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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被喪尸承包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喪尸,感覺很危險,它的速度非???,力量也同普通的喪尸完全不同,我猜測他們的病毒可能得到了某種異變?!彼聪蜿悩蚩?。

陳橋康不說話,雨刷在車窗上掃來掃去,將玻璃窗上的黑手印同污血一起擦除,直到再也沒有一絲痕跡。

唐笛笛道:“如果這種異變得到傳染,我們的傷亡只會更大?!?/br>
陳橋康看著車前,夜一深,喪尸的靈敏度會降低很多,他打開車燈,根本不想管會被多少喪尸追上,“你跟我說這個干嘛?”

唐笛笛也看向車前,“沒什么,只是希望你父親可以盡快做出決定,犧牲一座城市可比犧牲一個國家簡單多了。”

陳橋康的眸色一深,“我父親何德何能敢犧牲一座城市?!?/br>
唐笛笛扯了扯嘴角,陸辰看不見窗外索性閉上眼睛,阿昭與喪尸的對話揮散不去,余音裊裊,盤旋在腦中——不行,你們不可以傷害他們。

阿昭可以命令喪尸?那么阿昭是什么?這個末日到底是什么?

N市的LS機場設施很全,附近更有太陽能發(fā)電站,遠遠的就能看見機場內燈火通明,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被人類占領,但機場外圍攏的喪尸也夠壯觀,大概附近沒有歸屬的野尸全部過來了吧。

任蕭眉間一緊,“我們怎么過去?”

“怎么過去?當然是沖過去?!标悩蚩得黠@對任蕭的話有些嗤之以鼻,腳下一用力,把油門踩到最大,然后就控制著汽車直直沖了過去。

T2航站樓前離地3米的高架橋,直通出口,出口前滿滿一排防護欄,黃黑相間的防護欄豎著倒刺抵御入侵,陳橋康的車飛快的到它跟前,然后一個飄逸沒剎住。

“砰——”

汽車撞在了防護欄上,立刻燃起青煙,T2航站樓內一個滿臉嚴肅的中年男人從里面拉開門,特警們“刷刷刷”的分成兩列將他護在身后,張立剛將手別在身后,“你們是什么人!”

唐笛笛幾人迅速下車,背靠著防護欄持槍對著周圍還沒死絕的喪尸,陳橋康站在他們身后,面向張立剛,“我是國安處行動組三組組長陳橋康,我要求你先放我們進去。”

張立剛老眼一瞇,“我怎么確認你的真實身份,就算你身份屬實,萬一你們已經(jīng)感染了尸毒,我拿什么像我身后的幾百群眾交代!”

汽車同防護欄撞擊在一起所發(fā)出巨大聲響很快便會引來無數(shù)喪尸,他們從四面八方涌向T2航站樓,阿昭站在唐笛笛身旁小聲道:“笛笛,你們在干嘛?”

陸辰把長刀抽了出來,刀身反射出身后的光,刀刃上泛黑,還殘留著上一個喪尸的污血,他一刀戳進地下仍在蠕動的喪尸眼內,刀刃穿過眼眶刺穿喪尸的頭顱。

陳橋康道:“你可以先給我的父親陳國棟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前提是你打完電話的時候我還沒死。”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對了,順便說一句,我父親是國安處處長?!?/br>
張立剛只覺得上眼皮一跳,隨即轉過身,對左右吩咐道:“先放他們進來?!?/br>
幾個特警走上去幫忙挪開防護欄,陳橋康幾步躥進樓內追上張立剛,“我要求見你們的最高領導?!?/br>
張立剛腳步一頓,他側過臉瞥向這個歲數(shù)還沒有自己一半大的毛頭小子,隨即一揮手,有特警走上前來,張立剛道:“把他們隔離檢查,全都仔細一點。”

特警猶豫的看向陳橋康,張立剛露出一個委婉的微笑,“陳組長,您能理解我的對嗎?”

陳橋康瞇起眼看他,比起氣勢來絲毫不弱半分,他掏出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張立剛的臉頓時一黑,等陳橋康放下手機,他便聽見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立剛這個人從某種方面來說是個軟硬不吃的臭骨頭。他接起電話一臉冰霜的應了幾句,然后讓特警離開,這才不疾不徐的開口問道:“陳組長你有什么想吃的盡管開口,雖然我做不到,但也不能不許你說?!?/br>
陳橋康冷笑兩聲也不同他計較,“你繼續(xù)檢查就是了,把那個穿護士服的女人給我?guī)У窖芯渴胰ィ僬覀€人帶路,把我領過去?!?/br>
唐笛笛從遠遠的地方瞥向陳橋康,然后不動聲色跟著身后的特警離開,陸辰被一個歲數(shù)比較大的特警領走了。

阿昭很煩躁,她憤怒的沖身旁的特警咆哮:“放開我!你放開我!”身體還用力的扭來扭去,但掙扎無果,她只能雙眼驚慌的看向唐笛笛,聲音帶著顫抖,“笛笛!他們干嘛抓著我!你讓他們放開我呀!”

她的動靜很快引來了許多普通人的關注,陳橋康擰起眉做了一個捂住嘴的動作,對面的特警立刻領悟其中含義。

唐笛笛回頭的時候,阿昭已經(jīng)從拐角消失,她正想回去看一眼,卻被身后的特警扯了個踉蹌,“快走!浪費我時間?!?/br>
唐笛笛挑挑眉沒說話,檢查室是隔間分開的,但所有人她都看見了,唯獨沒有阿昭,陳橋康也失去了蹤影。

特警一路把阿昭扯進了研究所,隨即就有醫(yī)生撲過來給她戳了一管鎮(zhèn)定劑,阿昭的眼眸一黑,坐在地上不動了,陳橋康從里面的紗簾后走出來,下巴一抬,示意把阿昭放上解剖臺。

張立剛的瞳孔表面有什么東西閃了閃,隨即輕笑道:“生死交情不過如此,陳組長確實是個人物,難怪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身居要職?!?/br>
陳橋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張局長也不錯,竟然能第一時間逃到這里來,還能利用警察局局長的身份號令三軍,怕是李市長也想不到這等計謀,只能枉做冤死鬼。”

“呵呵,都是內人急中生智,可惜她沒那個福分?!睆埩傸c起一根煙,煙霧彌漫,看起來似乎有幾分遺憾,然后就像突然想起來一樣遞給陳橋康一根,“不好意思,我忘了陳組長剛從外面回來,口袋里恐怕比臉還干凈。”

陳橋康不動聲色的拒絕道:“我不抽煙,會影響執(zhí)行能力。”

阿昭無聲無息的躺在解剖臺上,她的上眼皮因為生理需求正輕輕抽動著,日光燈從上往下打在她慘白的臉上,透過光線可以看清她的眼皮底下也是紅色的,而她的膚色卻毫無生氣猶如石灰,因為常年住在地下不見日光。

陳橋康同張立剛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入阿昭耳中,阿昭突然想起了唐笛笛給她的第一顆糖——姑娘,我是唐笛笛,喜歡你很久了,給我簽個名吧。

舊日時光一瞬間擁擠了過來,擁塞在她的五臟六腑里,而她除了憂傷已經(jīng)失去了其他感覺,牙關還可以咬緊,除此之外,她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記憶深處也有一段無力的黑暗,她在雪地上奔跑,父母坐在公園里的舊漆紅木長椅上,嬉笑聲如銀鈴最美的音質,卻突然陷入一片死寂的湖里。

陽光從頭頂照下來是暈眩的,她的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