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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蘿蘿:我山里有點事你再等等…… 舒蘭聲(毀天滅地臉):有什么事比娶我還要重要!啊! —— 看了一眼評論,解答下,這本就是個短的,后面還有甜甜,具體寫多少我也不雞道。 說一個十分悲傷的故事,車不能寫了,我實在是不想進去喝茶,風聲太緊了,作者抱團瑟瑟發(fā)抖,我盡量給你們畫個大餅子然后你們自己發(fā)揮想象吧。 ☆、妖精醒來 整棟別墅, 上半部分已經(jīng)毀掉了, 但是下半部分的人卻根本無知無覺。 舒永峰就在樓下,鬼王降世如何的聲勢浩大,卻因為蘿蘿的一個結(jié)界, 隔絕掉了一切。 蘿蘿昏迷沒醒, 舒蘭聲這就要走馬上任,他本來還擔心別墅上面毀的什么都不剩了, 要用什么理由才能圓過去, 但是陸英的一個法術(shù), 就把他的房子恢復如初。 舒蘭聲露出羨慕的神色,陸英卻說,“你現(xiàn)在只是不會cao控你的力量,等回到地府, 學習一下就好了。” 舒蘭聲走的時候, 穿著正常的運動衣, 帽檐壓的極低,遮蓋住額頭的印記,他帶著口罩, 路過客廳的時候, 正碰見舒永峰坐在客廳里面喝茶。 兩個人已經(jīng)維持相互無視的狀態(tài)好久了, 舒蘭聲站在沙發(fā)邊的時候, 舒永峰露出詫異的神色。 舒蘭聲提著一個幻化出來的箱子,站在沙發(fā)邊開口道,“我準備出去玩一玩, 我哥哥回來的話,叫他不用惦記?!?/br> 舒永峰本來就看不上舒蘭聲不務(wù)正業(yè),尤其是舒蘭肅明顯有意的帶著他熟悉公司業(yè)務(wù),讓他接觸公司的核心。 但是舒蘭聲根本就是一塊不可雕的朽木,這段時間舒蘭肅忙到不行,舒蘭聲前段時間光顧著和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野女人鬼混,公司里的人都和舒永峰說了,舒蘭聲現(xiàn)在上班就是打卡混時間,經(jīng)常坐在那里一上午一動不動。 現(xiàn)在竟然連班都不上,要去旅行? 舒永峰喝茶的動作一頓,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但是想起舒蘭肅對他說的那些話,要他不要跟舒蘭聲計較,所以舒永峰把難聽的話都憋回去,皺著眉淡淡的點了點頭。 無論是真是假,他們也算一場父子,舒蘭聲也曾經(jīng)為了討舒永峰的歡心,做過各種各樣的努力。 但是到如今,舒蘭聲看著舒永峰冷淡的側(cè)臉,甚至說不出一句告別的話。 那就這樣吧,他對自己說。 舒蘭聲拖著行李箱從正門走出去,開著他自己的車,到了別墅外面,陸英抱著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蘿蘿等在路邊。 幾人把車朝著隱秘處開,到了一片樹林的前面,陸英揮手,憑空出現(xiàn)下行的樓梯。 “鬼王大人,”陸英裝模作樣的彎腰,做出恭敬的樣子。 舒蘭聲沒搭理他,抱著蘿蘿率先邁下臺階。 其實迎接下一任鬼王的工作早就做好了,這一任的鬼王本來是一個上天庭沒有后臺的小仙,地府的工作很累,繁雜而且容易出錯,任期又太過漫長,鬼王一屆要5000年,整日受著巖漿炙烤,在黑灰中度日。 本來被壓著頭繼任的小仙,是十分不樂意的,但是舒蘭聲橫空出世,上天庭可算是逮住了一個名正言順的,也就沒必要再強迫不愿意的神仙。 所以舒蘭聲這個鬼王繼任的可以說是眾望所歸。 幽冥芯火被取,地府常年翻滾的熔巖熄滅,四處的飛灰也少了許多,舒蘭聲抱著蘿蘿一步步走下去,兩側(cè)鬼差匍匐在地,山呼恭迎,還真有那么幾分帝王登基的意思。 陸英跟在舒蘭聲的身后,只要完成交接,他就總算能夠脫離這個鬼地方了,心里美滋滋的,就顯得格外的殷勤。 舒蘭聲不是第一次下地府,滾滾巖漿熄滅,沒有撲面而來的蒸籠一樣的熱,飛灰少了許多,連奈何橋上的孟婆,也不會大敞著懷邊煮湯邊罵娘了。 最近為了恭迎新任鬼王,鬼差能個個加班加點,地府看起來井然有序,偶然有嚶嚶哭泣的新魂,鬼差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去,也就立馬安靜了。 從前舒蘭聲來的幾次,見有的鬼接受懲罰,鬼差就直接將他們推進巖漿中滾幾圈,有的時候撈晚了上來什么都沒了。 但現(xiàn)在不一樣,巖漿熄滅了,望川河水重新恢復清澈,只是河邊兒架起了一排鍋,里面燒著滾油,排隊受罰的小鬼站在外頭,吸吸鼻子還能聞到同伴油炸之后飄過來的香味。 整個地府除了色調(diào)依舊灰暗讓人不舒服之外,竟然有種欣欣向榮之勢。 不過這一切舒蘭聲都毫不在意,他一路步履匆匆,只是隨便看了幾眼,被陸英引著進了鬼王寢殿,把懷里的蘿蘿放下,就趕緊招呼人打水過來。 寢殿里古色古香,一塊巨大的墨石坐落在屋內(nèi)的正中央,大紅色的綢曼從高處懸落而下,把墨石圈在其中,正是床榻的位置。 被褥也是大紅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王大婚,歷屆鬼王裝飾和鋪蓋什么的,都以黑金為主,黑為貴,金為尊。 但有次舒蘭聲轉(zhuǎn)世之后,說陸英住的地方活像是靈堂,所以這里面的一切都是陸英專門吩咐臨時換的。 很快有侍奉的鬼婢女端來了水和布巾過來,舒蘭聲嫌棄的看看,問道,“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們地府不與時俱進嗎,沒有毛巾嗎?” 鬼婢女一轉(zhuǎn)眼珠,把眼白給轉(zhuǎn)沒了,舒蘭聲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心臟,對于這種小場面已經(jīng)不慌了,只是一揮手道,“算了,就先用這個對付上吧?!?/br> 他親自擰了布巾,拖著個大長袖子,跪坐在石塌上,給蘿蘿擦發(fā)紅的小臉。 她身體有一點點熱,不算太嚴重,但額頭出了細密的汗。 舒蘭給蘿蘿擦汗,陸英則是爭分奪秒,懷里抱著厚厚長長的卷冊,和舒蘭聲交接。 舒蘭聲一不懂這東西,二也懶得跟他費那個勁兒,直接道,“你自己看著沒毛病,差不多就行了。” “這可差不得,一差一錯,或許就是下一個你,”陸英說,“你先把你的心肝兒寶貝蛋兒放一會兒,她就是在自我恢復而已,咱們先把這5000年來的生死輪回看看?” 舒蘭聲手一哆嗦,捏著布巾轉(zhuǎn)頭問陸英,“你說多少年?” 陸英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帶著一點幸災(zāi)樂禍,“不多,5000年。” 舒蘭聲:“……我現(xiàn)在不干還來得及嗎?” 舒蘭聲被陸英拖走了,蘿蘿自己在鬼王的石床上蓋著被子呼哧呼哧,一睡就是三天。 舒蘭聲焦頭爛額,真的是抽不出一丁點兒空隙,無論是什么事情都要他親自過目親自審核,時不時還要斷一斷冤假錯案。 雖說這地府的事情他說一不二,鬼差見了他個個跪拜,但是舒蘭聲每天從早忙到晚,這地府中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