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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阿四也倒在他旁邊,不知為何他渾身是傷,也筋疲力盡,卻還是清醒。也許是許久未見鐵嘴了,忍不住看多幾眼...他身下不過幾尺,就躺著被他親手撕碎的師母,阿四對鐵嘴笑道,“我剛上山的時候,是真的想親手殺了你的?!?/br>可他現(xiàn)在的表情卻有著一絲安詳,沒有絲毫殺氣,齊鐵嘴有些不明的心慌?!澳悄悻F(xiàn)在呢?”他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麼答案,也許不管阿四說什麼他都不愛聽。“現(xiàn)在...就像我剛才說的,越靠近你,越覺得不能讓你這麼死了?!卑⑺牡哪抗庥我浦?,終於能看得清楚近處鐵嘴的樣貌?!澳悻F(xiàn)在沒了那種強做出來的笑容,也不是以前囚禁我時候的殘忍,我卻覺得十分安心了?!?/br>“你是被我cao病了?!辈恢浪谡f什麼...鐵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只覺得一直以來支持著他復(fù)仇的東西,和他內(nèi)心的掩飾,都在瓦解,被強烈的羞恥感和厭惡沖刷著,“你以為你饒我一命我就會對你有什麼想法嗎?我以前說什麼喜歡你...都是騙你的好不?”“我當(dāng)然知道?!彼写莱赡菢訂??“你不是早就告訴過我了嗎?”阿四的聲音已經(jīng)充滿了如同睡意的疲倦,“只是不知為何,越是能看到你盡情發(fā)泄恨意的樣子,我越是覺得被你背叛之後的憤怒,和想殺你的欲望都變淡了...我現(xiàn)在還不懂是為什麼,但是...”“喂...”但是?但是什麼!說清楚啊?看著他的聲音漸漸低下去,眼睛也漸漸閉起來,鐵嘴吼道,“你說清楚!什麼都不說明白,你就打算逃了嗎?”“四爺...”蕭涵剛把二月紅處理好,就聽到鐵嘴的叫嚷,趕忙過來把阿四的身子也拖過去,“你別叫了成不?四爺還沒死...不過也許你覺得死了才合你心意?!笔捄瓕λ匀徊粫泻脷猓寻⑺纳砩系膸滋幋髠既錾纤幏?,可是也根本不夠,急得他滿頭大汗。不知為何,看著這一幕齊鐵嘴卻覺得刺目無比,“你這麼急做什麼,他也是你姘頭?”“...”這個人真是沒救了,蕭涵連一眼都不想看他,在自己準(zhǔn)備充足的藥箱翻找起來,卻還是找不到?jīng)]用完的藥。怎麼辦...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蕭涵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斑@...是蓮華?”ENDIF☆、九十迷迷糊糊地,阿四也終於醒了。渾身都是干凈的,但是兩手從上臂到指尖都有種說不出的刺痛和悶熱,“我這是還活著...”說完,他才漸漸想起那夜的激戰(zhàn)。此生不知越過了多少生死門,他還活著,那夜以來到底過去了多少時間?師父呢?師父雖然沒受多少傷,但是那種消耗,一定不尋常...他還好嗎?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那天一來他都沒有再見過這個房間一眼,這里的一切的一切卻都沒有變過,這張床,那張桌子上的棋盤和棋子,白子依然被殺得落花流水,墻上師父的那明明已經(jīng)早該被取下的名劍冷泉,卻依舊掛在上面。“這劍,從此便送給你吧?!?/br>那樣的師父依然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讓他徒然一陣唏噓。他試著動,雙腿已經(jīng)可以行走,但是要撐起身子來的雙手卻如此脆弱?!鞍々ぉぁ别埵撬踩滩蛔K叫了一聲,還好立刻就忍住了。左肩和右手的手骨都是磨人的鈍痛,讓他忍不住扭曲了臉。“怎麼了?”立刻有藥谷的弟子急匆匆跑了進(jìn)來,“如何了,四師兄?不要亂動,有哪里不舒服,可要水?”被這人這麼一說,阿四才覺得喉嚨和口腔都干得不像樣,一定已經(jīng)滿是白舌苔了,他點頭,讓藥谷的弟子喂來一杯水。一連喝了不少杯,阿四才覺得口中舒服了些,“師...掌門呢?”他這才想起自己早就是被望月門驅(qū)逐的人了,在這令人懷念的地方,他才忍不住脫口而出叫了師父,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能當(dāng)著門人這麼叫的。幾個弟子說道,“掌門已經(jīng)醒來了,雖說筋骨cao勞過度,但有蓮音師父為掌門滋補,想必很快能恢復(fù)。反而是四師兄雙手,這段時間不能妄動...四師兄的眼睛如何?”阿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道,“沒什麼...何出此言?”這幾個弟子才舒了口氣,“四師兄的雙目,我們在醫(yī)治的時候還以為無力回天了,幸好上蒼垂憐,四師兄的雙目無事。那時候四師兄的雙目就如死人一般,毫無活血流動,如今能醒,實在是...呃。”看來這幾個小子想說的是積德,不過也是想到他干的不少好事根本不能算是積德,才住了嘴。他在望月門療養(yǎng)數(shù)日,也得知齊鐵嘴正被關(guān)在地窖里,和當(dāng)年他對二月紅做的事真是不期而合。他剛能走動,就悄無聲息地下了山。二月紅想必也不大想見到他,正好他也沒想到多少能給二月紅解釋的說辭,也便算了。鐵嘴在望月門有師父看著,過不了多少時日,師父也會和他好好談?wù)?。畢竟師父也是過來人,任是鐵嘴有多固執(zhí),師父軟硬兼施之下,只要不傷鐵嘴性命,鐵嘴應(yīng)該會漸漸回心轉(zhuǎn)意吧。而要讓師父不傷鐵嘴性命,他也要采取些手段才是。不出所料,吳老狗早就開著門等了他好幾日了?!皼]見四爺不久,不料如此...嗯,康健?!卑⑺膬墒侄祭p著藥布,吳老狗這臭小子睜眼說的瞎話,被阿四一來就瞪了一眼。沒等阿四發(fā)作,就聽到一聲女童的聲音夾著哭聲,“爹爹,終於見到你了!”話音未落,女童就撞進(jìn)了阿四的懷里?!靶⌒男!卑⑺碾p手都沒法動,也不能摸文錦的頭頂,只好說道,“是,好久沒見到文錦了,小姑娘長高了。”好久沒見到了...分別長達(dá)一年多,對這對年輕的父女來說是第一次。很快又要離別了,這次恐怕是一輩子的事情,女孩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流得滿臉淚水。“說了多少次,別這麼容易哭鼻子?!泵髅魇撬麘阎a(chǎn)下的孩子,樣貌卻自小像二月紅的柔美,哭起來那是一個動人。然而,文錦的性格卻十分剛強,雖沒有阿四那麼充滿殺氣,卻依然是二月紅沒有的強硬。可饒是如此要強的文錦,卻依然是哭得更大聲了?!耙驗椤⒁驗楹镁脹]見著爹爹了??!文錦好想爹爹...不知道爹爹出了什麼事...”她抱著阿四的大腿不松手,鼻涕眼淚都蹭在阿四的腿上。“爹爹不要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