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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理虧,于是硬生硬氣道:“你別幼稚!” 顧文瀾嗤笑,“你看,你自己也不愿意?!?/br> 溪言無話可說,于是懶得和他計較,弄完衣服就要出去,卻被他抓過來摟著親了好些會兒才放人。 溪言出來的時候,見到周禹坐在沙發(fā)上垂著腦袋掰手指頭,她招呼人過來,“周禹,過來吃飯了?!?/br> 周禹這才過去,拉著椅子坐下,接過溪言遞過來的碗筷。 顧文瀾洗澡去了,他洗澡不花個15分鐘不出來。 這期間周禹已經(jīng)快把第二碗飯給吃下去了,就是特別男孩子氣的吃法。 溪言一直給他夾菜,“你慢點吃,吃這么快對胃不好?!?/br> 他這才慢下來,過了會兒說:“我很久沒吃過家里的飯菜了?!?/br> 餐桌上一時安靜,溪言想了想問:“周禹,你住在哪?” 周禹戳著米飯,“你今天去的那家酒吧,他們包餐,也提供住宿?!?/br> “你……家人呢?” “我單親,從小跟著我爸,但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跑哪去了。” 溪言沒再多問,不知道又安靜了多久,她說:“過幾天我?guī)闳ヒ粋€地方,見一個人?!?/br> 周禹嗯一聲,繼續(xù)吃飯。 溪言微笑道:“你就這么答應了?不怕我把你賣了?” 周禹低聲說:“我答應過要相信你。” 顧文瀾站在浴室門口,擦著頭發(fā)。 他站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進屋,把頭發(fā)吹干了再出來。 周禹吃完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而顧文瀾在餐桌這邊,面對著沙發(fā)的位置坐著,目光在周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直到周禹有所察覺,往他這邊望過來,和他的視線對上。 顧文瀾不緊不慢地問:“電視好看么?” 周禹說:“還行?!?/br> 顧文瀾又問:“李老師做的菜好吃么?” 周禹回頭繼續(xù)盯著電視,道:“好。” 顧文瀾撇嘴,收回視線,卻猛然發(fā)現(xiàn)李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哪冒出來,已經(jīng)站在了他邊上,他扭頭,“看我干嘛?” 溪言說:“你才干嘛?” 她坐下來,小聲道:“你盯著他做什么?別把他嚇壞了?!?/br> 顧文瀾睨著她,“你告訴我,他和含羞草是什么關系?” 溪言:“……” ==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之前我就想問個問題了,文沒完結(jié),但已經(jīng)有人下載了,這是為什么? 還有,營養(yǎng)液是拿來做什么的? 第38章 可親 晚上接近9點的時候, 周禹準備回去。 溪言原本想留他一宿, 酒吧提供的住宿條件肯定不好, 而且一個正在長身體的男孩,也不知道平時三餐有沒有跟上。 但周禹從顧文瀾回來之后似乎特別不自在,而顧文瀾對他也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疏離感,溪言也就沒有開這個口。 她送周禹出來的時候, 把剛才在超市里買回來的一袋櫻桃遞給他。 周禹猶豫了一下, 接了過來。 “還有這個?!毕园蚜硪恢皇值囊粋€方形紙袋遞了過去,里面裝著個圓罐。 “這是什么?”周禹沒接, 因為看著不像便宜的東西。 邊上的顧文瀾瞄了一眼, 沒說話。 溪言說:“只是一些保健品,顧叔叔很喜歡你,所以特地買來送你的,給你補充一下營養(yǎng), 你拿著。” 周禹將信將疑地看了顧叔叔一眼。 顧叔叔挑了下眉, 但笑不語。 那是一罐蛋白質(zhì)粉,先前顧文瀾偶爾還會去健身房鍛煉一下, 還買了兩瓶蛋□□做輔助,后面娶了李老師回家,他就基本不去健身房了,只是在家里的跑步機上跑跑步, 拎一下啞鈴,做一下俯臥撐什么的。 這蛋□□他也喝得不多,有一罐沒開封的, 再閑置下去就該過期了。 于是溪言就物盡其用了。 周禹不太想拿,“不用了老師,我不需要這個,我身體很好。” 溪言微微皺起眉,“我知道,你起來就很好,但這是顧叔叔的一片心意,拿著吧?!?/br> 周禹還在猶豫。 顧叔叔說話了,“拿著,你李老師就喜歡強迫被人接受她的好意,她的好意哪天要是給不出去,她能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br> 溪言:“……” 周禹看向他。 顧文瀾說:“李老師對你很用心,很珍惜你,很賞識你,你只要不辜負她的用心就行?!?/br> 最后周禹拿了,臨走前說:“老師,今天你累一天了,好好休息,晚安,” 溪言笑笑,“嗯,到了之后給我電話,或者發(fā)信息也行?!?/br> 顧文瀾看著他進電梯,然后兩扇門慢慢合上,他說:“那不是我送的東西么?他為什么只跟你說晚安?” 溪言抬眼,搖頭。 “還有,”顧文瀾垂眼,“我……很喜歡他么?” “啊?”溪言一愣,“你不喜歡他么?為什么?” “我為什么要喜歡他?我和他很熟么?” “……” 溪言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看見顧文瀾坐在沙發(fā)上一邊舉啞鈴一邊看文獻,她過去坐下,說:“你為什么不喜歡周禹?。俊?/br> 顧文瀾眼睛掃著書上的字,“我不喜歡他又不是不喜歡你?你cao什么心?” “……你對他是不是有意見?”溪言問得小心翼翼,她怕自己多想,但顧文瀾今晚的態(tài)度確實不冷不熱。他平時把周禹形容為“另一個男人”,溪言知道他是故意調(diào)侃她。 “有什么意見?一個小屁孩?”顧文瀾換了只手舉啞鈴。 溪言心想也是,顧文瀾這性格,在家里幼稚歸幼稚,骨子里是很有些矜傲的,尤其是對外的時候,他的風度翩翩也是給人不冷不熱的感覺,估計內(nèi)心里看誰都是一副模樣——受他藐視的模樣。 他要再長點本事,估計就該奔著自負去了。 溪言這一刻身為人民教師的責任感莫名壯大,她說:“先賢有言,君子泰而不驕。” 顧文瀾雖然不知道她這話有什么目的,但他一向以擠兌或調(diào)侃她為樂,他奮力舉著啞鈴,說:“我是偽君子?!?/br> 溪言:“……” 還挺有自知之明。 溪言拿遙控器換臺,說:“路鳴回來了,他聯(lián)系你了么?” 顧文瀾一邊舉啞鈴,慢慢做著深呼吸,“年前就聯(lián)系了,昨天還叫我找時間出去吃個飯,他找你了?你們很熟么?” “挺熟的,大學的時候我和他比和你熟?!?/br> “……” 溪言覺得自己將了顧文瀾一軍,很開心。 但顧文瀾見招拆招,“大學的時候你愛慕我,但你愛慕他么?” 溪言:“……” 顧文瀾笑:“大學的時候你是我女朋友,你是他什么?你是他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