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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以思議,舒蘭聲腦子又不受控制,想起昨天晚上,他知道這種細(xì)膩的觸感不止脖子,蘿蘿身上的皮膚,都是這個觸感…… 且他不光知道手觸及的感覺,他還知道唇貼上去的滋味,連皮膚都是甜的……呸! 舒蘭聲耳根有點發(fā)紅,及時掐斷了朝著未知處狂奔的思想,繼續(xù)問,“你沒用妖術(shù),那是用什么威脅他了?” 蘿蘿繼續(xù)搖頭,順滑到比假發(fā)還假的頭發(fā),隨著她搖頭的動作,窸窸窣窣的朝著竹榻的地下傾瀉,卻沒有落在灰撲撲的地面,而是漂浮在半空。 舒蘭聲理智上并不想相信蘿蘿,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說著寒涼,卻也是千百年來,無數(shù)遭受了欺騙背叛和傷害的人總結(jié)出來的。 可是此刻蘿蘿的神色太好懂了,她借個尸體來接近自己,卻笨成那樣子,昨晚劫持他連個衣服不知道換,小動作和眼神也不會克制,連法術(shù)都不知道隱藏一下,就算今天殷成沒這樣刻意的讓他知道,舒蘭聲也很快會知道這是個“寧懷依”就是纏著他的妖精。 而且舒蘭聲甚至現(xiàn)在也相信了先前那些次,蘿蘿不是故意嚇唬他,從第一次出現(xiàn),到后面的每一次,都只是因為她不知道要怎么掩藏自己的不同,不知道怎么去接近一個人并得到他的信任,而鬧出的笑話。 舒蘭聲松開了蘿蘿的脖子,從半跪的姿勢坐起來,伸手扯了一下蘿蘿摟在他腰上的手,蘿蘿卻沒松開,而是跟著舒蘭聲的動作一起起來,嫻熟的把自己窩進(jìn)舒蘭聲的懷里。 “你……”舒蘭聲先是想笑,笑這妖精什么也不會,抱人占便宜倒是嫻熟的很。 但是隨即想到她這樣子,不知道窩了多少個人練出來的,這其中還有他已經(jīng)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兄弟,就慢慢沉了臉,強(qiáng)硬的拉開了蘿蘿摟在他腰上的手,指著桌子上趴著的寧懷依。 “你給我說說,她是怎么死的?!?/br> 蘿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整件事,舒蘭聲聽了以后也不免唏噓,聽到那個寧懷依和寧家的司機(jī)做了一對野鬼鴛鴦,還經(jīng)常性的朝著寧原的跟前飄示威,又有點哭笑不得。 蘿蘿第五次抓舒蘭聲手的時候,他不勝其煩,卻沒有躲開,太陽不知不覺的升到頭頂,外面的風(fēng)徹底消失了,樹葉紋絲不動,兩人想對著坐著,蘿蘿溫言軟語的給舒蘭聲解惑他好奇的所有事,氣氛好的像是灌了蜜糖,任誰這時候來看一眼,都會被兩人看著彼此看含笑的眼睛迷惑,下定語,這就是一對愛侶。 但實際上,舒蘭聲問到關(guān)于鬼的事情,心里還是毛毛的,四外看了看,問蘿蘿,“你能看到鬼,那這里有嗎?” 蘿蘿搖頭,“你屋子里沒有,前殿供奉那里有個新死不久的老和尚……” “什么樣,是不是青面獠牙眼球暴突?”舒蘭聲問完又后悔,“算了,你別說了別說了?!?/br> 蘿蘿笑了,“不是的,不用怕,大多數(shù)很正常。”就是有個別橫死的會保持生前死時候的樣子。 “你想看?”蘿蘿見舒蘭聲一臉興味,問道。 “不不不,不看!”舒蘭聲立刻道,好奇是一回事,自己見鬼就是另一回事了。 蘿蘿笑了起來,出聲的那種,精致的眉眼舒展,眼角彎出好看的勾子,聲音又脆又好聽,要不是兩人不遠(yuǎn)處還趴著一具尸體,要不是蘿蘿的滑下竹榻的頭發(fā)還在空中飄動,舒蘭聲甚至覺得,要是有這樣一個女孩子,一門心思的纏他,想睡他,他說不定真的會同意試試。 舒蘭聲挪開了視線,垂下眼睛,看著兩人交握的已經(jīng)微微出汗的手,覺得事情這個發(fā)展走向,不太妙。 他只想把這個妖精穩(wěn)住,不想和她真的怎么樣。 舒蘭聲沉默了片刻,問蘿蘿他一直關(guān)心的問題,“你到底為什么纏著我?” “我來報恩的,”這句話就算舒蘭聲一直不信,她也說了好幾遍了,蘿蘿還是耐心重復(fù),“你很快有死劫,我?guī)湍慊?。?/br> 舒蘭聲本來想嗤笑,見她這么一本正經(jīng),收斂了表情,瞇了瞇眼看她,雖然蘿蘿說這話的時候,和剛才的表情一樣,清澈見底,可是別的話舒蘭聲能信,蘿蘿確實沒有害人他也信。 但是這個死劫的說法,他不太能接受,因為蘿蘿說完這大義凜然的話,又硬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一臉沉迷的用額頭蹭他的下巴。 且這話仔細(xì)琢磨一下,聽著太像個江湖騙子,多經(jīng)典的理由,和我見你印堂發(fā)青,似有血光之災(zāi)什么的沒什么實質(zhì)性區(qū)別。 他推了下蘿蘿,自然是較不過她的勁兒,舒蘭聲越見她這樣,再結(jié)合先前每次說報恩都要跟上個以身相許,然后不是親他,就是摟他,還說很羞恥的話,這模樣像極了殷成哄女孩子上床,先畫個大餅勾住人的手段。 他想了想,又問,“那你先前一直說要以身相許,是什么意思?” “就是以參相許啊?!碧}蘿說著,把兩人微微出汗的手松開遞到舒蘭聲的嘴邊,“你舔舔,很補(bǔ)的,也可以吃我?!闭f著嘟著小嘴湊上來。 舒蘭聲嘴角抽搐,大手按住蘿蘿已經(jīng)湊到他跟前的小腦袋,把她推開,耳根有些發(fā)紅,心想著果然是怎么回事兒,動不動就搞這一套,妖精都是不知羞恥的嗎。 “不吃嗎?”蘿蘿抓住舒蘭聲按著她腦袋的手問。 舒蘭聲拽出手,搓了搓自己發(fā)紅的耳朵,沒有回答,斜眼觀察蘿蘿的神色,竟然坦然的真像是那么回事兒。 演的還挺來勁?舒蘭聲好笑的又問,“那報恩的話……我的死劫是什么時候?” “這個我算不出來?!碧}蘿說。 “呵”,舒蘭聲輕笑,這就和騙子說你有血光之災(zāi),卻連是哪方面的都算不清楚沒什么區(qū)別,只要是你不掏錢,就一直嚇唬你。 他本來差點就相信了,笑了一會兒高高的挑起眉,他眉眼俊是俊,但不正派,這幅樣子,十足的痞子樣,聲音也有些輕挑了起來,伸手彈了下蘿蘿的眉心,“那你的意思,就是要一直跟在我的身邊?” “是啊,”蘿蘿以為舒蘭聲這就是同意了,高興的點頭,“一直跟在你身邊?!?/br> “你是不是對所有人都用這一套說辭?”舒蘭聲又問,“和殷成說過嗎?” 蘿蘿點頭,“說過?!彼婚_始就告訴了殷成,她還是找舒蘭聲報恩的。 舒蘭聲的笑容逐漸消失,兩人又搞的驢唇不對馬嘴,說的根本不是一個事兒。 對瞪了一會兒,舒蘭聲伸手掐了掐自己的額頭,看了眼蘿蘿直白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說到底你就是想跟我睡,對吧?” “可以嗎?”蘿蘿高興的眼中光華亂晃,“一起睡!”從前恩人就總是抱著她本體睡,特別舒服! 舒蘭聲簡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一言難盡的繼續(x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