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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下沖洗,水流從他臉上隨著身體的線條緩緩流過,散發(fā)出健美的光澤。“你一定有很多追求者,不管男的女的。”張簡陽用肯定的語氣說。鄒硯思考幾秒,笑了:“就當(dāng)你夸我了。”“我就是在夸你,高、富、帥,每一樣都在標(biāo)準(zhǔn)以上?!睆埡嗞栁⑽⑴查_身子,讓鄒硯進(jìn)來。鄒硯湊過來吻他,道:“既然我這么好,你可要好好珍惜。”是啊,你這么好,為什么看上我了呢?張簡陽沒敢問出口。“你怎么和阿姨說的我?”“我說我找了一個對象,對方有車有房,是個高富帥?!?/br>張簡陽在他胸口錘了一拳:“好好說?!?/br>“跟這個差不多,就是前段時間和她通電話,他問我為什么這么高興,就如實(shí)告訴了她。她讓我等她回國后,把你帶去讓她看看,可以么?”“那她什么時候回來?我得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張簡陽突然有點(diǎn)緊張。“春節(jié)前吧,她要回來過春節(jié)?!?/br>“那我要準(zhǔn)備什么?”“什么都不用準(zhǔn)備,她會喜歡你的?!编u硯蹭蹭他鼻子安慰道。張簡陽不知道的是,鄒硯和他母親提起他的時候,只說了五個字——我找到他了。他現(xiàn)在只知道水溫舒適,按摩噴嘴噴出的水流激蕩在身體上,令人放松。張簡陽一邊享受著水流的按摩一邊和鄒硯接吻,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鄒硯俯下身為他舔舐,溫?zé)岬乃羝兴娣冒c軟了身體,就在箭在弦上馬上要發(fā)的時候,客廳響起了一陣鈴聲。是蘇女士的專用鈴聲。☆、第二十三章張簡陽趕緊推開鄒硯,胡亂圍了根毛巾在腰間,跑了出去。他下身那玩意兒還挺翹著,隨著他的走動上下晃蕩。那鈴聲催命一般悠悠響著,張簡陽心想,這他媽的都什么事兒啊,我的娘親誒,您真是會挑時候。他火急火燎地跑到掛著的大衣跟前掏手機(jī),深呼吸一下,假裝歡喜地道:“媽!什么事?!?/br>“兒子啊,老房子還住得慣么?”估計(jì)是很久沒見到兒子了,蘇女士的聲音異常溫柔。“挺好的,這房子比那邊地段好,餐飲服務(wù)什么的都很到位。要不你們也搬過來吧?”張簡陽漫天扯著謊。鄒硯此時也跟了出來,怕他著涼,拿了睡袍給他穿上,手摟過他的腰。張簡陽以為鄒硯要給自己系上浴袍帶子,忙抬手配合,哪想鄒硯越過來的手卻一把扯下了他的浴巾,手握住他還在亢奮的部位緩緩動作。“唔……別……。”張簡陽試圖扯開他,卻被他一把摟過,帶到了沙發(fā)旁,坐在他腿上。“算了吧,你爸爸嫌那邊不清凈。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去了那邊住下就真的一直不著家?”蘇女士質(zhì)問。“不是一直有電話聯(lián)絡(luò)嗎?再說快年底了,你們也忙,時常不在家?!睆埡嗞柋M量穩(wěn)住自己聲音,用力想掙脫鄒硯的禁錮,但是都沒有用,他小聲朝鄒硯道:“別鬧……是我媽,嗯……放手?!?/br>鄒硯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硬是要在這時候給他制造麻煩,手在他充血的部位不斷撩撥。“這段時間是挺忙的,快過年了嘛。你現(xiàn)在在哪呢?”聽筒里傳來刷啦一聲聲響,像是拉窗簾的聲音。“在家啊還能在哪?這幾天一直在下雨,想出去玩玩都沒興致?!睆埡嗞栐卩u硯懷里不斷掙扎扭動,還要裝出閑散慵懶的口氣,著實(shí)是不容易。“是嗎?在家里的哪里?”又是刷啦的一聲。“現(xiàn)在嗎?剛剛洗完澡在沙發(fā)上。”張簡陽心下疑惑,蘇女士是不是太想念自己,變得這么婆媽。“沙發(fā)上?我現(xiàn)在就在老房子的沙發(fā)上,怎么沒見你?”聽筒里蘇女士的聲音陡然變得凌厲。“什么?!你在哪???”張簡陽這回真的是嚇得跳了起來,一掙之下竟然脫出了鄒硯的禁錮,本來充血發(fā)熱的部位被他媽的一句話嚇得立馬沒了精神。“張小陽,你老實(shí)說你現(xiàn)在在哪!這房子里根本沒有住人的痕跡,你這段時間到底去了哪里?!”“不是,媽,你聽我說,我有個同事他……他……?!睆埡嗞柲X中飛速想著借口,可他了半天也沒他出個所以然來。“他什么?嗯?好好編?!敝幽缒?,張簡陽想干什么蘇女士一聽就知道了。“他是我現(xiàn)在的男朋友!他家離星硯特別近!我在他家里住了有一段時間了……”氣勢慢慢變小。蘇女士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話:“明天我沒空,晚上你曹大哥的女兒滿月,有個酒宴,邀請了我們一家,剛好,你過來給我交代清楚。”用的是命令的口氣,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張簡陽看著暗下去的屏幕不知該說什么好,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扯謊被發(fā)現(xiàn)了?”鄒硯幸災(zāi)樂禍地看他一臉懊惱的樣子,在小小陽上輕彈一下,幫他系好浴袍帶子。“還不是你害的,下面一沖動上面就思考不暢!”張簡陽躺倒在沙發(fā)上。第二天張簡陽起了個大早,沒讓鄒硯送自己,開著他許久沒啟動過的車小心翼翼朝目的地去了,他車開得慢,路上還碰了無數(shù)個紅燈,煩躁得想隨便找個人打一架。等他慢悠悠開到的時候賓客基本都已經(jīng)入場,忙火急火燎往里沖,卻被迎客的侍應(yīng)攔了下來。“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今天是私人慶賀會,請多包涵?!笔虘?yīng)客氣地將他請了出來。“不好意思,我打個電話?!睆埡嗞柼统鍪謾C(jī),給他媽撥電話,卻遲遲沒人接。“這是我的邀請函,麻煩查看一下。”張簡陽察覺到身后有人,忙挪動步子讓到一邊。“這位先生是跟我一起的,是吧,簡陽。”張簡陽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轉(zhuǎn)身看去,見是邢原,感激的沖他笑笑。侍應(yīng)果然不再為難,將他們讓了進(jìn)去。“謝謝,我父母先到了,沒給我留邀請函?!?/br>“不用客氣,舉手之勞?!毙显f著,從走過的侍應(yīng)生盤中取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張簡陽,“喝一杯吧,印象中還沒跟你喝過酒。”張簡陽接過酒杯,跟邢原碰了一下:“一直沒有機(jī)會。額……你智齒沒事了么。”張簡陽說得心虛,他跟邢原認(rèn)識的時候,正處于對鄒硯感情的迷茫期,盤寧特意給他們制造了許多機(jī)會,他都沒在意。“還記得呢?早就好了。那之后好像你一直在躲著我?我有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