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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半晌,秦臻語氣也是慢悠悠的。 他很享受此時的氣氛, 就像是世界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現(xiàn)實(shí)生活里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都不需要考慮。 “一分鐘?!背跄聊?, 本是想說再不松開她就要翻臉了, 可不知道怎么的, 許是男人身上溫度過于灼人,話說出口的時候,就變成了再過一分鐘。 秦臻討價還價, “五分鐘。” “你還有四十秒?!背跄珘合滦拈g的動搖,冷然道。 “你敢走,我就給團(tuán)子起名為簡彬。”秦臻低眸, 扣住她的手,語氣隱約透著威脅,“三分鐘好不好?” 簡彬? 初墨在心里把這個名字細(xì)細(xì)咀嚼了幾次。 秦簡彬?秦煎餅??? “……那是你兒子?!?/br> “你眼里都只有團(tuán)子,其他事情都不管了。”秦臻語調(diào)壓下,透著幾分委屈,“團(tuán)子一哭,你跑得比誰都快?!?/br> 瞅著日夜蹲在嬰兒房的初墨,秦臻甚至在想,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那個小女人會守在自己身邊么? 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雖知道和自家兒子較勁并不是一個當(dāng)?shù)撟龅氖虑?,可就是忍不住較勁了。 初墨沒回話。 本就狹小安靜的小角落在此刻越顯靜謐。 正當(dāng)秦臻以為初墨是默許再待一會兒的時候,初墨幽幽開口—— “所以,你這是和一個小嬰兒在吃醋?” “嗯?!?/br> 某人應(yīng)得理直氣壯,就是吃醋了怎么了。 “所以,你既然這個起名叫煎餅,那要是吃下一個的醋,是不是要叫果子了?” “好像也不錯?!?/br> 某人略微思考,點(diǎn)點(diǎn)頭。 初墨唇角輕搐,趁著此時秦臻防備,用力踩向秦臻的腳,既是無語又是好笑道,“秦臻你幾歲了?三歲嗎?都是當(dāng)?shù)娜肆耍€要幼稚得和自家兒子吃醋??!” “這樣吧,我給你改個名字,你就叫秦三歲吧?!?/br> 說完,初墨甩開秦臻的手,離了小角落,匆匆去找小團(tuán)子了。 秦臻看著初墨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懊惱捂著自己額頭,他這是又說錯話了? 這都是什么事啊…… 不過細(xì)細(xì)回想初墨剛剛的話——下一個可以叫果子? 唔。 這是初墨還想再生的意思么? 可以有。 這般一想,秦三歲心情舒暢許多,也不惱小團(tuán)子了- 晚飯時間,小團(tuán)子的大名總算定下來了。 秦子顧。 名字是秦父一錘定音的,說是前陣子去廟里求了求,得了這個名字。 那會兒初墨怕極了秦臻會蹦出煎餅燒餅等詞,吃飯也吃得不安生,時不時側(cè)眸瞟他一眼,暗暗警告。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的,每每她視線落在秦臻身上時,都會和秦臻的視線對上。 秦臻的眸底盈著淺笑,極盡寵溺。 無論長輩們提出什么樣的意見,都說挺好的,聽大家的意見就可以了。 惹。 初墨腹誹,方才還不是和小團(tuán)子較勁么,這會兒又是怎么樣都可以的樣子,完全猜不出這個男人在想什么。 直到小團(tuán)子的大名定下來,初墨才算松了一口氣,微微瞪了秦臻一眼。 未料兩人的眼神互動被三姑六婆們抓了個正著,問題接踵而來,砸向他們,問的最多的,還是下面這個—— “小兩口感情挺好的啊,是怎么認(rèn)識的?。窟€打算要第二個不?” “誒……”一時半會兒,初墨沒想好怎么回答。 這會兒男人順勢勾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語調(diào)放得輕:“是我對她一見鐘情,千辛萬苦追來的。” “嘖,還真誠實(shí)?!?/br> “不錯吶,阿臻還會追女孩子?!?/br> “我以前還想著介紹哪家閨女給阿臻呢?!?/br> 三姑六婆們順著秦臻的話說了幾句,話題很快就轉(zhuǎn)了,落在了別的事情上。 總算是過了一關(guān)。 初墨暗暗的深呼吸,習(xí)慣性抽出手。 沒抽成功。 兩人的位置是挨在一起的,距離很近。 飯桌下,秦臻牢牢牽著初墨的手,面上卻若無其事的吃著飯,宛如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初墨眉心輕蹙,壓低聲音提醒秦臻:“松手?!?/br> 某人沒理她。 初墨便輕輕踹了他一腳。 某人依舊沒理她。 “秦臻!”初墨幾分惱,音量沒控制住。 引來了秦母的注目,她關(guān)切問:“小墨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初墨忙搖頭:“沒、沒呢?!?/br> “那好吧,身體不舒服一定要提出來,阿臻,你要照顧好小墨。”秦母叮嚀,“現(xiàn)在多吃點(diǎn),補(bǔ)補(bǔ)身子?!?/br> “那是自然?!鼻卣閺纳迫缌骰貞?yīng),側(cè)眸對上初墨的眼,輕笑道,“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說,知道嗎?” “現(xiàn)在好好吃飯,知道嗎?” 初墨一噎,偏偏長輩們都在沒法子反駁,只能扯出一抹笑,點(diǎn)頭回答:“嗯呢,好。” “嗯,乖。”男人的笑容愈發(fā)粲然,更是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初墨的頭,湊過去,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話說著,“你不是說我幼稚么,那我就幼稚一把?!?/br> 初墨:??? 而在旁人的角度,就是他們小兩口在那兒喃喃耳語,極其親昵。 “行了行了,你們小兩口回房再秀恩愛好不,我們都一把年紀(jì)了?!北娙溯p哂。 “好的?!鼻卣樾σ飧鼭?,收緊了手。 似乎暗暗在和初墨說,我就是不松手,你能拿我怎么著? 初墨無語得很,之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這么的幼稚呢? 然,一頓飯下來,任憑她怎么掙,都沒法子把秦臻的手掙開。 幼稚鬼。 初墨忿忿想著- 總算熬到一頓飯吃完,眾人起身,秦臻不好再握著初墨的手,這才松開。 名字定了,飯也吃了,大伙兒便坐在客廳里聊天,初墨被秦母拉著和她的姐妹淘聊天,說是傳授帶孩子的經(jīng)驗(yàn),初墨不是一會和長輩相處的主,便安靜地聽著。 但凡是有關(guān)團(tuán)子的事情,她都聽得很認(rèn)真,時不時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秦臻坐在一側(cè)看她,時不時咳了聲,初墨都沒搭理他。 倒是秦母不滿了,嫌他坐這礙事。 “你去找你爸,別妨礙我們在這兒聊天。” 秦臻:“……”嫌棄就嫌棄,要不要說得這么直白。 再看初墨,也是極其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行吧。 他走還不行么! 秦臻心里不爽,面上卻依舊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我去看看團(tuán)子?!?/br> 撇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初墨看著男人的背影,暗暗發(fā)笑——幼稚的男人吶。 秦臻上了樓,走到嬰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