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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都打不起來?。?!晏梓伏跟下了車,站在一旁望著他干嘔,原本在車上熱切的臉色又冷淡下來,眼里帶著些審視,居高臨下的,充滿質(zhì)疑的。終于,他諷刺地開了口:“別裝了。”歐陽玨胃里還在翻騰,耳朵卻先聽到了這三個字,稍抬起眼一時不能明白地望著對方。晏梓伏的笑頗有幾分此時微風的涼意:“歐陽玨嗜辣你就一吃辣便腹疼,歐陽玨好酒你就一喝酒便嘔,你以為這樣朕就會放過你?”歐陽玨一時都忘了繼續(xù)嘔,呆呆地望著生起氣來的晏梓伏。他張了張嘴,想解釋這鬼身體就他娘的這么弱他自己也不想??!可話到了喉嚨眼兒里卻憋住了。他微醺,可還沒醉。晏梓伏見他一副窘迫樣,也不繼續(xù)裝嘔了,頓時更加氣惱,眼色更冷,伸手就掐住他的脖子。歐陽玨沒反抗,反正要死要活只是晏梓伏一句話的事,他反抗也沒用,便垂著雙手,仰著臉,一副任君魚rou的無辜模樣。還好晏梓伏用的力氣并不大:“朕的耐性是有限的?!?/br>哦,這么巧,我也是。歐陽玨無懼無悲也無喜地望著晏梓伏,甚至感受到了一股坦然。雖然這么做可能不夠爺們兒,但他就是不想原諒晏梓伏??伤舱f不上恨,或許更多的是不能釋然。晏梓伏又開口了,這次換了柔和的語氣,哄騙似的:“只要你不再成為第二個歐陽玨,只要你覬覦的不是江山,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朕都能給你?!?/br>歐陽玨心道,聽你哄呢?江山不給是自然的,可錢啊地啊美女啊你照樣不會給!當初外人看著鎮(zhèn)國將軍歐陽玨靠著佞幸要風要雨的,哪里會知道晏梓伏對他是最摳的,賞賜看著跟水似地往將軍府流,可仔細一算,那些不是歐陽玨立了功該得的就是晏梓伏從自個兒私房府庫里撥的,從未動過國庫一絲一毫。在這上面晏梓伏分得門兒清。那個時候歐陽玨情人眼里出西施,瞧著晏梓伏這摳門樣還覺得特別可愛,念著“臣的皇上是個明君”就把人往懷里摟了??涩F(xiàn)如今想一想,大概……算了,身為皇上他也沒做錯,他確實是個懂得權(quán)衡利弊公私的好皇上,如此而已。些許是誰也沒錯,錯的是感情,本來所有事都不該有的。☆、分梨還是分桃歐陽玨剛才嘔得有點兒猛,腦子有點兒亂,想事想得慢,抱著樹干有點渙散地望著晏梓伏發(fā)呆。晏梓伏見他這樣,心里一軟,緩緩朝他傾過身去。歐陽玨這下子回過神了,他猛地站直,推得晏梓伏一個踉蹌。遠遠旁觀的葛鐵覺得自己每天都在看傳奇故事,比如皇上吃飯時被全桌子忽視,比如皇上索吻時被對象推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上。歐陽玨揉了揉臉,清了清嗓子,想說點什么,卻終于什么都沒說,轉(zhuǎn)過身去朝著丞相府的方向踱步而去。深夜里街上再沒有其他人,樹葉被風吹落枝頭,卷著旋兒落了下來,擋住了晏梓伏遠望的眼。晏梓伏在原地站了會兒,覺得果真是夜涼如水。***雖然尷尬,但朝還是要上,散了朝還得跟著皇帝記史。歐陽玨時時刻刻把一張臉拉得老長,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不情愿。平日里晏梓伏每天做的事都大同小異,起了床去上朝,散了朝去吃東西批奏折。今日他卻留了眾臣擺宴席,說是沒事聚一聚。眾臣都木然著臉,想也知道這種尋常百姓家才喜歡沒事就把一堆人聚一塊吃飯的習慣是誰教給皇上的。但又想想好歹這要比上次皇上心血來潮非得在御花園里親手辟塊菜地體驗農(nóng)民辛苦來得好。這次擺宴就連后宮都來了,太后牽著皇后,皇后身后跟著劉妃——這是后宮僅有的三位主,至于那一堆男寵大臣們只想當做從來不知道這回事。晏梓伏請?zhí)笞鲜?,他坐到一?cè),皇后施施然地帶著劉妃去了另一側(cè)。歐陽玨認命地站在晏梓伏座后,書寫:皇上無緣無故擺宴席,勞民傷財。晏梓伏回頭看他:“你坐朕身邊來?!?/br>歐陽玨默默地看向皇后,指望皇后扔自己幾個眼刀子或者干脆指著自己罵一通小妖精之類的,這樣自己也有個臺階下。然而皇后正笑著給太后剝桔子,一副婆媳融洽的模樣,壓根沒在乎皇上會不會被外面的小妖精給勾搭走或者皇上會不會勾搭了外面的小妖精走。倒是一眾大臣們默默地瞅著歐陽玨和晏梓伏。顧淮滿臉寫著“眾目睽睽朗朗乾坤竟如此一言難盡”的悲憤之色,還沒開席就仰頭喝了三杯酒。歐陽玨緩緩地朝晏梓伏身邊挪,緩了又緩,緩了再緩……緩兵之計確有奇效,忽然對面劉妃捂著嘴背過身去,慌張間連茶碗都打翻了。全場都靜了,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干嘔個不停的劉妃。太后一臉驚喜:“孩子你這是怎么了?”歐陽玨停下挪動,心道,太后您老人家都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了,劉妃還能是怎么了,當然是有龍?zhí)チ税 ?/br>晏梓伏看了看歐陽玨,欲言又止,轉(zhuǎn)過頭時已經(jīng)露出了笑容:“宣太醫(yī)?!?/br>劉妃有些慌亂:“皇、皇上,臣妾可能只是吃壞肚子了,不必勞師動眾?!?/br>晏梓伏起身朝她走過去,牽住她冰冷的手,笑得更溫柔,安撫道:“你不必緊張?!?/br>劉妃更緊張了,幾乎就要說了實話:“臣妾……”皇后也轉(zhuǎn)過身來將手搭在了劉妃的手上,笑得和善無比:“皇上讓你不必緊張,你就不必緊張,安心即可?!?/br>劉妃緊張得都要哭了,恨不能一頭撞死當場。在大臣們看來卻是帝后妃其樂融融實乃萬家楷模,最要緊的是若劉妃真有了龍?zhí)タ烧媸翘齑蟮暮檬乱患?,皇上要能因此事喚醒父性從此洗心革面專心生子便是本朝國運氣數(shù)仍在的最佳證明了。在歐陽玨看來,他覺得劉妃肯定做錯事了,肯定得被帝后這對黃鼠狼玩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劉妃真懷有身孕了,而這身孕不是晏梓伏的。至于晏梓伏為何能查都不查日子就知道這一點,除了他至少這幾個月內(nèi)都沒碰過劉妃之外不作他想——歐陽玨甚至猜了猜是否晏梓伏從來都沒碰過劉妃,不過轉(zhuǎn)瞬就抹去了這個揣測。太醫(yī)迎著無數(shù)道意味不同的目光趕來了:“這……還請劉妃娘娘移步去暖閣里。”晏梓伏道:“無妨,就在這診脈吧?!?/br>太醫(yī)為難:“這、這不太妥當吧,劉妃娘娘千金之軀……”晏梓伏道:“朕讓你就在這診脈?!?/br>太醫(yī)只得當著眾目睽睽的面診脈。診完了,太醫(yī)一臉喜色:“恭喜皇上、太后、皇后、劉妃娘娘,這是喜脈??!”劉妃眼前一黑,