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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柯小丁沒有猶豫。柯小丁穩(wěn)住自己的手,認(rèn)認(rèn)真真把自己的信息填完。楚凌說:“走吧?!彼?fù)責(zé)人笑了笑,“辛苦了?!?/br>負(fù)責(zé)人親自送他們出門。柯小丁還是覺得自己像在做夢。楚凌渾不在意。他說:“距離音樂會開始還有一個多月,林斐會給你爭取幾個練習(xí)的機(jī)會,你多去練練膽子,別到時在音樂會上丟人。”柯小丁一凜:“我會的。”機(jī)會可遇不可求,而能不能抓住機(jī)會卻是可以提前做好準(zhǔn)備的。林斐是星耀挖來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楚凌讓林斐帶他,等同于把星耀最好的資源給他。有楚凌這樣為自己鋪路,柯小丁覺得自己沒理由不努力。他不需要知道楚凌為什么這么幫他,他只要不辜負(fù)楚凌對他的期望就好了!坐到車上,楚凌閉著眼休息。直至快回到星耀,他才微微睜開眼,看向窗外的景致。柯小丁一路上都在看著楚凌。瞧見楚凌冷淡的目光,柯小丁忍不住問出這段時間一直沒問出口的疑問:“楚總,您會彈琴的對吧?”楚凌把目光轉(zhuǎn)回來,轉(zhuǎn)到柯小丁臉上。柯小丁臉上的忐忑清晰可見。楚凌說:“會?!彼匦χ?,“我一歲多的時候,就收到一架鋼琴,我舅舅親自教會我彈?!?/br>果然是這樣。柯小丁說:“難怪您總是能一針見血地指點(diǎn)我?!?/br>楚凌說:“沒什么。”柯小丁說:“那您為什么不彈了?”楚凌一頓,緩聲回答:“因?yàn)椴荒軓椓??!?/br>柯小丁一愣。楚凌把右手抬起來,當(dāng)它定在半空中時,竟微微地發(fā)著抖。那顫抖的幅度很小,并不影響平時的生活。只是再也不適合彈鋼琴。柯小丁渾身僵住。他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楚凌說:“所以你好好彈?!彼滦《⌒α诵?,仿佛并不介意那點(diǎn)兒陳年往事,“你很有天賦?!?/br>柯小丁說:“我會的?!彼J(rèn)真保證,“我絕對不會丟楚總你的臉?!?/br>楚凌“嗯”了一聲,沒再說話。夏子堯很快知道被頂替的消息。也知道了是楚凌出的面。徐暉臉色難看。夏子堯嘆著氣說:“看來楚凌還是在意當(dāng)初的事?!?/br>徐暉說:“我去找他!”那時候他只顧著關(guān)心夏子堯,沒有及時去救楚凌。等他們趕到醫(yī)院時,楚凌已經(jīng)被人接走了。當(dāng)時他和夏子堯都被報復(fù)了。夏子堯接連失去了幾個比賽的資格,他的事業(yè)也一敗涂地,連夏子堯的學(xué)費(fèi)都掏不出來。他為了夏子堯什么辦法都想過了,甚至接受了和一個變態(tài)的“交易”——那才讓夏子堯重新有了出頭的機(jī)會。今年那邊似乎有了新的獵物,對他興致大減。他沒辦法再借對方的能量幫夏子堯鋪路,只能帶夏子堯早早回國造勢,想辦法將和托斯卡尼大師合作的機(jī)會爭取過來。沒想到楚凌居然橫插一杠!徐暉起身準(zhǔn)備去找楚凌。夏子堯攔下徐暉:“算了,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彼兆⌒鞎煹氖?,“我不想你再為我做那么多事,否則我下輩子都還不清。”徐暉聽到夏子堯這么說,心里的怒火不僅沒有平息,反而像被澆了油似的,猛地躥到最高。他沉著臉說:“你別管?!?/br>夏子堯不再說話。徐暉大步邁了出去,直奔星耀大廈。徐暉報出自己的名字,前臺卻說:“這是楚總的午睡時間,楚總說誰來都不見?!?/br>徐暉說:“那我在這里等著,”他握緊拳,“等他‘午睡時間’過了,你再幫我通知一聲?!?/br>前臺為難地說:“先生,您沒有預(yù)約……”徐暉再也忍不下去。他掏出手機(jī),撥出了楚凌的號碼。那邊許久沒有接聽。過了好一會兒,楚凌懶洋洋的聲音才從另一端傳來:“誰?”徐暉咬牙:“是我,徐暉?!?/br>楚凌“哦”地一聲,掛斷了電話。護(hù)花使者這么快找上門來了啊,可惜他沒興趣給他們半句解釋。他就是搶了這次機(jī)會又怎么樣?有本事?lián)尰厝グ ?/br>徐暉氣得快瘋了。他馬上打回去。楚凌說:“把電話給前臺姑娘。”徐暉一頓,把電話遞了出去。前臺姑娘說:“楚總,是要帶這位先生上樓嗎?”楚凌說:“不,你叫兩個保安把他給扔出去,別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往里面放。誰知道他是不是神經(jīng)病隨時可能拿到亂捅人?”前臺姑娘:“……”前臺姑娘委婉地轉(zhuǎn)述了楚凌的話。徐暉拿回手機(jī),罵道:“楚凌,你敢做那么卑鄙的事,怎么就不敢見我?你還有理了是吧?你要臉嗎?”楚凌說:“要啊。”說完楚凌又切斷了通話。徐暉氣得七竅生煙。徐暉被人請了出去。楚凌把手機(jī)扔到一邊,眼睛都沒睜開,對柯小丁說:“繼續(xù)彈?!?/br>柯小丁沒有多問,接著彈琴給楚凌助眠。可楚凌還是沒安睡多久,因?yàn)榘渍\心急如燎地跑了過來,說:“你還睡得著?你家柯小丁又被扒了個底朝天?!?/br>柯小丁聽到“你家”兩個字時,心頭跳了跳。楚凌也沒反駁,反倒笑了起來:“急什么,又不是第一次?!?/br>白誠說:“你不是剛給他走了后門嗎?現(xiàn)在完全鬧開了,許多人都在反對這件事?!?/br>楚凌“呵”地一聲:“他們反對有用嗎?”白誠:“……”白誠一聽就知道楚凌心情不太好。楚凌心情不好的時候特別愛折騰人。白誠說:“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跟他搶起機(jī)會來了?”楚凌坐了起來。他臉色有點(diǎn)差,眉頭都擰到了一起。白誠說:“你不是一直懶得理會他們的嗎?”楚凌說:“老師告訴我,他教的一小孩手受傷了。”白誠一愣。楚凌說:“夏子堯會回國,是因?yàn)槟切『⒌膫退嘘P(guān)?!睂Ψ郊依锊⒉幌刖瓦@么放過夏子堯。所以夏子堯落荒而逃,和徐暉一起回了國,等待東山再起的機(jī)會。楚凌面沉如水。白誠不敢置信:“真的?”他幾乎霎時間跳了起來,“那當(dāng)年呢?當(dāng)年你的手——”柯小丁心頭一跳。楚凌有些疲憊:“當(dāng)年的事已經(jīng)查不到了?!彼従徫杖?,“但這一次,是我對不起老師。”證據(jù)擺得清清楚楚,就是夏子堯干的。當(dāng)年是他把夏子堯引薦給他的老師。楚凌不是很明白夏子堯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