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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翩躚離開。 正巧追出來的秦臻瞅見了那抹笑容,揚了揚眉眼,嗓音壓著怒氣,“吳秘書,進來?!?/br> 看著那抹嫵媚的背影,再看怒氣沖沖的秦臻,腦海里腦補出不可名狀的內(nèi)容。 他跟在秦臻身邊有三年了,秦臻身邊從沒有過女人,這會兒看上了嫵媚任性的大美人兒,想請大美人吃飯,卻遭到大美人的拒絕…… 嘖,大寫的一個慘。 吳秘書感慨,走到秦臻面前關(guān)切道:“秦總,如果需要,隨時可以讓我陪您用餐。” “……您這幾年,太寂寞了。” 秦臻:“………………滾?!?/br> - 初墨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guān)上門,倚在門邊勉強撐著才沒倒下去。 新的上司居然是秦臻。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上網(wǎng)查起了環(huán)科廣告公司。 那會兒她只看了環(huán)科最近的發(fā)展和管理層,居然忘了看投資者。 點開官網(wǎng),切到投資計劃,最大股東……秦氏企業(yè)。 同樣姓秦,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什么。 初墨繼續(xù)點進去,秦氏家族的百科也搜出來了,秦臻的名字儼然在最下方……是秦家的小兒子,附在百科上的照片還是十幾歲的半大孩子,百科上也只介紹了姓名,別的沒有做解釋。 但那眉眼,初墨確定,是秦臻本人無疑了。 竟是秦家的小兒子。 內(nèi)心有復(fù)雜的情緒翻涌著,同時也明白,孩子的事情,要瞞著。 這段關(guān)系里,她是主動那方。 而依她的性格,也沒想過要哭天抹淚求秦臻負責,也不想借著懷孕去向搖身一變成了秦氏小兒子的秦臻要錢,至于愛上,更不可能。 拉倒吧,成年人,要明事理。 初墨笑笑,關(guān)掉網(wǎng)頁,看向還沒整理好的辦公室,慢悠悠伸了一個懶腰——辦公室還有很多東西要整理。 她垂眸,落在平坦的小腹上,眉眼變得柔和許多。 寶寶,今天mama的工作有點多,辛苦你啦。 初墨一旦工作起來就會陷入某種極端的境地,除非工作做完,否則無論是誰叫她都不會理的,加上今天是周一,上班就很緊張,初墨也沒空想太多,沉浸在工作里無法自拔。 下午在茶水間碰到秦臻,她只禮貌的叫了聲秦總,再多的話也沒有說。 雖然離開的時候她瞥到了秦臻張了張口,像是有什么話想要和她說,但是既然沒有開口,那么她就當做沒有看到。 在公司,還是維持單純的上下屬關(guān)系比較好。 Y市是一個天氣多變的城市,上午還是熱的讓人窒息,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初墨沒有帶傘。 再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居然第一天上班都上到了這么晚,她收拾好東西走出去,不出意外的看見樓道已經(jīng)黑了。 估計人已經(jīng)走光了。 這會兒對面的門忽然被拉開了,秦臻扯著領(lǐng)帶,對上初墨的眼,也是幾分愕然:“你還沒有走?” “嗯,我沒有帶傘,就想著等雨停再走?!背跄虼巴猓冷罏r瀝的雨似乎沒有停的趨勢。 秦臻走到她旁邊,笑了笑:“這么巧,我也是?!?/br> “上班第一天,沒想到這么多工作?!?/br> “嗯,我也是?!?/br> 空氣突然短暫沉寂了一會兒。 兩人之間縈繞著莫名的尬。 初墨想不到可以說什么,于是沒有開口。 而秦臻就歪著頭看他,沉眸里情緒涌動,初墨被盯得很不自在。 半晌,秦臻薄唇輕啟:“總監(jiān),不如說說就這么一個雨中場景,你打算怎么在廣告里表現(xiàn)會比較好?!?/br> “什么?”初墨凝眉。 “就是一男一女被雨困在大樓里,以后會做什么?”秦臻眸底掠過笑意。 “唔……”初墨想了想,邁著步緩聲道,“我想想啊,既然是兩個人,在等雨停的時候肯定會聊天,然后兩個人越聊越起勁,越來越親密……” 她走近秦臻,在他面前停住,媚眼如絲。 秦臻的聲音壓得緩:“然后呢?” 雨夜,永遠是一個旖旎的場景,秦臻想。 “然后吶……”初墨淺笑,如貓兒般的眼彎的更甚,湊近他的耳側(cè)。 “然后吶,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兩個人了?!闭Z調(diào)忽然變得陰森森的。 明明可以上演辦公室動作/愛情.avi,偏偏被某人演成了鬼故事.avi。 第3章 要定她了 “這個梗挺好的吧?!闭f完,初墨笑出聲,調(diào)侃著,“你看啊,別人都在那兒‘下雨天和巧克力更配的’,我們出點新意的,說不準就被記住了。 “初墨總監(jiān),投資商要的是浪漫一點的方案?!鼻卣槿讨氪繁媲靶∨说臎_動,耐著性子解釋,“這是一個珠寶牌子的廣告?!?/br> 初墨恍然:“這樣啊?!?/br> “嗯?!彼蛑?,希望她還能說出一些什么。 “那讓我想想……”初墨望向窗外似乎不打算在今晚停息的雨,再看向頂頭昏黃的路燈,眉心蹙起,“那就這樣設(shè)計吧,那對男女交換完戒指之后……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秦臻:“……你別說了,大晚上的?!?/br> 初墨不禁笑出了聲,頓了頓:“秦總,您不覺得這條走廊……有那么點黑么?” 她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說話的時候,她指向長廊的另一端,漆黑,宛如深不見底。 長廊頂上的燈是聲控燈,只有人在那兒走的時候才會亮起,秦臻不自覺地順著初墨纖指的方向看去,長廊盡頭是一片烏壓壓的黑,隱隱似乎見到了黑暗里藏著龐然大物。 “晚上不要盯著黑的地方看哦——”身后忽然傳來一個縹緲的女聲。 聲音很淡,像是剛說完就融入沉濃的黑暗中。 “會看到不干凈的東西——” “……”秦臻硬著頭皮回頭,便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長發(fā)半掩著面,唇角勾著詭異的笑容,眼神冰冷。 “?。。。?!”驟然長廊的燈盡數(shù)亮起,一個慘厲的男聲久久回蕩。 秦臻一邊喊著一邊撲過去把初墨緊緊抱住了,身子微顫。 “哈哈哈——”初墨正為自己把秦臻嚇著了而洋洋得意,把頭發(fā)撥回脖后,正想說點什么,下一刻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往下,貼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游離著。 她的嗓音戛然而止。 “初墨,你以為你能嚇到我么?”秦臻的語調(diào)很危險。 喊的不是總監(jiān),是初墨。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秦臻湊到初墨耳側(cè),薄唇抵著她的耳蝸,“還是……我要做點什么,才能讓你想起來?!?/br> 想起那些日子的契合和歡愉,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聞言,初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