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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蓮華來時,阿四便有些不自在。和蕭涵不同,蓮華是蓮音的大弟子,和蓮音的關(guān)系極好,不可能屈服於他的恐嚇,而他一直指望著蕭涵來給他號脈。他只好用內(nèi)力擾亂自己的脈象,但是這不能太過了,二月紅雖武功已失,但是和他師徒多年,他有一點異常都逃不過二月紅的眼睛,然而蓮華年紀(jì)雖不大,但卻已經(jīng)非常厲害,要是不下點功夫,恐怕欺瞞不過。等蓮華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他只能裝出一副辛苦忍耐的樣子,以掩飾他抑制內(nèi)力改變脈象的艱難。他雖一身絕世武功,但畢竟年歲尚幼,許多細(xì)致技巧仍不熟悉,要做這些還是不能熟練。只見蓮華把了脈半晌都沒有結(jié)論,只是沈默,二月紅便問道,“怎麼,阿四...是不是有事?吃壞了肚子,還是著涼了?”蓮華搖頭,皺著眉頭回答道,“四師兄并沒有大礙,大約是吃了些什麼和身體相沖吧...掌門不必如此擔(dān)心。”她的眨眼變得緩慢,看著二月紅,“目前我沒法確定,因為有些毒藥也會導(dǎo)致這樣的癥狀,四師兄的身子一向強(qiáng)健,也不至於會吃些相沖的東西,我還是建議詳細(xì)檢查檢查?!?/br>二月紅卻只聽了他不必如此擔(dān)心,心中煩亂。他不該如此,對阿四,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說到擔(dān)心,已經(jīng)是不必要的范疇了。他搖手道,“下什麼毒,阿四怎麼會被下毒?也不必給他開藥了,小事而已,喝些熱水睡睡便是?!?/br>驟然而來的漠不關(guān)心,讓蓮華和阿四都愣了。蓮華收拾了東西,深深看了阿四一眼,說道,“若是四師兄在意,等好些便去藥齋尋我便是,蕭涵那小子太不靠譜,找他沒用。”說罷,她握了握阿四的手,隨後離去。二月紅看了她的背影有些久,嘆了口氣,才坐下來問道,“你感覺怎樣了?”阿四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搖頭道,“沒事,阻了師父興致了。師父還沒吃飽吧,我先出去,你記得別餓著了。”說罷站了起來,心中不知是喜是憂。他出門便去了藥齋,卻不是去找蓮華,而是蕭涵。這回他沒有刻意改變自己的脈象,蕭涵一診,便知是喜脈。饒是阿四已經(jīng)暗示過他了,蕭涵還是一臉詫異和扭曲,盯著阿四下腹處,半天才說出一句話,“真不敢相信,我寧愿懷疑是別的原因會造成和喜脈一樣的脈象,也不愿相信一個男子的肚子能夠懷胎?!?/br>阿四沒理他,只說道,“你不要那麼多話,只管讓我安胎便是?!?/br>這就是他搭上蕭涵的一個重要原因,他懷孕後定要尋個大夫瞻前顧後,望月門外的那些郎中少見多怪,怎可能接受男子生子一事,倒不如籠絡(luò)了蕭涵,一邊監(jiān)視蓮華,一邊也為自己看著孩子。蕭涵嘆道,“世間唯一的逆極果,你也采得來,只為了掌門...四師兄,再過幾月,你的肚子便會漸漸顯眼,你若是不想好對策,恐怕...?”阿四笑道,“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多想?!?/br>“你這又是何苦,掌門最是注重禮教,你卻非要他和你交歡不可,甚至不惜逆天而行...而且我雖在望月門學(xué)習(xí)許久,奇珍異寶見得不少,但是這逆極之果,我可完全不知道有什麼副作用,如果出了什麼事...比如孩子有什麼問題...”見阿四盯著他的眼神恐怖起來,蕭涵乖乖地閉了嘴。這小子,若不是他還能幫著那麼點忙,他早把他斃了!“這幾日,切切不可再和掌門做那檔子事了,只能憋上三個月,等孩子安定下來再說,近些日子肯定是受些苦的了,食欲會大不少,而且會特別喜歡酸物,...這樣警告也沒什麼用,且讓我來定時定候為你送飯菜吧?!?/br>“你倒是上心?!卑⑺牟焕洳粺岢爸S他,“你只是想看那果子的效用而已吧!”蕭涵被看穿了,笑了兩聲道,“我也是對四師兄上心啊?!?/br>阿四沒理他,說道,“再怎麼說我也不會放了你家的人的,你要是能乖乖聽我話,日後...也不是不能饒他們一命?!?/br>蕭涵低頭不語。阿四便說道,“我且去找些吃的,總不能一點都不下肚,只是現(xiàn)在看什麼都覺得油了膩了,確實想吃些酸的開開胃?!?/br>蕭涵說道,“如此吧,我也不曉得這果子的事情,先開些安胎藥,你往後吃飯,做些酸甜爽口的菜色便好了,我這便差人去做。”知曉他要回去陪著二月紅,蕭涵倒也識相,阿四在藥齋坐了半晌,嘆了口氣。幾個月都不能和師父行房了,師父半夜若是又做噩夢怎麼辦?他心事重重回到房間,二月紅已經(jīng)吃完了,弟子受了蕭涵命令,又上了一桌新菜,阿四看了,雖然不大有胃口,卻依然提箸吃了起來,仍然不自覺地夾了許多酸物。二月紅微微瞇起了眼睛,望著窗外隔著梅樹枝的星辰。“時間過得真快,阿四?!倍录t合上了書感嘆,依然打開了床頭的盒子,凝視著丫頭的臉龐,那安謐的臉上膠著許久的表情,竟無端生出些妖異來,二月紅看了正在專心用飯的阿四一眼,合上了蓋子。阿四不知其意,咽了口中的菜,道,“為何這樣說,師父?我們的時光還有許多,以後也會一直在一起...”二月紅笑著搖頭,說道,“今夜還與為師下棋嗎?”阿四紅了臉。下什麼棋,每次阿四都輸?shù)醚澴佣疾皇!0⑺牡钠逅嚳芍^糟糕,讓人絕對無法聯(lián)想到他是二月紅門下的,下著下著,不知怎的就在那香料的作用下著迷於二月紅落子時纖細(xì)的手指,有次看著看著竟然就把那手指抓到嘴里吮吸舔弄了起來,而每次,他們都下棋下到了床上。二月紅帶著戲謔的神情,讓阿四心跳加速,明明沒點那香料,阿四卻感覺到自己呼吸急促,下身一陣緊縮...該死的...可是,都做了這麼多天,今晚不會有問題的吧...而且,這是師父主動提出來的,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他正要答應(yīng),二月紅卻捂嘴打了個呵欠道,“你若是要這麼晚下棋,便只得下山找些青樓小姐了,為師識得幾個棋藝不錯的,你報上名號,今夜定會讓你盡興?!蹦茄劢敲忌议g,流露出來的竟是嘲諷,阿四呆在原地。二月紅已經(jīng)洗過身子,這邊躺在床上睡了。阿四還沒洗過,看他這樣明著貶低自己,剩下許多米飯也不想吃了,吩咐弟子收拾,便去打了熱水準(zhǔn)備洗身。如今已經(jīng)入夜,望月門的弟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