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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戀愛的話,就是對我和齊瑜的污辱?!?/br>齊瑜是盤寧新交的女友,天天把女孩的名字掛在嘴邊。“是是是,你和你那一百多前女友都是真摯的愛情?!?/br>“你不懂,戀愛的時候,會每時每刻的思念對方,會期待每一個和他一起的明天;會……會覺得自己特別卑微……這些你有嗎?你那個根本不算是戀愛。”盤寧努力回憶著幾天前車載電臺里的句子。張簡陽給了他一個碩大的白眼:“矯情?!?/br>然而他現(xiàn)在,卻陷入了矯情的情緒里不可自拔。他和鄒硯牽著手,走在靜謐晦暗的小樹林里,夜風(fēng)微微透涼,他手里全是汗。就在剛剛,他突然想明白了這些天來那焦躁情緒的來源,他喜歡上鄒硯了。他居然喜歡上鄒硯了。他第一次明白了戀愛的感覺,那些不由自主的撩撥,那些猶豫不決的試探,那些相處之中的雀躍……瞬間全都有了答案。他想這個溫柔優(yōu)秀的男人為自己所有,只為自己所有。可他和鄒硯現(xiàn)在是再清楚明白不過的床伴關(guān)系,只有身體上的互相取悅,再無其他身體或工作之外的瓜葛。他突然厭惡起這個幾月前夢寐以求的關(guān)系來。進(jìn)屋的時候,浴缸里熱水和花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張簡陽將自己微涼的身體浸泡在溫水下,沒有注意到自己一路的沉默和反常。鄒硯沖洗好身體,也坐進(jìn)了浴缸,他將張簡陽環(huán)在身前問道:“怎么了,愁眉苦臉的樣子?!?/br>“沒有,只是有點困。今天走了很多路?!睆埡嗞柾芭擦艘稽c,不想挨著鄒硯太近。因為他發(fā)現(xiàn),鄒硯在他耳邊說話的時候,他耳朵會發(fā)燙,他雖然看不到,但他知道一定是紅了。鄒硯伸出手幫他按摩肩背,手法嫻熟,張簡陽恍惚間覺得自己身處養(yǎng)生館。“重嗎?”鄒硯低聲詢問。“能讓鄒總親自動手伺候,按出血都不能說重?!睆埡嗞栯S著鄒硯按壓的頻率搖頭晃腦,“你怎么這么會按?像專門學(xué)過。”“是學(xué)過一些,以前有朋友病了,需要照顧?!编u硯無奈地把他的頭擺正,把張簡陽拉過來靠向自己,輕柔地幫他按著太陽xue。張簡陽靠在鄒硯緊實寬闊的胸前,聽他的聲音從心臟的地方傳來,共鳴的聲音很悶,也很奇妙,根本無暇顧及為什么堂堂鄒總要親自照顧人。不過等鄒硯的手慢慢向下探時,他突然緊張地站了起來,站完發(fā)現(xiàn)自己屁股對著鄒硯的臉,又連忙跨出浴缸。“泡久了渴,我……我去喝水?!?/br>不知怎么的,自從他發(fā)現(xiàn)他喜歡上鄒硯之后,和鄒硯的相處就不太對了。明明之前都做過了比親吻撫摸更過分的事,到了現(xiàn)在,僅僅是更鄒硯共處一室都讓他覺得不自在起來,面對稍微親熱的舉動更是手足無措。什么鬼什么鬼什么鬼!張簡陽在大床上來回滾了兩圈,發(fā)泄著那不知名的煩躁情緒。張簡陽,你是要追鄒硯的人!不能慫!張簡陽給自己做著心理暗示,為了鼓舞士氣,還在床上站了起來,擺了個氣功的姿勢,將脫下來的浴袍咻一聲扔到小沙發(fā)上。回過頭來,看到鄒硯正倚著臥室的門笑著看他。“笑什么!沒見過人脫浴袍嗎?”張簡陽立刻哧溜一下鉆進(jìn)被子里。“沒見過有人這樣脫浴袍,恩,很獨特?!编u硯也笑著進(jìn)了被子,環(huán)過張簡陽的腰,拉滅了床頭燈。“睡吧,不是說困了?!?/br>“哦……”張簡陽應(yīng)得有些猶豫。“沒關(guān)系,你不想做那就不做。安心睡吧?!编u硯在張簡陽頸側(cè)落下一個輕吻。鄒硯在這方面從不越過床伴的界線,即使在跟他做的時候,也只是親吻他的臉頰和身體,除了他最初主動的那一次,他們還從未接過吻。他知道鄒硯給他的親近,都只是作為床伴該有的程度。不過……起碼在現(xiàn)在,這個懷抱是他獨有的,誰也不能奪走。感受著身后溫?zé)岬臍庀?,張簡陽慢慢閉上了眼。在輕井澤的度假酒店里住著,仿佛已經(jīng)不需要時間這個概念。張簡陽睡到日上三竿,終于被流水的細(xì)微聲響叫醒,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張簡陽爬到那個印記上,埋頭狂嗅一通,才滿足地起床洗漱。下到樓下客廳,看到幾樣精致的和風(fēng)點心擺在桌上,張簡陽心安理得的坐下享用了起來。一定是鄒硯怕他起晚挨餓準(zhǔn)備的,這個人總是這么貼心周到。“起來了?”鄒硯推門進(jìn)來,看見張簡陽慵懶地斜靠在沙發(fā)上,往嘴里塞著點心,“那個是糯米做的,別吃太多,不好消化?!?/br>“木魚在嘟,臺兩顧?!睆埡嗞柨诶锶麧M了點心,含糊道。鄒硯遞給他一杯水,拍拍他的背:“吃慢點?!?/br>“沒有太多,才兩個?!睆埡嗞柡韧晁?,慢慢滑倒在鄒硯膝上,他知道鄒硯從不會拒絕自己的親近。鄒硯伸出手,把他凌亂的額發(fā)撥整齊:“今天怎么打算?”“不知道,去附近看看吧,酒店挺大的,還有很多地方?jīng)]見到。”兩人吃了午餐,照著園區(qū)路線圖把感興趣的地方逛了一遍,在紅楓林前碰到了扎堆拍照的游客,立刻繞了開去。秋日的陽光沒有夏日的熱烈,卻同樣刺骨,張簡陽覺得裸露在外的皮膚被曬得*辣的疼。張簡陽膚色偏白,特別容易曬傷。“去圖書館看看吧?!编u硯好像讀到了他的心思,在他不知怎么繼續(xù)的時候提出了建議,張簡陽有些慶幸地點頭同意了。酒店圖書館此時游客很少,天氣晴好,大家都聚集到了園內(nèi)景點上,沒有人有心思坐下來看書。張簡陽拿了幾本漫畫躺到寬大的躺椅上,漫畫有畫面,不用文字也可以稍微看懂。鄒硯拿了本不知什么語種的書,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他旁邊認(rèn)真翻閱。張簡陽看一眼漫畫,偷偷看幾眼鄒硯,愜意的消磨了整個下午的時光。晚飯過后,依舊是要散步消食,可今天兩人沒有往回走,而是順著斜坡的方向,走向了河堤。斜坡的這段道路沒有路燈,他們拿著酒店專門準(zhǔn)備的手電并排走著,夜色濃郁,林海輕哮,兩人一路無言地走入了河堤涼亭。張簡陽想說些什么來打破這沉悶的氣氛,又苦于找不到應(yīng)景的話題,只好打趣道:“你剛剛喝了點清酒,上次你說,喝酒了就再唱歌給我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