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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說道,“師父,你是不是很不喜歡呆在這個小房間?”見二月紅只是淡淡抽出了經(jīng)卷閱覽,沒有回答他,他轉開了目光,說道,“其實,我打算...和你一起出去...一段時間。”二月紅背著他,挑了挑眉,眼珠卻依然在緩緩轉動。阿四扯了扯他的衣袖,道,“我把事務都交給幾位堂主,我們暫時就出去一陣,年底才回來,你覺得如何?江南山清水秀,我們能去那里游玩...”說到這里,他又想起二月紅以往的風流韻事,江南揚州乃煙花之地,二月紅去到那里,少不得冷落自己,他可不想把二月紅又鎖在屋里,便改口道,“不過師父你現(xiàn)在身子不好,去那人多的地方難免有些適應不了,還是待我尋個偏僻之地,就我們兩人逍遙世外,也不錯?!?/br>二月紅冷眼看他。說他身子骨不好,其實只是因為他武功已失而已,真正身子不好的,他看是阿四,如今阿四的精神非常差,天天都很倦怠的樣子,相反二月紅隨著春暖花開,阿四又總給他補湯,他臉色非常紅潤。“你最近臉色很差,怎麼,是病了嗎?”他難得放下了經(jīng)卷。那是阿四特意從藏經(jīng)閣拿出來給他的,現(xiàn)在望月門能出入藏經(jīng)閣的只有阿四??墒嵌录t看著經(jīng)卷,卻也沒什麼用,只是白天消磨時間罷了。他喜歡唱戲,阿四就給他拿來了戲服和脂粉,白天一個人孤獨地自己唱誰都不愛聽的市井小曲兒,不然就對著古琴,自彈自唱。這日子,是越過越無聊。阿四和他也再無更多肢體交流。最近阿四身子不好,對他沒有意思,他是求之不得,但是原因卻讓他深思。阿四的身體非常健康,一向強壯,二月紅與他師徒數(shù)年,沒見過他生病,卻自從阿四發(fā)燒開始,頻頻見他臉色不好,他不由上了心。“阿四,與為師下盤棋?!?/br>他已經(jīng)暗示得這麼明顯了,阿四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阿四驚訝得張大了嘴,半天沒合上,沈穩(wěn)的阿四居然露出了這樣的表情,二月紅不禁覺得滑稽,便露出了春花一樣的微笑。師父這是在主動邀他...歡愛嗎?一想起那交纏的熱度,阿四便忍不住渾身發(fā)熱,下腹也泛起一波波情潮來,加之二月紅好像是怕他不懂一樣,居然還露出了那樣誘惑的笑容,如果可以,他早就撲上去親了個夠了。可事實是,不可以的。雖然由於逆極果的影響,他能以男子之軀懷孕生子,但是其他他卻一無所知,世界之大無所不有,如果有絲毫不慎,影響到了他肚子里二月紅的孩兒,產(chǎn)生了什麼不可預料的副作用,阿四都已經(jīng)不能想象,所以他寧愿乖乖遵照蕭涵的交待,不敢再和二月紅做那越軌之事。但是,師父現(xiàn)在卻在誘惑他,這就是說,師父已經(jīng)想和他做那檔子事了,師父已經(jīng)原諒他了!阿四歡喜道,“嗯嗯,我們下棋?!?/br>二月紅并不是要和他真做那事,只是試探阿四為何最近和他沒有上床而已,可是阿四這般輕易便答應下來,他又覺得自己自掘墳墓了。可阿四平時冷峻早熟的臉孔上,居然因為自己狀似松口就如此喜形於色,心中卻又充滿了絲絲復雜。這個少年對他并沒有絲毫不敬,相反卻敞開了胸懷,唯獨對他毫不設防,可是亡妻的仇恨卻是那樣真實沈重,壓在他的背上,使他半刻不能呼吸。每逢和阿四情不自禁之後,他都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惡...阿四可不知道那麼多,拉著二月紅便坐到了棋盤兩側。ENDIF作家的話:周末失蹤...以後周末可以不更嗎--其實是真的累壞了,課業(yè)十分繁重於是我才知道有友情票這事情,認識的寫手之間不怎麼看文投完票就走這樣的...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我不是商業(yè)性寫文的,對V也沒興趣,票對我來說屁都不是,我只想要有人和我一起萌all四,所以光投票不留言什麼的還是不要再這樣了不過都不打開看,我這幾行他們也看不到☆、二十一自然,阿四又輸在了二月紅手上。可是二月紅心中疑慮卻沒有消解,阿四輸了之後只是棋子一收,說道,“師父想要出去走一趟嗎?”他答應過,二月紅贏了就能出去走一趟,但是每次都滾到床上去,沒有一次兌現(xiàn)過。二月紅搖頭,只是用深邃的黑眸緊盯著阿四。阿四咽了口唾沫,別開了眼睛說道,“師父...你做什麼盯著我。”“我看看我的小徒弟,似乎有些長大了?!倍录t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眼神卻被臉紅的阿四吸引住了,移開不了。阿四經(jīng)??粗樇t,小時候一直如此,如果自己看著他,他就會這樣別開眼睛,非常害羞。他伸手出去,摸了摸阿四的臉龐,低沈的聲音說道,“今天怎麼這麼乖,下完棋了什麼都不做?”他用一種很緩慢的手法輕撫阿四日漸深刻的臉,那速度讓人能夠輕易聯(lián)想到親密的接觸,阿四的臉一下子更紅了。“師父...別這樣,我...”阿四偷偷拿眼角看了看二月紅,後者正在認真地看著他,那雙黑眸卻深邃似海,他沒法得知二月紅現(xiàn)在在想什麼。“我...”阿四動了動唇,二月紅如花似玉的嬌顏近在眼前,阿四心跳如雷,口干舌燥起來,最近沒有泄身的欲望,似乎已經(jīng)悄悄抬頭。他不自覺地湊了過去,捧著二月紅的臉,吻上了那張唇...二月紅只是睜著眼,看著格外小心的阿四。如若是先前,相比已經(jīng)早就騎了上來,用那吸精的yinxue裹著他的roubang胡攪蠻纏一番了,怎的今天如此乖巧?該不會是這惡徒年紀輕輕,初識情欲開關泄精,就已經(jīng)得了腎虛之癥吧...蕭涵叫他不要再做,所以才這樣?他有些好笑起來,這個可能性恐怕很小。阿四的吻很青澀,技巧又不好,只是用舌頭摩挲著他的唇瓣,半點挑動不起他二月紅風月老手的情欲,二月紅想到,如若這孩子像以前那樣,二話不說把他擼硬了,然後把他的東西塞進那緊熱的地方,才叫他銷魂。男子的身體,也能如此誘人,一想起阿四汗水淋淋的少年身軀,二月紅的呼吸竟不由粗重起來。這現(xiàn)象可不好...阿四星眸半掩,有些和從前的大膽直率不一樣的扭捏。二月紅心中疑竇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