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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告訴師父自己懷了孩子,恐怕會把師父嚇壞,阿四很明白現(xiàn)在這樣的氣氛,實在不適合拿天方夜譚的話來掃了師父的興,扭捏了半晌,不知道怎麼和師父撒謊,便說,“我...肚子痛...”二月紅當(dāng)然是不信的,卻憐惜地放下了阿四的兩腿,躺在了阿四的身側(cè),輕輕揉搓著阿四的肚子,說道,“如此,身子要緊,今兒個還是不要做了。”說罷,下床去吹了蠟燭,給阿四蓋好了被子。他以退為進(jìn),阿四自然不依,手從被下伸出來扯著二月紅衣袖道,“師父...我,你不要睡別的地方?!彼麄冊谝婚g睡房,本是分床而睡,但是中間也隔了不少物什,阿四不愿意和他分開,央求道,“我用嘴給師父做,好不好?”黑暗中微風(fēng)浮動,二月紅被沁涼的風(fēng)拂動著,眼前是委曲求全的少年,用暗中尤其發(fā)亮的雙眼看著他,十分煽動情欲。阿四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坐起身來,扯著他的褲頭,把嘴巴湊過去二月紅的陽物處,有些遺憾。今晚本是和師父歡愛的好日子,卻被自己毀了。他的手?jǐn)]動著二月紅guntang的欲望,感到多日未曾發(fā)泄的身體又sao動了起來,下體明顯的感覺讓他羞澀不已,見二月紅正饒有興味地看著他,便更深地埋下了頭,“別看...師父,我想摸摸那里...”“哪里?”二月紅撩起阿四的發(fā)鬢,瞇眼看著阿四隱隱鼓起的太陽xue,有種不悅直襲上心頭,抓緊了阿四的黑發(fā)。阿四伏在他腿間,不明所以地看著二月紅,滿嘴被堵住的他什麼也說不出...從二月紅的角度看,只能看見用濕潤雙目看他的少年。他抽開了身子,陽物在阿四的臉上輕輕拍擊,緩緩磨蹭。“阿四想和我做嗎?”聽著他輕柔的聲音,惑人的表情,阿四神使鬼差地點了點頭。“那就做,好嗎?”阿四卻掙扎道,“可我...”的孩子怎麼辦?老實說,阿四對自己懷上了一個生命,還沒有實際感覺,只能僅僅靠理性去拒絕和二月紅的性愛,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堅持不住,徘徊在說和直接做的邊緣。他抓住二月紅的衣襟,想道,若師父此刻知道了,想必不再想跟我這男子懷胎的怪物同床了,若日後依然如此,倒不如現(xiàn)在就做壞了這孩子,任他流掉的好。卻轉(zhuǎn)念,自己在師父面前,一向乖得像只忠犬,雖然後來心狠手辣的本性暴露了,師父卻也當(dāng)自己是一時鬼迷心竅,正要原諒了他。師父本來多想要膝下兒孫,自己連這點都不為師父做了,反倒要因為一時想要而讓師父一輩子沒了孩子,自己根本沒法補償。正猶豫不決,二月紅的陽物抵上了他的眉眼,“阿四有什麼瞞著師父嗎?”他摸著阿四的太陽xue,手指夾著他的rou根,那姿態(tài)yin靡無比,可他的表情卻像什麼都沒發(fā)生一樣淡定。阿四心跳不已,嗅著二月紅那純濃的味道,不禁把持不住了,紅著臉,說道,“我...如果我說,我...我吃了那逆轉(zhuǎn)陰陽的果實...”──這還是二月紅當(dāng)做江湖異聞告訴他的,上古以來陰陽分兩極,卻在天之一角有種顛倒陰陽的果實,若是服用,便會叫女子長出陽物,自身不能孕子,而是讓女性懷胎,男子則雌伏同性,懷孕生子...望月門雖并非邪魔外道,卻獵盡世間珍奇軼事,在外頭這些話只怕會嚇壞別人,可二月紅卻不以為奇。但是盡管他也見聞廣博,望月門有無盡珍藏,這天之一角的逆極果卻并不能收藏,而二月紅,也不知道這東西在哪。阿四怎麼會找到這東西的...可是,當(dāng)年親口告訴阿四的這逸聞趣事,如今卻給他當(dāng)頭棒喝。他呆在原地半晌,阿四要說的話再明顯不過──“我來還你一個兒子”...阿四居然是說真的,竟然是歷盡萬苦尋來了那種傳說中的果實,為他經(jīng)歷懷胎之痛,意欲為他產(chǎn)子,讓自己心中再無遺憾和恨意...他驚在當(dāng)?shù)?,原本柔軟過分的眼眸流溢著淡淡的悲哀。阿四見了,卻道他是嫌惡自己不陰不陽的身子,難受道,“你可是覺得我...惡心?”他揪著二月紅衣袖的手也松了下去,低頭不敢看二月紅的眼睛,“是不是我這樣,讓你不喜歡了...”他別過臉去,躲開了貼在臉上的guntang物事。二月紅的心湖被完全攪亂,此刻覺得自己似乎從未明白過阿四的心,面前的少年在想什麼,竟是完全猜不透,只是可以確定,他已經(jīng)為這個孩子心軟了...“我不曾覺得你...惡心。你真心待我,我當(dāng)然明白?!彼洗?,輕吻阿四道,“你身子不便,今夜便你說了算?!?/br>他解開自己的衣裳,白皙瑩潤的肩頭露了出來,和女子的圓潤不一樣,纖細(xì)卻骨感,阿四見了,盡管已經(jīng)看過多次,卻依然渾身燥熱,口干舌燥。他的師父真是完美若神的人,自己卻能與之肌膚相親,云雨歡好,此刻他竟覺得別無他求,只愿此生和師父在這荒郊小屋,纏綿一生,便死也無憾了。二月紅如水的眼眸仿佛有魔力,阿四喘息著吻了二月紅的嫩唇,手重新握上了二月紅依然硬著的rou根,那東西燙著他的手心,一股股酥麻的電流沖向他的下腹,讓他感受到無比的饑渴難耐。“師父...今晚能溫柔些麼?”他垂著眼睫,何曾試過如此示弱,“我...其實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br>少年的臉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二月紅滿心都是詫異,這孩子已經(jīng)習(xí)慣了處於下位,竟然連自己的暗示也不懂了。如此也罷,他扯開了阿四的衣裳,雙手也不規(guī)矩起來。以往都是阿四主動取悅二月紅,他自己很少被二月紅服侍,這次二月紅完全掌握了主動權(quán),那高超的手法摸得阿四渾身發(fā)軟,叫他酥成了一灘水一樣,只知道在床上喘息扭腰。“舒服麼,阿四?”二月紅一邊摩擦揉弄阿四的rutou,一邊反復(fù)輕撫阿四敏感的地方。他小心翼翼沒有壓著阿四的腹部,之前那詭異的預(yù)感,卻變成了一種無法接受的了然──這里好像真的有些什麼,他盯著阿四尚算平坦的腹部,不知想什麼。阿四卻已經(jīng)被他摸得失了魂,抱著二月紅,不停叫道,“師父,師父,我想摸摸那里可以麼?師父摸得太舒服了,我忍不住...”話未說完,阿四的手就已經(jīng)伸向了褲子里面,一把抓住了自己已經(jīng)站立的陽具。ENDIF作家的話:每逢周一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