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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的局面一打破,昭王毫無疑問地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呼風(fēng)喚雨好不自在。云天門暗中支持昭王,這樣一來更是在江湖上風(fēng)生水起,聲威大震。端王賢名在外,怎么會輕易起兵謀反?知道內(nèi)情的湖麓派眾人都心知肚明這是陸鳳曉的“功勞”。只是這樣血淋林的事實,等小石榴醒來又不知該如何讓年幼的他接受……作者有話要說: 哎,鍛煉了敘事能力==☆、師弟的吻知道了陸鳳曉占據(jù)過自己的身體,原豐卻并不像他們猜測的那樣憤怒或者后怕。他只是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整整一天。原豐開始思考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這個身體究竟是誰的?”他穿越而來,在這個世界的原豐身上繼續(xù)活了下去,本以為是平行世界而已??扇绻?,這個身體與自己只是恰巧同名,并不是平行世界……那么與師兄弟們眼中陸鳳曉占據(jù)了原豐的身體截然相反,鳩占鵲巢的,必然是自己。哪怕原主是陸鳳曉,這個擾動江湖風(fēng)云的大魔頭,自己也沒有理由去占據(jù)這個身體。好吧,原豐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的人道主義觀念開始強(qiáng)烈地刷存在感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占了他原本的身體,陸鳳曉才會去對端王下手?不不,這不可能。原豐回想起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怎么想都覺得陸鳳曉對端王下手是早有預(yù)謀。況且他害得小石榴昏迷這么久,險些醒不過來,單憑這一點(diǎn),原豐又覺得這種BOSS級的人物,決不能想的太良善。多少主角死在轉(zhuǎn)身被BOSS捅一刀的坑爹結(jié)局里!我拒絕!那么以前的原豐……那個不一定是自己的原豐……又去哪兒了?葉銳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外。他放心不下原豐才過來。在門口聽了半天,屋內(nèi)毫無動靜,原豐明明就在里面悶了一天,卻這般安靜,葉銳愈發(fā)擔(dān)憂,忍不住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葉銳啞口無言:原豐大喇喇地攤開身體躺在床上,睡得正愜意。被要求決不能離身的青玉霖壓在衣袍下,露著一點(diǎn)光。想不清楚干脆不想了,原豐秉承著這樣省心的原則,又覺得思慮過重有點(diǎn)累,順勢躺平。葉銳很是無奈,走近床邊摩挲他柔軟的耳后,果然毫無反應(yīng)。他松了口氣,神經(jīng)不再緊繃。葉銳心底嘆了一聲:這樣一個家伙啊……天命之人什么的,總覺得更多的是增加了自己的責(zé)任。但葉銳的心情更加愉悅了。風(fēng)神谷出來后,他就在清晨自己弄臟的衣服和令人面熱的夢里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那時的他內(nèi)心掙扎糾結(jié)不已,對這近乎荒唐的想法不敢接受??稍S為他擋下那一劍生死不明后,葉銳覺得自己所有的顧慮都是那么可笑的錯誤。如果原豐真的身死,葉銳不惜與朝堂為敵也要踏平端王府!若是幾年前,他斷然不敢說這話。可現(xiàn)在他日進(jìn)千里,早甩方立影不知多少。就是袁鐘也不一定有能繼續(xù)教授他的東西。但葉銳此刻滿心滿眼全是熟睡無防的原豐,仿佛自己依舊是那個只能望著原豐的背影與他暗中比較的小少年。葉銳低下頭,輕輕吻住原豐的唇。原豐的唇溫?zé)岫彳?,他睡得安然,微微張著口,恰好方便葉銳的入侵。葉銳吮吸著他口中的每一寸柔滑肌理,又伸出舌頭去舔他的牙床。葉銳這一番動靜下,原豐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明明是要伸手去推他,卻在嗅到葉銳氣息后情不自禁地變成了雙臂環(huán)繞住他的脖頸的姿勢。葉銳被他攬得更深,情動之下加重了這個吻。原豐呼吸有些不暢,手指滑進(jìn)葉銳發(fā)間,微微扯住他的黑發(fā)。這般似痛似癢的感覺刺激之下,葉銳再也忍不住,翻身覆在原豐之上,一手撩起原豐衣袍下擺徑自游走。微涼的手引得掌下細(xì)膩雪白的皮膚有些戰(zhàn)栗,原豐突然清醒過來。我在做什么!他一下子覺得冰冷徹骨。自己這是……又一次被藥所控制,沉溺在葉銳的觸碰中。原豐猛地推開葉銳,逃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一個作者,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發(fā)現(xiàn)有的東西我永遠(yuǎn)也寫不出來。教育普及后,大大輩出。且不說語言有特色的,就是某大大一句“粉搓似的人兒”,我就甘拜下風(fēng)加油加油再加油努力努力再努力☆、師弟的決裂踉踉蹌蹌地,他跑到關(guān)押那個合歡宗弟子的柴房前,一腳踹開門,原豐的聲音壓抑不住的顫抖:“給我解開這該死的藥!”那弟子一臉驚恐,還以為原豐要跟前幾個人一樣揍他。聽清他說的話后才放下心來,疑惑地打量他:“你也中了迷藥?”“不是迷藥,是你們金宗主最近整的幺蛾子,那個什么慢性春-藥。”原豐一臉不耐。合歡宗弟子眼神閃了一下,道:“我還真有它的解藥,但是放在貼身的衣襯里,要不你先把我的手解開吧,保證不跑。”原豐并不打算相信他,道:“你放哪兒了?我來取?!?/br>那人挺了挺胸脯:“喏,就在貼身小衫的里襯?!痹S有些不太想與他靠的這么近,手觸到對方滑溜溜的皮膚就心生抗拒,他收回手警告般道:“還是你自己取吧!我給你解開,別亂動?!?/br>合歡宗弟子狀似懇切地連連點(diǎn)頭。可等原豐剛松開他的束縛,這小子就順勢制住原豐的脈門,腳下一掃逼得原豐整個人撲在他身上,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地亂動,意欲挑逗原豐的感官。原豐一陣反胃。堂堂湖麓派三弟子怎么可能輕易被個小雜碎放倒?他剛才只是出乎意料,毫無防備,一反應(yīng)過來,就立刻擒住對方胡來的手,暗中施力之下,只聽得那人骨節(jié)咯吱作響,幾乎錯位。那合歡宗弟子愕然道:“怎么可能!金宗主的藥效向來霸道,你我如此緊貼磨蹭,你怎會毫不受影響?”原豐呸了一聲:“我就算中了那下作的藥,也只會對師弟一人起反應(yīng)。你算個什么東西!”“……所以,師兄這些天與我親熱,全是因為金如苑下了藥?”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原豐頭皮發(fā)麻,松開手回望門口。只見葉銳穿著湖藍(lán)長衫逆光而立,看不清神情。原豐有種說不出的心虛。但他很快又告訴自己,為什么要心虛,如果不是中了那藥,這亂七八糟的事就不會發(fā)生!他雖然已經(jīng)無法再接受那些嬌美的女子,但這不代表他原豐就得變成一個基佬!葉銳現(xiàn)在對自己的糾纏,只是因為青春期荷爾蒙亂放罷了,等他冷靜下來,絕不會做這么不成熟的舉動。當(dāng)年他身邊的大少們,也有這般心生好奇而去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