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但我活得一定足夠久了，久到我活膩了?！卑蛭鱽喿较鲁潦缴嘲l(fā)上，“叫我艾莉西亞。我想喝點(diǎn)酒，斯塔克先生一定有不少好酒?！?/br>
    佩珀剛想說：你還沒有到合法飲酒年齡，但想想，可能她真的不像她所顯示的那樣年輕。真煩人，這些超能力人類是那么的捉摸不定。

    她走到吧臺那兒，倒了兩杯酒，“這是很好的單麥威士忌，我想可能是這個房間里最好的酒。”她坐到艾莉西亞對面，“你是真的想讓托尼幫你去死嗎？”

    “他很聰明，可能是這個地球上最聰明的一小撮人類之一，又很有錢，還認(rèn)識一些很有意思的家伙，我想，如果他都沒有辦法殺死我，可能這個地球上就真的不太會有什么能殺死我了?！?/br>
    佩珀若有所思，“你這個口氣，跟托尼的一個朋友很相像，他也是，試過很多次想殺死自己，但都沒有成功。”

    艾莉西亞凝望著她：“那么，他現(xiàn)在還好嗎？”

    佩珀輕嘆：“他很好，一直都很好。”

    “那他可能不是真的想死?！?/br>
    佩珀笑了，“可能。我們不是什么研究機(jī)構(gòu)，但我們有一個不錯的生物實(shí)驗(yàn)室，我想，應(yīng)該先給你做一點(diǎn)必要的身體檢查?！?/br>
    “我在德國、英國、法國、俄國、美國，都做過身體檢查了，我很好，很正常，字面意義上的正常?！卑蛭鱽喩熘?，在空中輕輕一劃，拉出一條裂縫，從里面掏出一個文件夾，“這是我的檢查報告，血液、脊椎液、大腦CT、大腦切片，我做了人類已有的所有身體檢查?！?/br>
    佩珀盡量鎮(zhèn)定，“那是什么？”指了指漸漸消失的裂縫。

    “理論上，這是一個空間裂縫，通向‘虛無’。我用它來存放我的東西，但除了碳基生物，因?yàn)椤摕o’中沒有氧氣。”

    佩珀花了很長時間查看她的各種檢查報告。文件夾很厚，里面最早包括了40年代德國某機(jī)構(gòu)的檢查報告，之后是蘇聯(lián)、英國、法國、美國。檢查報告中都附有她當(dāng)時的照片，但照片沒有泛黃——“虛無”中沒有氧氣的話，紙張是不會氧化的。

    佩珀無法判斷這些檔案的真?zhèn)?，但誰會偽造這些檢查報告？難道就為了見見托尼·斯塔克？托尼是很難見到，但并不是根本見不到，所以，完全沒有必要故弄玄虛。

    而且，她在樓下玩的那一手，很明顯是超能力。

    “從檢查報告上來看，你一點(diǎn)問題也沒有，頂多就是有點(diǎn)輕微貧血，女孩子不注意營養(yǎng)均衡的話，多少都會有點(diǎn)貧血。你愿意再做一次檢查嗎？”

    *

    托尼·斯塔克很晚才來到斯塔克大廈。

    佩珀已經(jīng)告訴了他艾莉西亞的事情。他先看了樓下大堂的監(jiān)控錄像和頂樓房間的監(jiān)控錄像，然后看了斯塔克生物實(shí)驗(yàn)室為她做的各項檢查的報告，最后看了她的舊檢查報告。

    他吹了聲口哨，“看上去，確實(shí)是個超能力人類，還是一個無法被檢查出來的超能力人類。她多大了？”

    “她沒說?！?/br>
    “從納粹給她做的記錄來看，她最少有——98歲了。天哪！”

    “她看上去還是13、4歲的樣子。”

    “她人呢？”

    “在樓下實(shí)驗(yàn)室?！?/br>
    “阿西莫夫，叫她別玩了，讓她上來。”

    艾莉西亞正在實(shí)驗(yàn)室里饒有興致的擺弄著斯塔克工業(yè)收回來的第一批奇塔瑞外星殘骸，聽到阿西莫夫說托尼·斯塔克已經(jīng)在樓上了，立即放下手里的東西，乘電梯上樓。

    “你好，希斯小姐。”托尼伸出手。她看上去還是少女，但跟非人類打交道的多年經(jīng)驗(yàn)告訴他，千萬不要被一個人的外表所迷惑。

    “斯塔克先生?！卑蛭鱽啽砬閲?yán)肅的跟他握手，同時挑剔的打量著他，“人們都說你很聰明，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讓我失望。”

    “我盡量。”托尼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坐下。

    仍然是坐在下沉式沙發(fā)座上，托尼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威士忌酒瓶從桌上漂浮起來，傾斜，倒了一份威士忌在另一個酒杯里。

    他吹了一聲口哨，“這只會讓我覺得你在變魔術(shù)?！?/br>
    艾莉西亞微笑，“我也覺得有點(diǎn)太小兒科了。不如這樣吧，”她甚至連手勢都沒有做，托尼、佩珀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威士忌酒瓶非?？焖俚淖冃纬蔀橐恢痪哂屑怃J刀鋒的玻璃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她的心臟。

    佩珀嚇得尖叫了一聲，從沙發(fā)座上跳了起來。

    托尼壓根沒想到這么一個美少女一言不合就在他面前表演自殺，也差點(diǎn)跳起來。

    但他穩(wěn)住了：哥連外星人都揍過了，這不算個啥！

    刀片扎在艾莉西亞的心口，她的臉色一點(diǎn)都沒有變化，就連呼吸都沒有加快或是減緩。

    動脈血鮮紅，迅速染紅了她的T恤。

    ☆、高齡少女

    “疼嗎？”托尼不動聲色的問。

    佩珀去拿來了急救箱，“托尼，你閉上眼?！?/br>
    “OK，我轉(zhuǎn)過去?！睂Ψ诫m然是個98歲的小女孩，但也不能總盯著人家的胸看。

    “疼嗎？”佩珀輕聲問。

    “不疼，我似乎沒有痛感神經(jīng)元?！?/br>
    佩珀剪開她的T恤，仔細(xì)觀察玻璃刀片：刀片插在她胸口，已經(jīng)不再有血流出來了。

    “你——你能把刀片弄出來嗎？”

    艾莉西亞伸手將佩珀挪開，刀片從她胸口飛出，“你看著?！?/br>
    傷口不大，大約只有一英寸寬，收攏的很快。

    佩珀瞪大眼睛，“這怎么——”她用酒精棉擦拭傷口，將還沒有開始凝固的血擦拭干凈：刀口不見了。

    “托尼！”佩珀喊了一聲，但又覺得不能讓他看見，便挪了一下身體，擋住艾莉西亞?！八锌焖儆系哪芰??！?/br>
    托尼點(diǎn)頭，“了解?！斌@人的愈合能力一定是她“不會死”的基礎(chǔ)，但還有呢？

    但他實(shí)在很累了，“我要睡覺了，佩珀，給她安排住處。艾莉西亞，你需要睡覺嗎？”

    “不需要，但我也可以讓自己睡著?！?/br>
    “那你還是睡一覺吧。不要隨便亂玩樓下實(shí)驗(yàn)室回收來的設(shè)備，我不擔(dān)心你會被什么外星武器弄死，但我不想你把這棟大廈剩下的部分毀了?！?/br>
    艾莉西亞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是個玩笑?！?/br>
    佩珀帶走了艾莉西亞。

    托尼卻沒有馬上就去睡覺，“阿西莫夫，你怎么看？”

    “我想，你應(yīng)該跟澤維爾教授聯(lián)系一下，這是他們的業(yè)務(wù)范圍?！?/br>
    “對。但她為什么沒有去找那些奇怪的超能力人類，卻來找我？”

    “她說，因?yàn)槟阕銐蚵斆??！?/br>
    “哈！這話說的沒錯！我們現(xiàn)在知道什么？她可能是98歲高齡的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