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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因為縱欲過度而報廢的時候,人已經(jīng)過去把她摁洗臉池邊上,抱著她溫存了半天。 最后折騰到將近10點才做飯。 溪言換了一身睡衣出來,看見他坐在沙發(fā)上,又在敲魚缸,身上也換上了一套白色的運動裝,她捏捏手里的信封,過去放下。 顧文瀾掃了一眼,看她。 她怕他又生氣,趕緊先解釋:“不是我還你的,是周禹還的?!?/br> 顧文瀾拿起來拆開封口一看,再扔回茶幾上,沒糾結誰還的,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你那么喜歡把錢塞信封里給我?” “不是我塞的,周禹給我的時候就是塞信封里了,”她說完一想,問:“我以前也這么把錢給你么?” “嗯?!彼唤?jīng)心的,拿著魚食喂小金魚。 溪言坐著呆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了,她和他第二次出來吃飯,他臨時要上手術沒來,她自己把東西吃了,還喝了酒,然后……他來了。 再然后……酒店,房間,浴室,云歡雨愛。 一切發(fā)生得自然而然,說不清是誰先招惹的誰。 顧文瀾發(fā)現(xiàn)她一直沒吭聲,扭頭看過去,就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像是陷入了什么回憶,而且是美好的回憶,他輕笑出聲。 她聽見他的笑,忽然回過神來,莫名覺得耳熱,起身去廚房做飯。 時間有點晚,她也懶得花工夫,就煮了兩碗西紅柿雞蛋面。 溪言沒什么胃口,一碗半就吃了一半,顧文瀾把她那半碗挪過來一并給解決了。 她趴在茶幾上逗小金魚,說道:“我跟你說,最近我的食欲好像下降了,老覺得吃什么都沒胃口,對以前喜歡吃的東西也沒胃口,”她望了過去,“你說……” 顧文瀾看著她。 溪言:“我是不是懷孕了?” 顧文瀾:“……” 溪言的本意是嚇嚇他,但他好像沒什么反應? 顧文瀾放下碗筷,抽了張紙巾擦嘴,然后問:“生理期什么時候?” 溪言一聽,倒把自己給驚了,“好像,本來上個星期就該來的……” 顧文瀾似有所思,半天不語。 溪言慌了神,下意識尋找精神支柱,挪過去抓著他的手臂說:“怎么辦?” 顧文瀾打量著她的神色,判斷著讓她緊張的因素是什么,他說:“不想懷孕?” 她沒吱聲,但表情很明顯,就是這樣。 他說:“不早了,先睡覺?!?/br> 溪言把他抓住,“要不去藥店買支驗孕棒?” “這都幾點了?”顧文瀾拉她起來,往臥室推,“什么都別想,明天直接帶你上醫(yī)院檢查,到底是胃不好還是其他,一檢查就知道了?!?/br> “可是……” “沒可是?!?/br> “但是……” “沒有但是?!?/br> “But……” “No buts.” 第二天一早,溪言醒來時感覺□□濕潤,似乎預感到了什么,她拿了衛(wèi)生巾趕緊沖進洗手間,出來時神清氣爽。 她做完早餐回臥室,把顧文瀾叫醒,笑盈盈對他說:“那個,來了。” 顧文瀾一怔,大概是覺得她的笑容太礙眼,導致他吃早餐時臉色陰沉。 溪言樂得咯咯笑。 現(xiàn)在想想,其實懷孕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安全措施做得……9分到位,只有一次忘了而已,就是清吧那晚他生氣了,故意的。 邱南的婚禮是星期天,顧文瀾作為伴郎,那天一早就得趕過去陪新郎接親,但今天他還得去醫(yī)院,爭取把明天的工作在今天提前完成,所以周六這晚他回來得比平時晚。 顧文瀾回來的時候,溪言已經(jīng)睡了。 他飯都沒吃,洗完澡直接睡下。 早上5點起來,天還是黑的,床上沒見到她,他翻身下床到客廳里,發(fā)現(xiàn)廚房亮著燈,他聞著香味過去,看見她在做早餐,依然是煮粥。 顧文瀾過去,手剛摸上她的腰,她就被嚇了一跳。 溪言轉過來往他胸口一推,“你怎么老嚇我!” 他笑笑地將她摟過來,摁在胸前安撫,“你怎么這么容易被嚇一跳?在干什么?” 她趕緊撥開他把火關了,拿著勺子攪拌,一邊說:“你不是要早一點過去么?先吃點東西比較好,接親好像挺麻煩的,有一些還會把場面鬧得很大,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上早餐?!?/br> 溪言說完要去拿碗,發(fā)現(xiàn)他一直抱著,導致她無法移動,“你干什么?耽誤我做事了?!?/br> 顧文瀾臉往她頸窩里湊,悶聲傳來,“李老師?!?/br> 她發(fā)現(xiàn)他情緒不太對勁,忙問:“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他的呼吸噴在她皮膚上,十分暖熱,“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溪言等著。 他說:“你很可愛?” 鍋里的粥熱氣騰騰,香味四溢,屋外的天還是黑的,不注意時間會讓人以為現(xiàn)在是深夜,但其實天快亮了,很快就可以看見陽光。 顧文瀾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或者是洗發(fā)水的味道,很舒服,他有些昏昏欲睡。 她半天后才說:“沒有,你只說過我長得還不錯?!?/br> 就他教學講座那天。 他輕笑,“是么?” 李老師煮粥很有講究,注意火候,注意時間,注意水和米的比例,所以出來的成品往往讓顧文瀾十分贊賞,吃著吃著胃口就給養(yǎng)叼了。 所以今天一早他到邱南家里,邱mama讓他去吃早餐,恰好也是粥。 邱南看他吃得如同嚼蠟,問:“怎么了?不合胃口?” 他想了一想,說:“水擱多了,米粒有點硬,水米不夠融洽?!?/br> 邱南聽著覺得有趣,“喲,顧少爺什么時候還有這個講究了?以前你連隔夜飯都吃得津津有味,現(xiàn)在居然嫌棄我媽的粥?” 他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看了顧文瀾一眼,發(fā)現(xiàn)他只是笑笑,接著摸了支煙,沒點火,就在嘴里叼著。 婚宴是下午5點開始,3點迎賓。 溪言早上起得早,顧文瀾出門之后她又睡了個回籠覺,但她習慣早起,最多撐到上午9點就醒了,她一個人在家里的時候除了備課,改試卷改作業(yè),閑下來就不知道干些什么了。 趁時間還早她去了許攸那里,然后和她吃了午飯,回許攸的公寓才待到1點就趕去辦婚宴的酒樓。 她到了之后,下車就看見新郎和新娘在酒店門口準備迎賓,兩個伴郎兩個伴娘也在一起,估計迎賓還沒開始,六個人站在一塊兒聊著天,氣氛十分融洽,看起來是互相認識的,而且應該挺熟。 溪言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2點半,她提前了半個小時。 顧文瀾就在六人之中,手揣在西褲的兜里,微微垂著臉認真挺旁邊的伴娘說話,伴娘的手很自然地扶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