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奶糖味的她、穿越之師弟你冷靜一下、我被喪尸承包后、狐假虎威、我們真的不合適!、對不起捏錯人了/捏錯屁股的補(bǔ)救方法、待你到我懷里、你渣你活該、獸人之我愛養(yǎng)包子、秦董叫我吃藥我不依
書名:舊歡如夢作者:桫欏氏文案:枉拋相思,卿心太忍貪婪,憎惡,血債。重復(fù)的悲劇,自私的本性,無法忘記的過去,直到三人各自走上絕路。(文案跪了。CP二四八四,受菊嚴(yán)重不潔,生子產(chǎn)乳,惡趣味w==================☆、一沒有窗戶,沒有燭光,如果不是齊全又華麗的家具陳列在此,這里有如一座牢房。不,對他來說這里比牢房更加糟糕。這里連一絲絲光都沒有,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奇異的藥味,時刻提醒著那悲慘的,令他痛恨自己的事實。屋外雷聲隆隆,他幻覺自己能看見閃電,妄想天雷能將他手腳上沈重的鐵鏈劈碎。這是一座牢房,檀木的床上,一具纖細(xì)的身體被重重的鐵鏈綁在上面,手腳半點(diǎn)不能動彈,那是個面色蒼白的男人,五官清麗出塵,卻枯瘦憔悴,仿佛是被困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的房間里,抑郁已久。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映入房內(nèi)的光線卻照不亮整個房間。外頭依然是一片黑色,只能隱約勾勒出來人高大的剪影。那個影子投在地上不久又隨著關(guān)門而消失,那人低聲說道,“師父,你醒了嗎?”床上的人不置一詞,只是呆呆地看著床頭。那里放置著圓碌碌的一個東西,不知何物,讓這個憔悴無神的男人看得入迷。來人見狀,一把撥開了那個東西,捧住了男人的臉,說道,“還是不愿看我一眼嗎,師父!”那個被稱作師父的男人才淡淡地命令道,“把你師母的頭顱放好,孽畜?!?/br>來人的手僵了許久,才顫抖著放下。男人的臉上多了兩個紅色的手掌印,上面的水滴還不停地從姣好的臉龐上滑下,滴在床上。“你又殺了誰?涼桃?青花?香兒?”二月紅垂眸,看著那在床單上暈開的顯眼水漬,聞到了濃重的血味,隨口便說來往日在青樓的幾個相好來,聽得來人呼吸顫抖急促,“都是些可憐的青樓女子,遭此橫禍,皆我過也?!闭f罷悲戚地嘆了口氣。他并不是那麼傷懷於往日相好姘頭的姓名,而是思及這些人,便會想起死於非命的愛妻,不禁心中激痛,只恨自己在兇手面前除了嘴上逞能之外,什麼也不能做。別說報仇,就是連動也不能動,他深深痛恨自己的無能,只能閉上眼睛不看那張讓自己恨入骨髓又無可奈何的臉龐。那個叫他師父的人搖頭道,“阿四送給師父一份禮物?!闭f罷,打開了隨手的包袱,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取代了本身房間彌漫的藥味,難聞得讓二月紅皺起了眉頭,只得張開眼睛看這孽徒弄來了什麼惡心的東西。──那是──一個胎兒!一個未成形的胎兒,四肢細(xì)細(xì)的還沒有完整的骨頭,只有大得出奇的頭部,連內(nèi)臟都沒發(fā)育完整,看得出來只有心臟,但是無論它們有沒有發(fā)育完整,它們永遠(yuǎn)都不可能派上用場了,這是個被強(qiáng)行剖出來的死胎,連臍帶都是扯斷的,胎兒上還覆蓋著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裹著死胎的錦布一被打開,那腥紅的血水就滴滴答答往地上流,混雜著羊水的味道,讓二月紅有嘔吐的沖動。“師父,不要恨我。”他把死胎呈給二月紅看,低聲央求,那沙啞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卻異常堅定,“對不起,我沒想過你會那麼想要孩子,但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諒我,我把你的孩子還給你了。”“師父,請原諒?fù)絻??!?/br>他跪下來,把死胎遞給了二月紅。如若二月紅能動,怕是早要賞他幾個耳刮子,可是二月紅現(xiàn)在動也動不得,只能看著那滴著血的死胎在他面前,一陣陣酸澀涌上腦海直叫他喘不過氣來。“那可是我的孩子...我和丫頭的孩子...”“畜生!”二月紅叫道,“你這個畜生!”他悲憤地喊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才收了你陳皮阿四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阿四的手顫抖起來,他咬住自己的唇,喉結(jié)緩緩地滾動了一下?!皫煾?,請別氣壞了身子,你說我是畜生,我便...是畜生,只求你別為了我這東西動氣。”說這番話的時候,阿四已不知道心底是什麼滋味,只能強(qiáng)忍痛得劇顫的心懇求他心愛的男人,跪著的雙膝都不知道疼了多少倍。可二月紅卻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便是個死不足惜的孽畜罷了,為你動氣又是什麼話,若我能動了,便把你一劍穿喉,為我妻兒報仇,如今我落在你的手上,要?dú)⒁獎幱执绾??!?/br>阿四只是搖頭,咬著嘴唇不停搖頭,“我永遠(yuǎn)不會傷害你的,師父。”二月紅氣得想把這個畜生毒打一頓。“你現(xiàn)在就把我松了綁,才跟我討論這個問題!”“然後你就會離開這里吧?我不在乎你會不會殺了我,但是我決不讓你離開,如果你要?dú)⒘宋?,那你也要永遠(yuǎn)同我在一起,如果你可以...我可以立刻給你松綁?!卑⑺穆曇舨桓撸瑓s有種難以言喻的瘋狂和決然,他抬眼直視二月紅,那無畏的目光讓二月紅一陣心涼。“可笑,你做這麼多,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我絕對不會接受一個男人,更何況是你,殺了我家人的兇手?!?/br>“她不是你家人!”阿四激動道,“你怎麼可以隨便娶一個女人,就說她是你的家人?那我呢...你要是娶了我,和我拜堂成親,我是不是也能成為你的家人?”他丟下那個從丫頭尸體里挖出來的死胎,那雙血淋淋的雙手扯著二月紅的衣襟,他央求道,“師父,是你告訴我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那你算不算我的家人?”“放屁!”二月紅終於忍不住口吐臟話,罵道,“我沒有你這種賤畜不如的徒弟!從今往後你再不是我二月紅的徒弟,你聽懂了沒有!”阿四的手松了開去,在二月紅純白色的內(nèi)襯上留下了觸目驚心又恐怖異常的血紅手印。他無力地跪坐在地上,直視二月紅的臉龐低了下來,他低著頭像個認(rèn)錯的孩子,“師父...”“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是因為她給你懷了孩子嗎?”二月紅愕然道,“你這是要說什麼?”阿四膝行過去,又熱切地抓住二月紅的手,這時阿四手上的血已經(jīng)冰冷了,結(jié)成了好些血塊,讓二月紅細(xì)膩的手有些疼,而且阿四的手異常的冷,有如冷血動物,讓他很不自在。“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