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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物色人選,但始終沒找到適合的,直到前兩年我才發(fā)現(xiàn)俞老師挺不錯。俞老師自己也一直想往這個方向發(fā)展,我就先幫他拿下上次的項目讓他練練手?!?/br>這是楚凌第一次在董琛面前提起“爸媽”。以前楚凌不說,他也不問。畢竟那時他根本沒考慮過“未來”兩個字,怎么可能會自找麻煩。現(xiàn)在可不一樣。董琛立刻抓著話題往下說:“原來伯父伯母是做研究的。”楚凌說:“對?!?/br>董琛說:“難怪你對董小玨特別有耐心,”他頓了頓,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他們的研究很重要,不能隨便離開?你每年夏天都會消失一段時間,是去見伯父伯母嗎?”楚凌說:“去拜祭。”董琛一呆。楚凌說:“他們十年前出了意外,已經(jīng)不在了?!?/br>那個時候,他大概也差不多是十八歲吧。第三十章董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楚凌家的。坐到車上,董琛腦袋還嗡嗡響,根本無法思考。楚凌平靜的臉色在他腦海一次次回放,楚凌沒怪他問出那樣的話,楚凌沒怪他從來沒關(guān)心過。楚凌知道,他給的一直都是虛情假意,體貼關(guān)懷是假的,愛難自抑也是假的,他不過是想利用楚凌而已。他就是想利用楚凌的心軟。他就是想利用楚凌在老爺子面前露臉。楚凌這個人從何而來,家庭如何,過去如何,想做什么事,他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只要知道楚凌吃得高不高興,楚凌在床上高不高興,楚凌有沒有看上別的什么人,就可以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只要哄楚凌高興了,楚凌就會幫他。這是董琛一直以來的認(rèn)知。董琛掏出手機(jī),撥通董玨的號碼。董玨的聲音很精神:“哥?”董琛說:“你知道楚凌父母的事情嗎?”董玨一愣。他說:“不知道。我只知道爺爺說過,楚凌是他一個世交的孫子,但我想來想去,也不記得我們家認(rèn)識哪家姓楚的??赡芤驗樵缧┠臧岬絿馊チ?,我們根本沒聽說過吧?”董玨的回答讓董琛稍稍好受一些??纯?,董玨不也不知道嗎?楚凌本來就把過去的一切都掩蓋得死死的,他不知道也不能怪他的。董琛說:“應(yīng)該是這樣?!背枞舨皇峭蝗豢战?,家里那些家伙也不會那么蠢,一個兩個都和楚凌對著干。如果楚凌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從老爺子身邊慢慢做起,其他人和他這樣巴結(jié)楚凌才是最正常的。是楚凌自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想法。根本不是他的錯。董琛找好了理由,心情輕松了不少。就是這樣的,是楚凌瞞得太緊,一句都沒提過。想到楚凌想讓俞安遠(yuǎn)和董玨接手他父母的研究,董琛心里又有點難受。如果他不纏著楚凌的話,恐怕又是最后一個知道這些事的人吧?在楚凌心里,他是不是只有上床一個用處?董琛掛了電話,心情陰郁地回了公司。好在他本來就習(xí)慣繃著一張臉,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直至整個公司都籠罩在低氣壓之中,才有人敏銳地察覺這位大BOSS好像進(jìn)入隨時暴走的狀態(tài)……楚凌可不知道董琛又得出了“都是楚凌的錯我一點錯都沒有”這種結(jié)論。如果楚凌知道的話,肯定會用“滾”字糊董琛一臉。沒見過這么熊的熊孩子。楚凌讓司機(jī)開車送自己到白誠公司。星耀影視四個字出現(xiàn)在眼前,楚凌覺得陽光有些刺眼。他瞇了瞇眼,走向極具現(xiàn)代感的星耀大樓。沒走出幾步,楚凌就看到一個染著紫毛的少年從公交上下來。或者不該叫少年,因為這人約莫已經(jīng)二十三四歲了。只不過這人打扮得十分“新潮”,一眼看去才覺得特別地“年輕”。楚凌只看了一眼,沒再分給對方半分注意。他走進(jìn)大門,直接上了最高層。紫毛青年見楚凌上了旁邊的專屬電梯,頓時兩眼放光。等電梯門合上,他興奮地吹了聲口哨,悄悄拉著保安問:“那是誰啊?”看那臉,看那身材,絕對是天王巨星級的,賣相比竇揚(yáng)還好!而且直接上了老總那層,看起來和老總關(guān)系匪淺!紫毛青年雖然打扮“新潮”了點,個性還是挺討喜的,至少保安們都不討厭這個每天早早來公司陪他們磕叨的家伙。見紫毛青年好奇,保安說:“別瞎想,那可是楚總,星耀的二把手。”紫毛青年眼中光芒更盛,擺在別人身上會顯得賊溜溜的,擺到他身上卻頗有些可愛的感覺。他驚奇地說:“好像沒怎么見過啊。”保安說:“楚總不常來,但聽說所有人都聽他的,包括白總。”紫毛青年點點頭,對著公司門口的星耀標(biāo)志自拍了一張,熟門熟路地修圖:頭發(fā)顏色調(diào)得更炫酷,皮膚磨白,鼻子拉高,下巴削得尖尖的,眼角弄上兩個閃閃發(fā)亮的水鉆。他愉快地把照片發(fā)到社交賬號上,配上一段話:“今天看到一個背影,一個令我感到窒息的背影,我覺得我的心又一次活了過來,啊,這莫非是愛神降臨的前兆?!?/br>紫毛青年剛把照片發(fā)上去,下面馬上一片謾罵。“臥槽哪來的妖孽,吃俺老孫一棒!”“樓上你別想了,人家這明顯是看上了新大腿啊?!?/br>“就是,你以為別人看得上你?”“嘖嘖,每次看到新大腿,這貨都會說‘愛神降臨的前兆’?!?/br>“這爛貨怎么還有公司敢簽啊?星耀?根本沒聽說過!”紫毛青年笑了笑,關(guān)掉了社交賬號的主頁,哼著歌兒去訓(xùn)練室。這兩年他都被罵習(xí)慣了,一天不被罵個幾遍他就渾身不舒坦。就喜歡這些家伙看不慣他、卻還每天守在他社交賬號下第一時間黑他的偉大精神。那是怎樣一種堅持,怎樣一種倔強(qiáng)啊!白誠上班沒多久,宣傳負(fù)責(zé)人愁眉苦臉地找過來:“那個柯小丁又被扒皮了,白總,這樣不行啊,這樣下去我們還沒拿出什么作品來,名聲就臭了?!?/br>白誠也有點頭疼。這柯小丁前兩年身陷丑聞,已經(jīng)被原公司雪藏到解約。也不知楚凌在想什么,竟叫人去把他簽了回來。現(xiàn)在這柯小丁每天定時自黑,還非常敬業(yè)地捎帶上星耀,弄得星耀還沒正式打響名氣,就被貼上了“爛公司”的標(biāo)簽。白誠只能拎著宣傳負(fù)責(zé)人去找楚凌。楚凌聽了,恍然想起確實有這回事。他點點頭:“柯小???是我叫人挖回來的。”白誠說:“為什么?你發(fā)現(xiàn)他演技很好?唱歌特別有天賦?那些丑聞都是別人誣陷他的?其實他特別認(rèn)真特別努力身上到處都是閃光點?”楚凌說:“他家以前好像開飯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