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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阿四喃喃起來,想道,明天就能見著師父了,可萬萬不能在城里客棧自yin起來,這多掉面子。他正要翻身努力睡著,卻見地上突然閃出了光來。阿四第一反應是,匕首?定睛一看,卻哭笑不得,那是個月色之下泛了黃的銅鏡,四周刻滿了黑不溜秋的奇怪圖形,以至於在黑暗之中非常不顯眼,只能在特定角度下看到反光。這肯定是那個孩子摔進來的時候掉的,他走過去拾起來想要端詳,看見些異形的漢字,他又不認識多少字,正當他想著師父肯定會看,帶回去給師父瞧瞧,也許能讓師父高興些的時候,門外那臭小子好像又恢復了,砰砰砰地敲他的門。也好,問問這小子這東西是什麼來歷也罷,阿四知道這是江湖術士的玩意兒,這小孩也肯定是行走江湖的狡猾頭。他又開了門,這次小鬼笑嘻嘻地站在他門口,戴了個笑得極其夸張的黑白面具,黑暗之下還真把阿四的心臟嚇得差點跳出來。阿四不禁大罵,“你這個殺千刀的狗崽子,作什麼這般搞怪嚇唬你爺爺我?!?/br>聲音又很大,阿四有些掩飾自己的心虛。那小鬼嘻嘻一笑脫了面具,見他手上拿了那個八卦鏡,臉一變,居然哭將起來,掉了幾顆金豆子,嘻嘻也變成了嗚嗚。阿四兀自納悶,那小鬼便撲到阿四懷中說道,“四爺爺、四爺爺,你必定要救救我啊!”“放屁,你是哪路神仙,還不夠格讓你四爺爺救?!痹掚m如此,阿四卻被他這麼一撲,不禁擔心起自己下腹的狀況了。小鬼還不住在他懷里蹭動,哭道,“四爺,您手里這個東西,正是我從那混賬師父的手中盜出來的!”說罷,他雖將臉埋在阿四懷中,眼角卻偷瞟著阿四的神情。只見阿四聽見混帳師父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卻道,“你...你這臭崽子,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怎能叫他...”他想起二月紅來,言語上都溫順了幾分,把八卦鏡換給了男孩,道,“你趕緊把這東西還給你師父去...”小鬼卻繼續(xù)哭道,“小的好不容易,才從他手中逃出來的!您必定是有個好師父呀,小的命賤,攤不上好師父!那個神棍,鎮(zhèn)日到處招搖撞騙,小的看不過眼,他卻毒打小的!您說我這能不逃走嗎?這不,逃了沒幾天,就沒吃的沒錢,來求大爺賞兩口吃的了。”ENDIF作家的話:鐵嘴出場了啪啪啪明天照例不上來更,不過國慶我不知道會不會寫(打算趁著國慶挑戰(zhàn)自己學會php),不過第一部放完之前我還是會按照這個pace更新的中秋賀文的話雖然還沒動手,不過我會在這兩天加油寫然後放上來...☆、二十八阿四被這個不知來頭的小鬼煩的不行,心里真想抽這小子一巴掌,好叫他頭崩腦裂,別再纏著自己,可是這小鬼哭得那個梨花帶雨,又似受了天大委屈,實在叫他不好下手。他便道,“少來這套了,你小子偷了塊八卦鏡就來騙你爺爺錢,哪有如此劃算之事?”心念一轉,他道,“我不會賞你錢,這東西你十五錢銀子賣給我,夠你吃喝玩樂的了?!狈凑緛砻魈炀痛蛩憬o師父買些東西上山去的,這東西看著還挺講究,師父最喜歡擺弄這些東西,送給他也好。小鬼卻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這個,這個東西可是小人的保命符呀,日後若是沒錢了,肯定可以當上很多錢的!”阿四被他說得不耐,便道,“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搶劫?爺爺我搶了你這東西,還施舍點錢給你,你莫要不識好歹!”小鬼這才委屈著閉嘴,說道,“四爺爺,您高姓大名,若以後我有錢了,還找您贖回來怎麼樣?我自小跟著那個神棍道士,沒什麼別的謀生辦法,這東西是我唯一能賺錢的東西啦?!?/br>見他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阿四有些不自在,只好告訴了他自己的真名,“四爺我以後一定會出人頭地,你肯定找的著我,若是你有錢了,爺爺我自當不會賴賬。”當然,這話大多是胡說,以後這窮小鬼才不會真有錢了,不過是隨口敷衍罷了。於是給了這小鬼十五錢銀錢,把這小鬼踹走,卻已經(jīng)打了三更。所幸的是,那個臭小鬼的出現(xiàn)讓他有點躁動的欲求平復了下去,他終於有個好覺可睡了。請的穩(wěn)婆,他自然不是讓他去看什麼娘子,到了山腰的無人之處,就把這個女人打暈了,困在山洞里。山洞前擺了八卦迷陣,一個平凡女人自然是走不出去的,然而山洞之中已經(jīng)儲備了相當豐富的糧食,穩(wěn)婆自給自足并不成問題,阿四待她醒來,解釋道,自己的妻子是與自己私奔的,不好見人,希望她能在此處呆久一些,等愛妻的孩兒生了下來,自然會放她走的,還會給予她豐富的酬金。穩(wěn)婆昨日已見到他的富貴,雖然此時仍有蹊蹺,卻在阿四的勸說下答應下來。此時的阿四十分有說服力穩(wěn)婆上了鉤,自然答應下來。阿四自然杜絕了一切穩(wěn)婆想走的心思,扶著肚子緩緩朝山上更高的地方走去。他不敢安排太遠,走得也自然不快。這時的阿四自當是不敢用輕功的,現(xiàn)在他的身體狀況除了引導真氣護住胎兒之外,什麼都不能做,只是他不能對二月紅說...他還是怕二月紅離開,他誰也不敢相信,包括二月紅,就算他已經(jīng)將一切都交給了師父,他還是知道,二月紅心中對他的感情,遠遠未到能夠讓他全心信任的地步。明明就在不遠,回到山頂之後他卻渾身汗?jié)?。太陽有點毒,他雖內(nèi)功深厚不畏寒暑,如今卻依然滿額都是汗水,腹中一股翻攪的感覺。“若能運功護體,倒不至於如此難受,我跟了師父這麼久了,從未想過還有如此難受的一日,竟像是回到了家鄉(xiāng)旱災的時候一樣...”他回到木屋的時候,二月紅已經(jīng)起了,正在窗邊作畫。二月紅并沒有束髻,只是草草用發(fā)帶綁了頭發(fā),那頭青絲披著白衣,在陽光下有些透明,阿四看了許久,什麼都沒說。二月紅很早就察覺到了阿四的腳步聲,不過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默默望著山下的梯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種了,泛著水光的梯田綠油油的,那濃豔的色差,用最濃厚的粉墨也勾不出來。他放下了手中的筆,狀似不經(jīng)意地看見了阿四,那副看到失神的模樣盡收眼底,他輕輕朝阿四露出了個笑。“怎的呆在那兒,事情都辦完了嗎?”二月紅攏了攏頭發(fā),清澈的眸子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