥。”男人跪在地上給葉歡行禮,他處變不驚,還謙虛有度,讓人佩服。 葉歡看了他一眼,便給了杏兒一個眼神。 杏兒立馬領(lǐng)會她的意思,便是走過來,對花娘說:“花娘,你不在自己崗位當(dāng)差,跑這御花園的假山做什么?” 男人回道:“姑姑認錯人了,奴才叫小方子,以前的名也不叫花娘,更不知姑姑口中的花娘是何人。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是因為剛進宮不久,沒見過這么大的地方,有點不熟悉這里的路線,所以走著走著就迷了路,望娘娘恕罪?!?/br> 他回答的十分穩(wěn)妥,看不出有一絲慌亂,好似真的就是這樣。 柳憐兒若是不知道真相,估計也會信了他的話。 不過葉歡這邊,杏兒是已經(jīng)確定此人是花娘的,所以明顯有些不相信,但葉歡及時制止了她,做了一個搖頭的姿勢。 葉歡說:“既然是這樣,念你是初犯,就饒你一次,以后一定要謹(jǐn)記宮中路線,不要再出這種低級的錯了?!?/br> 小方子趕緊應(yīng)著:“小方子在這里多謝娘娘。” 杏兒說:“既然沒事,那你就走吧?!?/br> 小方子聽完便離開了這里。 柳憐兒躲在假山后面,忽然就覺得再沒有人說話,這種氣氛很詭異,讓人頭皮發(fā)麻,好像那些人就在自己的身后,只需要一抬頭,便能看見他們一樣。 在緊張的幾秒鐘之后,杏兒的聲音再次響起:“娘娘,花娘的樣子奴婢是再熟悉不過了,他住咱們宮里的時候,都是奴婢去送的飯菜,也偷偷和他學(xué)唱過幾句,剛才分明就是他,為什么他不愿意承認呢?” 葉歡說:“因為我和西宮娘娘的事,戲班無辜受牽連,皇上無法處置我們,就只好對戲班下手,花娘應(yīng)該就是從那時候成為眾矢之的,他沒了生計,被逼進了皇宮,做了這等差事。以前那個驕傲清高的人,又如何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我們還是當(dāng)沒看見就好,給他留些面子,也算是對他的虧欠做一些彌補吧。” 柳憐兒聽到葉歡這么說,心揪得跟個什么似的,她沒想過會因為自己的無心害得一個人如此慘,若是當(dāng)時她知道情況會這樣,那她是萬不會這么做的。 “嗯,還是娘娘會考慮人,給了花娘面子,也不至于讓他再次受傷,娘娘,奴婢真的在您身上學(xué)到了好多,您是個好人,要是淑貴妃娘娘也能明白您的苦心就好了?!毙觾赫f道。 “傻丫頭,在這樣的事上沒有好壞之說,等你真正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明白我的這句話。這藥,還是你去送吧,我就不過去了,免得淑貴妃看著我不高興,影響她身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