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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一觸即發(fā),覆水難收了。 溪言氣得說話聲音都打著顫,“你老是這樣,我說的話你總是不聽,你討不討厭?。磕恪?/br> 顧文瀾趕緊抱著她安慰,“我討厭我討厭,我不這樣了,我以后都聽你的,別生氣了,再氣壞身體了對孩子不好?!?/br> “顧文瀾!”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br> 早上溪言起來氣還沒消,做早餐時繃著個小臉,一看見他就更氣了。 顧文瀾不敢再招惹她,跟在她屁股后面好聲好氣地陪著笑,“李老師今天煮的什么粥?聞起來特別香?!?/br> 她說:“自己看?!?/br> “溪言,”他忽然叫她一聲,溪言停下腳步,顧文瀾將她轉過來說:“沒事的,我算過了,你安全期。” “安全期又不準?!?/br> “放心,就你這小身板,沒那么容易……”他忽然收了聲。 溪言愣愣地看著他,“什么意思?我怎么了?為什么沒那么容易懷上?” 顧文瀾揚唇笑著,低聲說:“沒什么,就是有點氣血不足,需要調養(yǎng)一下,調養(yǎng)好了懷孕完全沒問題,別怕,不是什么大問題。” “真的?” “干嘛騙你?” 溪言還是不放心,“要不然我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顧文瀾說:“也好,你什么時候去?我抽時間陪你?!?/br> 她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可以去?!?/br> 顧文瀾不太滿意地擰眉,“能不能依賴一下我?” “我自己可以的,檢查一下嘛,很簡單的?!彼f。 “是很簡單?!彼沧欤€是一臉郁郁。 “你怎么那么別扭?” “……”巧了,他也覺得自己挺別扭的。 顧文瀾也意識到自己最近的變化有些明顯,換了個人似的,有時候甚至還會犯蠢,他高中時期都沒這么幼稚過。 那時候他根本沒時間沒精力也不可能讓自己幼稚。 他繃了太多年,邱南總說他早熟,剛步入青春就開始思考成年人的生活,當時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因為那時候他的心態(tài)已然是那副景況。 “李老師?!?/br> “什么?” “要過年了,我想吃棉花糖?!?/br> “棉花糖?好啊,過兩天我去買?!?/br> “李老師?!?/br> “嗯?” “你真好?!?/br> “給你買棉花糖而已,又不貴?!?/br> “……嘖,算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進展快了些。 那就交代一下顧醫(yī)生以前的事,順便讓顧醫(yī)生追追妻吧,不過還找不到契機,我再尋摸尋摸。 這文再更個20章估計夠了。 安排得明明白白【驕傲得很】 第31章 可親 余生, 柴米油鹽和你, 風花雪月給你。 —— 最近許攸大概是心情不太明朗,一閑下來就給溪言打電話,每次都要對她的賦閑狀態(tài)表示一番羨慕, “當老師多好, 有寒暑假, 周末雙休, 雖然那點工資入不了我的眼,但至少作息時間穩(wěn)定,當初我腦子抽大發(fā)了居然跑外面來拚搏?” 其實當老師哪有那么輕松?尤其是高中老師,而且尤其是高中班主任。 從寒假開始, 不, 寒假之前到現(xiàn)在溪言就沒消停過, 批改試卷,整合學生的各科成績, 填寫成績單,給班里的每位同學寫評語,完成這些工作還要給同學們寄成績單。 在準備寄成績單的時候,她想起周禹的家庭地址是個空號……于是下午她打電話聯(lián)系了周禹。 這回周禹倒是乖乖接電話了,“老師?” 溪言:“你的成績單出來了, 你把你家的地址發(fā)過來?!?/br> 周禹沉默數(shù)秒,說:“你直接給我吧,正好我在外面?!?/br> 溪言心想你在外面我可不在外面,但想了想還是說:“好吧, 今天可以么?” “今天晚上吧,7點?!?/br> “我去哪里找你?” “天府廣場,西門入口的那家咖啡廳?!?/br> “嗯,好?!?/br> 鑒于顧文瀾下班時間不穩(wěn)定,溪言提前給他做了飯菜,然后拎著小包出門。 不巧的是她一上車,顧文瀾就來電話了,他溫笑著,“李老師,今天給我送飯么?” 溪言撓了下額頭,“……今天不行,我有點事要出門?!?/br> 顧文瀾故作淡定地哦一聲,再故作隨意問道:“那不知道方不方便透漏一下行蹤?” 溪言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就說:“我給周禹送成績單?!?/br> “又是這小子?”顧文瀾一副不咸不淡的語調。 “怎么了?” “你對他是不是太上心了點兒?” “有么?” “成績單還要你親自送過去?” “嗯……我不知道他家里的地址,對他的家庭狀況也是一無所知,他不愿意說,我也想趁今晚和他談一談?!边@是她找周禹的主要目的。 “你們在哪見面?”顧文瀾問。 “……要干嘛?”溪言覺得他的語氣怪得很,于是多問了一句。 “你防狼么?”顧文瀾懶洋洋的腔調傳了過來,帶著淡淡的笑意,“我能干嘛?關心自己老婆行不行?” “那你干嘛奇奇怪怪的?” “我哪奇奇怪怪的了?” “就是奇奇怪怪。” “李溪言,你又要氣我是不是?” “……” 溪言覺得顧文瀾這人就是個衣冠禽獸,惹她生氣的時候伏低做小好聲好氣地哄著她,哄好了一轉身就還是那副盛氣凌人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簡直太能屈能伸了。 畢竟他再怎么回春再怎么幼稚再怎么流氓,骨子里那點矜傲是永駐的。 溪言憋著一口氣說:“那晚你說了以后都聽我的?!?/br> 顧文瀾完全耐不住她用那種,明明生氣卻又要保持平靜的控訴語氣和自己說話,那聲音聽得他差點兒軟成一灘泥,他倚著墻低聲調笑:“你指的是哪晚?” “就是那晚……” “嗯?” 她察覺出他的故意,有些沒好氣,“我不跟你說了!” 他笑出聲,“記得把地址發(fā)過來,大晚上出門也不怕被大灰狼叼走?” 旁邊嘖嘖聲傳來,“我跟你講,別看你們顧醫(yī)生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翩翩君子的模樣,其實可流氓可猥瑣了,你看他剛才的樣子,肯定欺負老婆來著?!?/br> 顧文瀾側臉望過去,倪梓掩著嘴和旁邊的麻醉師小聲耳語。 倪梓見他看過來,故作驚訝,“呀,打完電話了?” 顧文瀾神色極淡,整理領帶,“嚼舌根的時候煩請自覺降低音量,我聽見了?!?/br> 倪梓若無其事地摸摸耳垂,“哦。” 顧文瀾:“……” 溪言到了之后,周禹已經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