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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來,我死又何妨?!?/br>“血槽都空了,怎么還有力氣介紹個人事跡==”原豐小聲道,雖然他內(nèi)心也完全沒想到大Boss會放自己的血,太拼了。袁鐘等人冷冷地看著陸鳳曉。“那當(dāng)然是因?yàn)椤嚪ㄒ呀?jīng)成功,你們誰也無法阻止這一切了!哈哈哈哈!”陸鳳曉猖狂地笑著,好像用盡了畢生的力氣,越笑越夸張,最后吐出一口血來,徹底地倒下了。原豐后頸一涼,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身上剝離。“什么?!不是已經(jīng)殺了陸鳳曉嗎?”方立影驚呼。原豐離李珂十分近,他慢動作轉(zhuǎn)頭看向剛被抬出來的李珂,恰巧對上了那雙眼睛。那眼神已經(jīng)由開頭的迷惘變成了漠然,宛如冰冷的雪光流轉(zhuǎn)在漆黑雙眸間。那一刻,原豐確定,這絕不是云河師兄會有的眼神!原來,那廢話般的臨終遺言,是說給另一個不該存在的人聽的!“……”他,或者是“她”,慢慢地站起來,面朝著袁鐘和李遠(yuǎn)辰。李遠(yuǎn)辰自陸鳳曉說完就一直在顫抖,他的眼神緊緊鎖在“李珂”身上,嘴巴微張,抖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別來無恙,師弟。”李珂聲音本就柔和,此話說得又極輕,霎時間真正是雌雄莫辨。李遠(yuǎn)辰控制不住地向前一步,伸出蒼老的手。“你已經(jīng)這般老態(tài)了?!薄八蔽⑽@了口氣,抬手覆在他手上。袁鐘給目瞪口呆的方立影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挪到原本玉玲公主的身邊,探了探鼻息。看見方立影搖頭,袁鐘和原豐心都遽然一涼。“師姐……玉玲……”李遠(yuǎn)辰的眼睛渾濁一片,似是有水光閃爍。“嗯,我都知道。前塵往事,也該做個了斷了?!?/br>“她”掃了袁鐘一眼,袁鐘立刻斜起紫芒劍——當(dāng)年他還年幼之時,就聽父親講過前朝玉玲公主文武皆出類拔萃,惜為女兒身。能被父親稱贊的,江湖上僅有數(shù)人而已。可事情突然急轉(zhuǎn)變化,“她”翻手搭在李遠(yuǎn)辰命門,幾乎沒有費(fèi)任何時間,那蒼老的男人緩緩滑下,只聽“她”開口道:“你背叛我,是不得已,你殺那女子,也是不得已。人生有太多不得已之事,只有死亡能遂己愿。往事已矣,且安息吧?!?/br>李遠(yuǎn)辰無力的身軀倒在地上,眼神卻充滿了釋然,慢慢地變得渙散。袁鐘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幕,鮮少地受到了震撼。更別說經(jīng)歷尚少的方立影與原豐了,無不是呆立當(dāng)場,愣愣地看著“李珂”。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收獲了講故事不好聽勛章一枚!悲憤!☆、終章玉玲公主用李珂的身體一步步走過來,方立影和原豐各退后半步,袁鐘依舊持劍巍然矗立。待她走近,袁鐘竟行了一個古老的禮節(jié)。公主施施然走過來,雖然用的男兒身略顯怪異,周身難掩的優(yōu)雅從容還是讓原豐心下暗嘆。她還了袁鐘一禮,然后手中一握,不知何時地上的掌中雪就飛起到她手里。玉玲公主面無表情,道:“此事雖與你無關(guān),但烈風(fēng)侯門仍有債要償還?!?/br>袁鐘略一沉吟,點(diǎn)頭閉眼。掌中雪劃出兩道晃眼的弧線,袁鐘一摸臉頰,側(cè)面落下了兩道淺淺傷痕。“終究是仁善之心啊?!彼牡?。玉玲公主道:“這孩子與我有親緣,不必?fù)?dān)心我傷害于他。只是當(dāng)年舊事還剩一件要了結(jié),姑且借這身體一用?!?/br>她扔下一句:“三日后,嶺南郡還人?!本唾康叵Р灰?。原豐喃喃道:“怎么這一對兒都喜歡瞬間轉(zhuǎn)移啊。”方立影皺眉道:“我看多半是繼承了陸鳳曉的功力,所以師父根本沒法攔人?!?/br>袁鐘掃他一眼,冷冷道:“照鴻,多嘴。”方立影立刻安靜得無與倫比。葉銳躺在一個極為安全的隱蔽處,若不是劍痕指引根本找不到這里。只是他衣袍盡濕,呼吸不暢,時不時眉頭皺起,想來是身上傷口在昏迷中也隱隱作痛。這是原豐自蘭香樓那日后,第一次再見到葉銳,不想?yún)s是這般光景。他心中一急:這是什么狀況!葉銳到底受了多重的傷?稍頃,葉銳方才轉(zhuǎn)醒。但他的目光卻直直穿過原豐,仿佛根本看不見面前這個焦急萬分的人,徑自向師父匯報前因后果。原來,他先被關(guān)押在魔教總壇,后又被陸鳳曉帶進(jìn)風(fēng)神谷的水牢,取心頭血以煉陣法之引。方立影驚道:“你雖是他極大的威脅,但也不至于恨你至此吧?”葉銳低低笑了一聲,像是自嘲。“因?yàn)閹煾该ㄖ说牟忿o?!?/br>原豐猛地抬頭看他。葉銳面不改色,接著道:“當(dāng)時陸鳳曉寄居于太桉師兄的身體,所以這卦辭所測,其實(shí)是我與陸鳳曉?!?/br>?。。?/br>眾人皆是一驚,只有袁鐘不為所動。“后來聽他說我才明白,我與他心魂相匹,于藥引同效。而那魔頭早已失去原身,赤心難復(fù),便用我的血替代。”“其他過往,皆是自以為是罷了?!?/br>原豐聞言,先是震驚,后是心痛,再轉(zhuǎn)過來,竟是如針扎般細(xì)小而難以言說的愧疚。都是因?yàn)樗?/br>原本扶著葉銳的手慢慢地松開,攥緊,縮回衣袖下。信了那句命定之人的,不止葉銳一個……到頭來,只是個錯誤。氣氛仿佛凝滯,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忽然,兩聲清脆的巴掌幾乎同時響起。“師父!您這是做什么?”方立影驚呆了,看著自家?guī)煾附o自己兩個師弟后腦勺一人一個響亮的巴掌。葉銳本就剛醒,這下被拍得一陣眩暈。原豐更是蒙的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為師早就知道陸鳳曉寄身之事,不然把青玉霖交給太桉這傻小子干甚!”葉銳困惑的聲音想起:“所以師父在扮成黃半仙時,雖然有機(jī)會毀掉這字條,卻故意留著讓我告訴師兄?”“那時為師本欲在陸鳳曉察覺之前動手,但見看你倆情投意合,因緣際會可成真也說不定,便留下了那字條。”原豐的臉唰地?zé)饋怼?/br>情投意合這種詞,真是太可怕了。方立影倒是一臉果然如此太桉你心口不一的表情。葉銳終于忍不住轉(zhuǎn)向原豐看了一眼,目光灼灼。原豐卻突然抓住了一個關(guān)鍵詞:“等等,那黃半仙……”“你傷勢如何?”袁鐘見勢不妙立刻強(qiáng)行轉(zhuǎn)移話題,以威嚴(yán)的聲音向葉銳問道。葉銳身上遍布細(xì)密的傷痕,想必被抓去魔教總壇的日子里受了不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